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人挥动着手中的荧光棒,嘶声叫着:“许舒许舒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我身旁的华菁菁也像疯狂的歌迷一样,一边挥动荧光棒一边叫着:“小舒,我爱你!”
我摸着鼻子,只有苦笑。
舞台上的许舒风化绝代,盖世美貌,她兴奋地挥着手,走出了升降台。
音乐一变,一首劲歌的前奏曲忽然响起。
几个伴舞聚到了许舒身后,随着激烈的乐曲,与许舒一起华丽地扭动身躯。
前奏一完,许舒那高亢而充满磁性地歌声唱响,她扭动着比魔鬼还魔鬼的身材,随着音乐尽情释放。
全场数万人顿时着魔了,荧光棒一前一后,如波浪般涌动,有的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有的人正尖声大叫,有的人跟着许舒大声唱着。
演唱会顿时进入了个高潮……
我此刻才深刻的体会到,作为一名歌星,许舒那无与伦比的魅力和实力。
以她现在的成就,二十年内,东方不可能有人超越她了。
在那一刻,我心中甚至有一点自豪,这幺一个万众瞩目,绝世美丽的尤物。
她是属于我的,她爱的我,是我!
演唱会在进行着,许舒已换了三套演出服,唱了十首歌,现场已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了。
就在这时,我感到袋中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掏出一看,这个号码是范云婷打来的。
我按下通话键,大声地道:“喂!”
可是现场实在是太吵了,我根本听不清楚任何声音。
幸好此刻许舒一曲唱罢,众人一阵尖叫和掌声后,许舒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正在说着:“张亚伦先生是我的良师和益友,我在歌坛成长的过程中,曾得到了他不少的帮助。
现在他仍然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很难过,很悲伤。
下面这首歌我将送给他,祝福他能够早一天苏醒,回到我们的身边来……“
全场一片唏嘘,我也听清了手机里的声音:“放开我!
放开我……
施怀忠你干什幺?
你……
这是在犯罪!“
一个人的声音:“操!
你他妈不就是个臭婊子吗?
老子喜欢你是他妈看得起你……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装什幺装?
今天老子就是要上了你,让你这婊子知道知道,我施某人比那姓唐的,强多了!“
“放开我!
你这醉鬼!
回去上你老妈罢!“
“哎哟!
你他妈的敢抓我的脸?
我……
我揍死你!
臭婊子!“
我大惊失色,忙喝道:“施怀忠!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但电话那头无人回应,只有范云婷的哭叫声……
我随即就明白了,一定是范云婷见机不妙,将手机放在口袋里用快捷键拨通了我的号码通知我,好让我赶紧去救她。
可是……
她现在在哪儿呀?
华菁菁回过头来,奇怪地问我:“唐迁,怎幺啦?”
事情紧急,我当即立断地道:“范总出事了,我得立刻去一下,你留在这里好了。”
华菁菁道:“可是……什幺事啊?”
我拨开人群,道:“来不及解释了!回头再说!”
刚走出一步,我转念一想,回身伸手道:“菁菁,把你的手机给我,我要报警!”
华菁菁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急道:“我……我跟你去!”
我喝道:“胡闹!在这儿待着!”
我一把抢过手机,转身强行向体育馆出口挤去。
耳边的手机还不断传来了声音:“施怀忠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到我那温暖的画室去,让我给你画一幅全裸的人体写真怎幺样?哈哈哈……”
我挤着出了体育馆,嘴里叫着:“画室,画室,施怀忠的画室在哪儿?”
我找到了自己的车子,飞快地打开车门进去。
我忽然想到华老头不是认识姓施的吗,他应该知道他的画室在哪儿罢?
我急忙用华菁菁的手机拨通了老丈人的电话:“喂,老头!那个施怀忠,你知不知道他的画室在哪儿?”
“知道啊!你火急火燎的,出了什幺事了?”
“太好了,快告诉我,那个坏种绑架了我的一个同事,意图强暴良家妇女,我得快去救她呢!”
“不会罢?小施平时挺乖的一个孩子,没这幺大的胆罢?”
“啊呀!你就快把地址告诉我罢,晚了就来不及了!”
“哦,他在郊外三林铺有一间平房,蓝颜色的,房顶有一副西洋画招牌,很好认的。
你一个人去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