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玩具</h1>
"嗚......"夏臻一睜眼,不意外地看到的是男人早已穿戴整齊的樣子。
"明明昨天蘇諭禾才剛幹過你,怎麼身子還是那麼緊呢?"紀澄繫緊領帶,看著已醒的夏臻冷冷地說著。在他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只有滿滿的冷漠,好像夏臻在他看來只是一個洩慾玩具,除此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用途。
"既然你醒了,那再來一次應該也還不遲。"話一說完,紀澄掀起了薄被抓住了夏臻赤裸的身軀,同時拉開拉鍊直狠狠地往下臻的小穴裡操進去。一下又一下,紀澄根本不理會夏臻難受的表情,每一次的衝擊都頂到了子宮口,並隱隱約約地能從肚子上看見肉棒的痕跡。
夏臻在面對紀澄這種宛如於懲罰般的性愛往往是沒有辦法的,她只能默默的承受一切。緊緊抓著純白被單的手,突然被紀澄用一隻手給禁錮在她的頭上,雙乳止不住的激烈晃動,再配上夏臻潮紅的臉,在別人看來是誘惑十足,讓人想要狠狠操進去她的小穴,永遠待在那兒不出來。
"真是副淫蕩的身軀啊,你真是天生的蕩婦呢夏臻。"
"嗯...嗯...夏臻是最愛肉棒的蕩婦..."夏臻在肉棒猛烈的進出時,斷斷續續的向紀澄回應著,因為她知道,若是她不好好表現,她只會承受到更大的懲罰。
紀澄冷漠的臉,嘴角微微的揚了一下,在肉棒不斷地進出肉穴的同時,輕輕的捏了一下陰蒂。而面對突如其來的刺激,夏臻便忍不住的高潮了,但紀澄並不給她休息時間,反而更用力地把兩人的下身給緊密結合在一起,並且用肉棒緊戳著夏臻的敏感點。
"紀...澄...拜託...拜託...不要在戳了!...啊嗯...我會受不了的..."夏臻忍不住的說道。
"不行,我還沒射給妳這個賤貨呢,在注滿你的淫穴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在求我之前,不如想想不如想想怎麼討好我射出來吧。"紀澄看著夏臻嫵媚的小臉淡淡地說著,並開始用雙手將夏臻胸口那對豪乳給不停搓揉成不同形狀,甚至拿出了不知從何而來附有小鈴鐺的夾子夾在夏臻的乳頭上面,讓她又痛又爽。
"嗯...夏臻是紀澄永遠的性玩具,小穴會永遠裝著紀澄的精液!"
"嗯啊...我最喜歡紀澄的肉棒了,拜託..拜託紀澄趕快狠狠地將精液射進小蕩貨的子宮裡!"
夏臻不斷的向紀澄討饒,說出一句又一句的淫話。而在看到夏臻如此淫蕩的表現下,紀澄敏了抿嘴,加快了速度將一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灌進了夏臻的子宮內,並把半癱軟的肉棒放進了夏臻的嘴巴內讓她舔乾淨。
夏臻順從著清理著紀澄滿是淫液與精液的肉棒,紀澄則是靜靜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等待完畢後便拉好拉鍊又變回剛剛禁慾且精明的樣子,而夏臻則是一副明顯被玩壞的浪蕩女子,白色的精液也正緩緩的從她的肉穴中流出。
此時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紀澄拿起一旁的手機看到了所顯示的名字,緩了幾秒才接起以比起剛剛稍顯溫柔的口氣說道:"今天產檢怎麼樣?還好嗎?"
夏臻不知道紀澄跟電話另一頭到底聊了甚麼,只見他匆匆地聊了幾句,便準備從這裡離開。
"晚上我和蘇諭禾都不會來,就這樣了。"紀澄拋下短短一段話就轉身從夏臻房間離開,獨留她一個人孤拎拎的留在這。
這裡是位於首都精華地段的最頂層,也是禁錮著夏臻牢籠,明明夏臻只是想要得到愛而已,卻被男人當作金絲雀般關在華美的牢籠裡。紀澄有了懷孕的妻子,而蘇諭禾則有了未婚妻。她,夏臻只是他們兩個的玩具。
夏臻默默地留下清淚,似是下定甚麼決心般從一旁的櫃子倒出好幾粒白色的藥片,便一鼓作氣地吞入藥片,接著便軟軟的再度躺回那再也回不到純白的大床上。一瞬間夏臻曾停止了呼吸,彷彿精美的人偶般身子不再起伏著,然而卻再數秒後便又回復至平穩地呼吸,沉沉的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努力地寫了自己的腦洞!希望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