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乃半神之身,修真界人见他,都需恭敬一二,还别说凡人了。
此刻王守正被容华的神威压着跪在地上,双耳只听的风雪之音,根本就没听到容嫣的话。
但他心中就是知道,容嫣已有夫君,且就是倚在门边,那与她一同衣衫不整的这个男人。
王守正心中发苦,额头压着冰雪,压根儿就不敢抬头,后背一片汗渍,只能心惊胆战道:
“我实在不知,容姑娘竟是有主之人,她已入我们村子好几年,平日里我门也只见她独来独往,都只当她是个孤女,实在不知她已嫁作人妇,若是知晓,王某万万不敢......”
风雪盖住了王守正的声音,容嫣生怕哥哥怒极伤人,坏了修行,便一挥袖子,土布袖子甩过去,将王守正甩出了村口,落在松软的雪上。
竟是毫发无伤。
那王守正只觉邪门儿,从雪上爬起来,也不敢再去容嫣门口叨扰,只急忙往家中跑去。
容嫣房中,她关了房门,纤细的身子压在门扉上,看着兄长,嗔道:
“哥哥还知自己身份吗?也是即将成神的人了,为何要与一个凡人计较?”
容华将容嫣一把举起来,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又扯落她散乱衣裳内的肚兜,这才道:
“此事与对方身份何干?他要夺我道侣,我竟还怒不得了,就因为他是凡人,你的兄长是半神,所以我就该心平气和的,看着他恋慕我的道侣?并在我的道侣门前,公然说着要与我的道侣双宿双栖的话?”
道理,并不是这样的道理,无论对方身份地位如何,就算今日王守正是个神,比容华的修为还要高,此人若要夺容嫣,容华今日也会一样生气。
事关情,无关其他。
凡人,不能以自己弱小为由,明明做了让人生气的事,却还恬不知耻的,不让人生气的。
被兄长举了起来的容嫣,披着外衫,内里袒露着白嫩而软绵的乳儿,那乳尖便是在兄长的脸上摩擦着,冷不防便被兄长一口含在了嘴里。
容嫣低头,长发笼着哥哥的脸,她红着脸,总算是理解了哥哥的心中所想,忽而叹道:
“哥哥为何这般喜欢嫣儿?”
“喜欢,就是这么的喜欢。”
容华昂头,俊脸埋在妹妹的双乳之间,抬头看她,头一偏,便咬住了妹妹的一只乳头。
他喜欢她,喜欢到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喜欢她,喜欢到跟一个凡人去斤斤计较,喜欢她,喜欢到连神都可以不做。
就是这么的喜欢。
容嫣红着脸,抱紧了哥哥的头,双脚圈住了哥哥的腰,被哥哥抱进了房力,直接放在了那嘎吱嘎吱作响的木床上。
凡人的东西,年久总是失修的,容嫣满脸绯红的听着这木床发出的音儿,伸指掐诀,要将身下这床换了。
却又是被兄长伸手一拦。
他将妹妹的土布裙子脱了下来,又脱下自己的亵裤,扶着那硬得疼痛得肉茎,直接捅进了妹妹泥泞的穴内,压着胞妹在这凡间的床上cao弄,听着那老旧的木窗,有节奏的发出“嘎吱嘎吱”的音。
他喜欢听这床的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