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鹤霖腿隔着衣服也温温热热的,肌肉紧实,坐上去很舒服。可是祝元只穿了一条内裤,有些别扭,他又站起来,去套卫衣。
祝元到卫生间拿出已经烘干的卫衣就往身上套,衣服下摆比较粗糙的地方碰到了乳头,一丝痛感传来,祝元疼得“嘶”了一声,他抬起头对着镜子定睛一看,两个肉粒肿着,乳尖红彤彤,胸口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祝元脸“腾”地红了,好像前十八年都没有这两天脸红的次数多。
脸红的祝元小心翼翼的用手按了按肿起的乳头,烫烫的,他想起昨天晚上邵鹤霖好像很喜欢舔他,吸他。很凶狠,像一只口渴的狼,用粗粝的舌头卷着祝元嫩嫩的乳头就吸,任祝元怎么流着泪珠求饶都没有用。
祝元越想脸越烫,他先把卫衣放下去一溜烟跑出去,屁股肉都一颠一颠的,他拿了手机,在邵鹤霖疑问的眼神里又一溜烟跑进卫生间,祝元掀起卫衣,对着镜子里自己胸口的惨状就拍了几张照片。
两颗肉粒一碰就一阵疼,好在卫衣里有一层柔软的绒,贴着可怜的乳头,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祝元穿好衣服,还是要舒服的歪在邵鹤霖怀里,捧着粥吸溜吸溜地喝。
回去的时候坐的公交车,都早上十点了人反而也很多,车里挤挤的没有座位。
祝元腰酸腿疼,车晃晃悠悠的时候就站不住,只能靠着站在他后面的邵鹤霖。后来干脆整个人都倚着邵鹤霖,自己不用一点力气。
邵鹤霖其实被靠着也挺得意的,趁着人多看不见,手就偷偷从祝元卫衣下面伸进去,摸着祝元腰侧细滑的皮。
摸着摸着,邵鹤霖就想起来,早上祝元吃饭的时候,突然跟他抱怨乳头疼,眼神哀怨,还说留有证据,以后要攒着邵鹤霖欺负他的“罪证”。
想着,邵鹤霖就把手抽出来,慢慢顺着衣服往上爬,隔着卫衣轻轻摸上了祝元的乳头。
果然,虽然因为卫衣厚,肿起的乳头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用手摸还是很明显,两颗石榴粒大小的肉粒顶着邵鹤霖的手指,感觉很可怜。
邵鹤霖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哒哒哒”的发了一条短信。没一会儿,祝元手机就响了,邵鹤霖只能看见祝元的耳朵慢慢染上了一层绯色。
“尊敬的用户:
由于您已和绑定对象牵手成功,从今日起,操控将转换为双向模式,即可以互相操控。
以下是您绑定对象的第一条命令:祝元小朋友叫着我老公,求我给他买药按摩乳头,给乳头消肿。”
祝元一直到下车都没有说话,公交站离学校很近,眼看就要路过学校附近最后一家便利医院,祝元想起之前“有求必应”的邵鹤霖,这才鼓起勇气,勾住邵鹤霖衣服边边,意示邵鹤霖停下来,邵鹤霖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假装不知道祝元要干什么。
祝元一鼓作气地踮着脚,攀着邵鹤霖的肩膀,小声地在邵鹤霖耳朵旁边说:“老公,要要老公给我买药膏,给乳头按摩消肿。”
祝元说完就羞得双手捂脸背向邵鹤霖,没发现邵鹤霖瞬间咬紧后牙,被他撩得不行。邵鹤霖只想逗逗祝元,没想到祝元这么乖,大白天的在人来人往的学校门口软软叫他老公,让他根本就招架不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邵鹤霖喘了口气,学校门口也不能做什么,他让羞成鸵鸟的祝元带到药房门口,自己进去买了消肿用的膏药以及一堆有的没的“床上必须用品”。
祝元看到邵鹤霖进了药房,小小的出了一口气,这种被喜欢的人要求说色情话语的“操控”其实也让祝元隐隐地兴奋起来,他甚至期待邵鹤霖下一次会让他做什么他想做又不好意思做的事情。骑乘?制服?祝元思绪乱跑,正脑补邵鹤霖穿着只拉开西装裤的拉链的制服,一脸冷酷的要求自己给他口交的场景,就被邵鹤霖捏了一把屁股。
“想什么呢?”邵鹤霖买东西用了一点时间,“脸还那么红,嗯?”说着就用没有拎东西的手背去贴祝元的脸,果然又软又烫,在邵鹤霖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布丁,想大咬一口。
“在想老公回去怎么给你按摩吗?”邵鹤霖色气地摩挲着祝元的脸颊,“不急,晚上给你抹行不行?要是着急就下午。”
“我才不着急呢!”祝元羞乎乎地扒拉掉邵鹤霖的手,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