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女帝承欢:陛下为何不让微臣留下?</h1>
北堂娇嘤咛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难耐,微微一动,浑身都疼。她这才恍然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清醒过来。
宫殿还是她的宫殿,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衣裳,只是未着亵裤,双腿赤裸交叠在一切肌肤之间触感格外清晰。
更不要说双腿间稍有摩擦,腿心便叫她疼得哆嗦。足以可知南冶昨晚有多不怜香惜玉。
“皇上,该起了,否则早朝该迟了。”小卓子毕恭毕敬地在门外呼唤着,北堂娇曾以为他是一心向着自己的,后来才知道,不过是南冶放在自己身边的棋子。
这样想着,北堂娇烦躁起来。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进来。”
卓彦静默片刻,还是推了门进去。他垂着脑袋,再恭顺不过的模样,秀气的女人一般的眼睛盯着地面,弯着腰到了离北堂娇三米远之地。
“皇上有何吩咐,可是要奴才叫人帮陛下洗漱?”
“你觉得,朕现在这个模样如何能上朝?”沙哑得带着几缕艳色的嗓音让小卓子没由来地一颤。
他心里总觉得北堂娇有什么不一样了,又觉得这是应当的,他昨晚上看着南冶抱北堂娇回来的,自然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他缓缓地切切地看了北堂娇一眼,她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与平日大相径庭,那张原本清冷的脸因为微微发红的眼睛而格外娇艳,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肆虐着红印。
将衣服顶起来的双乳勾勒出乳尖的弧度,就算未能直视,小卓子也知道是怎样红肿不堪的。
更不消说那绸被之下掩盖着的双腿了。
小卓子当即跪了下来:“奴才该死。”
他只说该死,却没说这朝可以不上。他做不了这个主,南冶回京了,北堂娇也做不了这个主。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一眼过去:“你去找南冶问问,朕要不要上这个朝如何?”
“奴才该死。”小卓子头垂得更低了,更是惊心于北堂娇话里话外竟然是不把他当自己人的意思。
北堂娇发现了。他敢肯定,特别是北堂娇拢了拢衣裳开口唤人洗漱之余:“卓彦冲撞了朕,打个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就算是个空壳子,处理自己明面上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一会儿卓彦就被拉到了院子里,光着屁股绑在了凳子上。
“桌公公,失礼了。”阴阳怪气的一声招呼,落下了重重的板子,让卓彦额头冒出了缜密的汗珠。肉和板子之间的接触很快带上了红色的陪衬。
北堂娇强撑着穿上了龙袍,只是那双眸子怎么看都是被肆掠过的模样。宫人们各怀鬼胎,她也懒得去管。这天下最后是个什么模样,她都不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境而已,她只想要她想要的,就足够了。
莲步轻移,在宫人的扶持下勉强算是端庄地坐在了龙椅之上,金碧辉煌的大殿庄重之余多了几分华贵,这也是南冶不耻皇家之处。
天下尚且不平,岂可贪图享乐。
诸位大臣都整齐划一地跪了下去,只有南冶如同一根桩子一般站立着。
北堂娇难掩眸中浓烈的恨意,全数倾注在了自己的目光里。南冶全数收下,挑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几乎让北堂娇攥破了手心。
若先皇不是走得太早,哪容得他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