谢盏从来不会拒绝封寒星的请求。修长雪白的双腿环上男人肌肉坚硬的腰侧,抱住他的脖子轻声念:“去床上。”
封寒星手臂上搁着他丰满柔软的臀肉,单手把人抱上楼。他把谢盏扔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下。
封寒星做爱不喜欢前戏,不过他又长又粗技术好,每次都能把床伴伺候得欲仙欲死。两指并拢插入花穴,拇指挑逗地按摩阴蒂。觉得已经润滑得差不多时,掏出悍然勃起的粗长肉棒直捣黄龙。
粗热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抵花心。封寒星开始抽插,腰腹有力摆动,淫荡的噗嗤声不绝于耳。封寒星低头将他的乳头含入口中,像儿童吮奶般啧啧有声。遒劲的手指掐着谢盏纤细的腰肢,重缓有序地按压捏揉。
谢盏浑身上下都很敏感,咬着嘴唇面颊绯红,漂亮的眼眸盈出暧昧的光。他性格比较矜持,说白了就是端着,一般不会轻易叫床,除非真的忍不住情不自禁。而封寒星每次都能把他日得嗓子叫哑。
“寒星”他不叫床,松开被咬得通红略肿的嘴唇,却开始聊天:“我接下来,嗯可能会出差一个星期,唔!”封寒星忽然用力顶了他一下,谢盏的女穴有着尿涨感,他知道这是高潮将来,他害怕自己就这样被封寒星cao尿。毕竟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但谢盏觉得这样太不雅、太丢人了。
“我要是拍戏结束得早,我一定会回来的!”他又急声解释,生怕封寒星生气。可是封寒星已经生气了。脸色沉沉的,有些可怕。
他用力扇了谢盏的屁股的一巴掌,扇得那丰满的臀肉白花花波浪晃荡,他把谢盏从床上拉起来,手臂卡住两只腿弯,把人压在门板上凶猛抱cao。
“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谢盏手指扣住他厚实的臂膀尖叫连连,封寒星不以为意,邪笑道:“你这么淫荡,离了我受得了吗?还是说,你要去剧组找男人?”
谢盏在他的操弄中达到高潮,脑海中一片空白,稀浅的白浊射在封寒星小腹上。封寒星就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转一圈,让他跪趴在地,像cao母狗一样cao进去。
晦暗灯光下,谢盏忽然静默,顿了片刻,问:“寒星”他的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有点娇,有点嗲。封寒星常想一个男人怎么能撒娇功力十足又不显得违和,让人只想cao死他呢?
等他回过神来,谢盏已经把问题问了两遍,“寒星,你今天去见女孩子了吗?”
封寒星听出他意有所指。谢盏已经被他扒光了,封寒星还衣着整齐。顺着衬衣领子往下看过,一枚显眼的烈焰红唇。
啧。果然沾上了。
之后的性事中,谢盏明显没那么全情投入。当然,封寒星高超的床技还是会让他克制不住淫媚的呻吟,但那种眼中含着爱意的感觉却明显淡了。谢盏的目光侧向一旁。
封寒星深皱起眉,捏住他下巴将脸掰过来,“怎么?这口红印让你不舒服了?”
“你怎么又射在里面。”谢盏嘀咕了一声,他的埋怨也轻柔温和,像一句无关紧要的、撒娇似的嗔怪。
“难道你还会怀孕?”封寒星嗤笑一声。
“那要是真怀了孕该怎么办呀?”谢盏抚摸他胳膊上一道凝固成痂的疤痕,轻轻问。封家以贩卖毒品和走私人口打下基业,虽然现在已经半隐退,但手上还是操持着不少危险的涉黑事业。封寒星有个哥哥,谢盏小时候还见过的,后来听说是生病送到国外疗养了。现在封家基本是独生子状态,所以什么事都要封寒星出马。
“当然是打掉了。”封寒星懒洋洋道。他攥住谢盏的脚脖子,拉开他双腿,封寒星性欲很强,一晚上不来个五六次基本不会罢休。要真陪他玩下去,谢盏就不用拍戏了。
谢盏沉默着挪开他的手,下床洗漱。他之前已经洗过一次澡,陪着封寒星‘运动’一番,又出了一身热汗。他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坐进去,用两根手指弄开花穴的出口,引导着精液流出。
封寒星抱臂立在浴室门边看他,舌头烦躁地顶了顶口腔:“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跟我闹脾气?”
谢盏想了想:“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的话,就好好对待人家。不要再和我和我这种人,维持关系了。”内心深处,他依旧以为两腿间的花穴是个残疾的象征。既然寒星喜欢,那也很好,他有了可以报答寒星的东西——自己的身体。
封寒星就知道会是这个下场。心道早知道就应该换套衣服再回来,他听着心烦,脸色也跟着一沉:“谢盏,你跟我提条件?你是不是忘了,你就是我救回来的一条母狗?除了给我cao,你的人生还有什么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