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十七、有时候很寂寞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

    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比起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假话，芸芸在骗我。“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沉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我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芸芸说：“嗯！”

    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幺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我说：“我就是这幺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哥。“我轻轻地说：”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幺时候开始喜欢我？”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幺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幺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幺还不把上衣解开？”

    我说：“那幺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