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话语间流露出些许忸怩
许舒见我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先“噗哧”一声笑了:“好啦,你要说什幺先上床来再说,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为了不让自己怯缩,我鼓起勇气准备向她坦陈一切。
你和她新婚燕尔的,好得蜜里调油,哪还会想着还有一个孤苦零丁的女人,一个人在外面寂寞难熬啊?“
许舒被我古怪的神情打败,气呼呼地背转身去,把光滑的背脊留给了我,蓦地呼吸一窒,我留意到她原来腰背上的那道小伤疤已经不见了。
我屁股上和背上都黏到了,难道是……“
如果是以前,我并没有本事让许舒享受到酣畅淋漓的性爱,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也抵挡不了她的风情万种。但是,凭藉着不可告人的意淫,我却做了回真正的猛男,真是可笑之至。
我掀开被单,充足的光线照射在完美的曲线上,白净如玉的后背没有任何的瑕疵,我忍不住问道:“许舒,你什幺时候动过手术了?那条伤疤呢?”
许舒以为我指的是箐箐,垂下眼帘,幽幽说道:“你们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和箐箐好好谈谈,三天后再下决定好吗?”
心尖儿一荡,我迅速地爬回床上,许舒假假地推拒着不准我向她靠拢,我哪吃她这套,一手抢过被单,整个人也钻了进去,拥过许舒喷香的身体,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
许舒仰起小脸,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望着我:“谁会相信大男人主义十足的唐迁也会多愁善感呢!
这?
我不在你身边,你还不是照样搂着花妖精夜夜春宵?
望着那张绝美的侧脸,胸怀涌起阵阵暖意,我右手从她的颈子下边穿过去,将心爱的女人紧紧揽进怀里。“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这段日子我想你可把我给想坏了,呵呵,现在能抱着你在怀里,我都有些在梦里的感觉,好梦幻!我刚才惹你生气了,对不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谁知许舒又提起被单遮挡了我的视线,羞愤欲绝地嚷道:“大色狼!”
现在怎幺跟屁一样在女人身上逞威风呢?
“唐迁,你……你怎幺又抽烟了?”
糟了!
“你耍无赖,明知道我耳根子软还故意说给我听!”
我朝许舒无奈地笑了下,并不想解释,她已经缓过神来,嫩白的肌肤上隐有诱人的绯色。
你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什幺区别?
说着举起身边的枕头要砸我,这个无心之举让她身上的被单滑脱下来,两颗嫣红的蓓蕾在怒耸的乳房上颤悠悠地晃动着。
“唐迁,你要说什幺快点说,别动手……啊……”
唉,我的许舒真是天下薄脸皮,都一起睡了那幺多次了,还这般纯情。
许舒从我身上松弛下来,满足地闭上眼睛,摊开的双手轻轻地摩挲床单,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恬静地说:“好舒服……”
当初为了许舒戒烟,后来箐箐和张总的事情让我重新染上烟瘾,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找不到更好的东西来排挞纷乱的思绪。这幺多年了,烟,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顿了下,她惊疑道:“呀!你怎幺还硬着?”
我夸张了一点,只是在左腿下方有一处凉凉的湿意。
霍然警醒地头脑里一片空白,唐迁啊!
你不是一向自诩清流吗?
说着说着,我欣喜地发现曾经流失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回来,一时间竟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骗人!”
许舒慌乱地左右躲闪,可我灵活的手指还是如愿地攻入了她的腿心,所触处一片黏滑,我忍着笑打趣道:“嘿,什幺东西滑溜溜的?
“许舒,我要和你说件事。”
许舒不甘心地哼道,声音软绵绵的彷彿有一肚子的委屈。
你究竟都在干些什幺呀?
汗,我真是一个矛盾的人,才刚反省完,被许舒这幺一打岔,那点可怜的胆量一下又没了,我心下急得要命,嘴巴里恁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许舒立刻发现了我的目光正游曳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忙拉扯过被单掩盖住曼妙的胴体,一骨碌爬起,正襟危坐道:“我才不管你们男人什幺什幺的习惯,我不准你抽烟,你是怎幺答应过我的……”
我叹着气,爱怜横溢地抚摸着原来伤疤的地方,轻声道:“许舒,其实……我更愿意你留着,只要我看到它一次,就会提醒自己一次,你曾经为了我连性命都不要……”
许舒闷声道:“不知道!弄丢了!”
我默默无言地退出她的身体,从床上下到地上,在散落的衣服里找出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不然,我一定会被毁掉的,也可能不止是我,箐箐已经无法挽回了,如果连许舒也……
我很想给软不下去的阴茎一拳,郁闷地吐出一口浓烟,将只抽了几嘴的香烟丢出窗外,心里暗暗决定,来吧,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