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老师,肉棒抵大腿上了。</h1>
帝都有家偏僻的小旅馆,光住一晚就要付八十三块,虽然已经足够便宜,千越却感到一阵心痛。
她把找剩的零钱塞入荷包,低着脑袋,忍不住用余光去瞄,看到硬板床上躺了一位身材精壮的男子,正在解衣扣,从衬衫领口解到胸肌以下,嘴里还喊着:“热……”
“沈晖老师,您还好吗?”千越把头稍微抬了抬,在瞥见那抹春光时,又羞涩地把目光放回鞋尖。
她知道对方的姓名,这个七年以来,深深烙在心底的名字,沈晖,如同太阳,把那段阴暗的人生照亮了,把冷硬的心也温暖了,她昔日的偶像,曾经的“创作奇才”,如今却在小酒吧里驻唱,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底层生活。
千越并非第一次见到他,除去之前远远的观望,这是第四次,没承想高中同学的聚会,能恰巧撞见深夜给人打工的他。
他们之所以能有交集,就因为两小时以前,有同学喊了句:“哎你,对就是你,能陪唱不?有小费的。”
他点点头:“能。”
紧接着,狭小的空间奏起音乐,老歌新歌换着来,声音明明熟悉到不行,却没人认出来。
千越听得出神,以至于有人朝酒杯里扔了包药粉,她也还是紧盯他的侧影,毫无察觉。
在那个昏暗潮湿的包厢里,对于沈晖来说,千越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客人,奈何心中仅有的良知在作祟,他放下话筒,随意地走过来,也没说话,只把她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
没看错,那群畜生下了药,药劲还很大,几乎控制不住逐渐发热的身体,不等人骂他“神经病”,甚至连小费都没拿,返过身便直奔洗手间。
“你好,你是不舒服吗?我送您回家吧,您家在……”
“扑通”。
人在她眼前晕了过去。
千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进附近的旅馆,本来没想趁人之危,可能前面喝了点酒,有点微醺,毕竟暗恋了七年的男神,居然在她眼皮底下脱衣服……不行,得忍住。
虽是这样想,但当她望见沈晖低头去扒皮带,汗水滑过他的喉结掉在白衬衣上,这画面,太他妈诱人了。
不行啊,根本忍不住!
“你、你替我喝了那杯酒,我得对你负责,对,负责,沈晖老师,我可以负责吗?”
尾音还在空气里飘荡,他的吻就像潮水般覆过来,薄唇碰上牙齿,嘴里啤酒参着烟草的味道,浓烈而缠绵,清晰地将千越层层包裹。
还没从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里回神,就听“咔擦”一下,是皮带被抽开的声音。
好烫,有根滚烫的东西抵在大腿上,不看也知道是什么,都已经勃起了,偶尔动弹,引得她小穴莫名生痒。
“嗯……老师到这个年纪,大概有过很多女人,应该不介意多干一个,我反正没问题,倒是您,您想做吗?”
她刚问完,自己却先点燃了欲火,既然初吻能给,初夜当然也能给,只是对方好像有点神志不清,如果贸然和他上床,显得一点也不尊重,事后再相见,岂不尴尬?
千越低下脑袋,小心翼翼的期待着,又碍于伦理道德,犹豫好久,才听到他说:“想。”
久到她都不记得自己问了什么,就被搂过去,撞进他汗湿的胸膛里,紧致的玉臀被那双大手揉捏,动作粗暴笨拙,不像报刊上所写的私生活淫乱,反而更像是个雏鸟。
“嗯~”千越咬着唇轻哼一声,她想到面前的男人是自己仰慕已久的暗恋对象,还没告诉对方姓名,就不要脸的倒贴上来,还被揉到浪叫,光是寥寥一念,羞耻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