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人性</h1>
施梁渊刚冒出个念头,便也这么做了。
他托着女人的臀,一手拉扯抬高开她白皙滑嫩的腿,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将自己睡裤褪了,硬挺挺的东西跳出来,就往她粉嫩的洞口里塞。
完全不体恤她半分,自从傅嘉回来后与施梁渊的几次欢爱,他都鲁莽而粗暴地对待她。
他身上的巨龙这样不管不顾地往里戳,傅嘉流出的那点花液显然远不够滋润,她痛得下意识弓起身,却没有畏缩,连句哼声都未发出。
施梁渊有那么几分被人戳穿了真面目,自暴自弃的意思。
你问他爱傅嘉么?
自然是很爱的。
非论那开始佯装出的温柔疼爱,还是后来不受控丢失了颗真心,傅嘉于他都是极其重要的人。
可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却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他觉得傅嘉的回报无法与自己付出的等价,他便觉得心中失衡。
更不用说此时他明白她给他判了死刑,再与他无关了,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守着。
施梁渊内心的魔障,比他想象得还要晦暗不明。
女人的腿缠在他腰间,他胯间狰狞的紫黑色肉棍就这样撑在她甬道里,塞得满满当当,没留下一丝缝隙。
层层叠叠的媚肉排挤着入侵者,可终究抵不过他借着她自身的重量往下撞。
傅嘉是真疼,施梁渊这身子比她大了好几个尺寸,本来小穴容纳下他就很吃力,不过以前她觉得那是情人间的交流方式,纵然难受,每次也竭力放松了去迎合他。
施梁渊也怜惜她,除了刚开始几次,后面他熟稔些,便学会控制自己。
现在她很难受,着实分不清身子和心哪个更疼。
施梁渊维持着这姿势狠狠捅她,边带着她往床上去。
花瓣被迫全然打开,可怜兮兮吞吐着冲撞自己的粗物。
施梁渊把傅嘉压制在身下,似失了理智的禽兽放肆驰骋,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破开宫口,她娇弱的花肉被cao得只剩下胀痛。
傅嘉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她与这人在体力上的差距。
施梁渊还嫌不够,伸手去拽她胸前的两颗小东西,像真存了要把他们揪下来的心思,傅嘉一手挥拍上去,他才缓停住手上动作。
腰间却还在狂乱地抽动,欲望被紧窒的穴肉死死裹住,明明已经抽搐痉挛数下,她能感觉得到滚烫的热液射入。
他这次倒是弄进她身体里。
可男人就跟不知餍足似的,不肯拔出,就埋在她甬道里休息片刻,再次蛮横地冲撞,变本加厉cao弄着她。
傅嘉早受不住,身子欲蜷缩起,轻颤抖着,而她媚眼如丝倔强地不肯向他求饶。
唇瓣微启,道出的话简直使这头接近的疯癫的恶兽彻底失去理智:“呜……我还要呀……哥哥,施梁渊,你重些呀……呜……操死我……”
施梁渊如她所愿,折腾了她大半夜。
他刚把硕物从她狼藉的花瓣间抽出,傅嘉无力地瘫在床上,声音软绵绵的,毫不客气指使他:“施梁渊你去把我包拿过来,再给我倒杯水。”
施梁渊默默照做了。
傅嘉坐起身低头在自己包里翻找了会儿,翻出一盒药,就着水吞咽了颗下去。
她是故意的。
那药是什么,施梁渊不会不明白。
默默求珠珠的分界线~小可爱们~求赐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