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
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于饲养算得上是触类旁通,
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
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
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种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种交给她。
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种走了,嘴里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种
感恩的情怀,即便是知道一些什幺,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
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幺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
装的女儿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最
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离开我这里。
未谋胜,先虑败,万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
满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幺?种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并不比肏屄的乐趣要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