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顾叔叔(H)</h1>
“嗯…好紧…好湿…”
他的感叹断断续续,而我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叫床声破碎得不成句,只得将腰肢一软再软,好承受住顾元恒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抽插。
“啊…顾叔叔…太深了啊…要进去了…”
顾元恒的抽插的风格和外表大相径庭,像一只被囚禁的困兽正在以最粗野暴躁的姿态破笼逃出,他将他的一腔粗犷化为毁灭般的操干。
这不像是床事,而更像是攻城略地般的蹂躏或是强暴。
无力向后望,我只能把头闷在枕头里呜咽低泣,“太快了…嗯、嗯…顾、顾叔叔…轻点、啊…”
每个间断的音节是他用龟头粗重顶向花心的节拍,我的求饶嘤啼像是火上浇油,他没有半点安抚的表示,反而更来了兴致,连男根也滚烫粗大了许多,抓着我摇摇晃晃的乳房狠命地揉捏。
都说事情做到极致会有反效应,我就在他毫不留情的顶撞占有中,一边吃痛一边享受到了巅峰的快感。
这种快感难以名状,被来回狠劲摩擦的阴道在疼痛中酸麻,又在酸麻里达到高潮。
在无尽的抽插中我痉挛了不知几次,床单也被我喷出的黏液湿了一大块,我早已脱力但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用收缩的甬道丈量他的雄伟,包容他的隐藏于假面下的凶狠阴厉。
“呜呜…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顾叔叔…我受不了了…”
顾元恒还是半点没心软,也不回应我,直视依旧强硬地把阳物往我穴里捅,我在浑身抽搐眼前一片白光时忽然想到,自己今天会不会被他操死在这里啊?
意志和身体全都不由我,在这场激情中顾元恒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他在我娇软多汁的身体里疯狂大开大合,开垦出只属于他的领地。
我在失去意识前,脑海里突然冒出顾元恒其实是狼外婆的想法:他先用温厚的外貌引诱我吃下糖衣炮弹,再于沉默中爆发扑向我,用他那尖利可怖的獠牙蚕食我的精神、啃噬我的血肉。
嗯,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窗外清脆悦耳的鸟啼叽叽喳喳告诉我已知第二天清晨,双腿间点点白灼和全身的酸软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身边人已不见踪影,被窝也没有留下温热的痕迹,除了我红肿的手腕和一身的青紫,房内一切和来时一样。
哦,对了,还有床头柜的现金。
看到钱我两眼发光,不顾手臂的酸痛开始清算这堆小山似钞票的金额。
整整十万。
没想到我一夜身价这么高,还是说顾元恒他于心有愧多给了一笔看医生的医药费呢?
…
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顾元恒的家准备回到宿舍休养生息。但在这种富人区,公交车站就像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摆饰,我来来回回顶着烈日走了几公里才找到一处。
回到宿舍的狼狈样自不必说,婷婷用见了鬼的眼神拧了布替我擦流下的汗水,然后犹豫着开口问我:“怎么、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我摆摆手无奈道,“皮肉生意真的是体力活,我快做不动了。”
见我还有力气开玩笑,她的神经也稍稍松懈下来打趣我,“碰上难啃的骨头了?”
“他不是骨头,我才是骨头,”我疲惫得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像死尸一样躺在床上,“帮我跟李姐说声,晚上调个班,我想睡会儿。”
“就今晚?我看你都累惨了,要不要多休几天假?”
我觉得婷婷说的有道理,“那两天?”思及欠款,刚出口又迅速改口,“不不,还是一天吧。”
…
一天后的晚上,我又见到了顾元恒,有过那样激烈的性事之后我看他的眼光已经不似从前,但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切如常。
每次来他都会点我坐台,今天也不例外,这就像是顾元恒和我之间默契的小秘密。
现在的我看到他就有些腿发软,但还是点头哈腰的问好还是要做到位,“顾先生。”
他眉头难以觉察地一皱,本就清绝严肃的无欲面孔又结上一层寒霜,看上去心情并不是很好,叫人有些难以接近,他摩挲着酒杯,“今天上班了?“
“嗯嗯。”是要顺着气氛装作无事发生呢,还是打破僵局委婉提出一嘴呢。
我下意识摆弄着手指咬着唇思考,突然他将宽厚的手掌附了上来,低下头靠近我地耳朵,热气染红了我的耳廓,“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今天把顾叔叔的车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