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故事一:儒雅公公vs哺乳期儿媳(现代)</h1>
范恪文今年四十二了,他在十八岁那年就和世家小他一岁的妹妹发生了关系,第二年小妻子就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是小妻子却因失血过多难产而亡。范恪文自觉对儿子有愧,这么多年都没有结婚,只专心扶养儿子。
但他也是一个成年男人,私下的床伴不少,有小他二十岁的学生妹,有生意上同龄的已婚熟妇,偶尔也找妓女泄泄火。其中最长的却还是他家的管家,那个三十多岁独自扶养读中学儿子的寡妇袁丽。
她是在五年前爬的范恪文的床,范恪文当时醉酒,一个女人在他身上又摸又亲的,他自然上火办了她,何况袁丽还算有两分姿色,也会看人眼色,并没有因为和他有了那层关系就不知轻重了,两人就这么维系着这段。
但是范恪文照顾儿子这么尽心,儿子还是在二十二岁这年出车祸死了,所幸儿子结婚早,儿子走了,儿媳许小悦才查出怀孕了,小心翼翼养胎一年,生下来一个大胖小子。
现在儿媳刚出月子,范恪文不敢马虎,将公司的事交托给信任的属下,他就专门在家照顾儿媳孙子了。只是他照顾照顾,不久就照顾到儿媳床上去了。
范恪文第一次和儿媳亲密接触是在她还在医院住院的时候。高等病房,独间,客厅、卧房、卫生间齐全,儿媳刚生产完,行动不方便,袁丽回家了还没回来,儿媳在这时却要去厕所。不能让她紧憋着,房内又只有范恪文一人。
他只能对儿媳温和道:“我扶你进去吧。”
儿媳还年轻,长的娇小,和他说话时总动不动就脸红,现在也是脸红红的点点头。
范恪文就扶着儿媳进了卫生间,关了门,儿媳的手上却还吊着吊瓶,根本无法脱裤子,她眼皮一抬偷偷的看了看他,他自然读懂了她眼里的含义。
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范恪文手拉着儿媳裤带就慢慢往下拉,他看到了她黑纱的内裤,要命的是那内裤就是一根带子系着一块小黑纱,后面的两瓣屁股肉完全遮不住,她的臀可真翘,范恪文突然觉得手痒的很,想抓点什么。
许小悦看到戴金丝眼镜、穿西装,总是一丝不苟的公公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屁股,她的脸又红了,小声的说:“爸,还有一件呢~”
她娇娇的声音唤回了范恪文的注意力,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蹲下身,手扶在她内裤的带子上,这回他却是速度极快的、几乎是把那条内裤扒下来了。
许小悦被他粗暴的样子弄征愣了,她不是害怕,而是在幻想他在床上动情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和平时的温文、绅士截然相反?她想看他禽兽的样子。
扒下许小悦内裤的范恪文看到了她双腿间的三角地带,他藏在眼镜下的目光一闪,她的阴毛可真多,都看不到小穴在哪儿了,他真想扒开那些密草找一找。
见她还看着自己,范恪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尿吧,我看着你,好及时搭把手。”
被他这话弄的脸又红了的许小悦竟然也不扭捏,点了点头后,就这样在他面前站着尿了!
看着微黄的尿液流到她的腿间,耳边还响着‘哗哗’声,范恪文藏在眼镜后的目光更闪烁了。
她尿完了以后,回头看着范恪文,像个听家长话后求夸奖的孩子,范恪文的大手不留情的捂住她的屁股,一手就捂满了一瓣臀肉,他说:“你看看你,都尿腿上了,爸来给你洗洗,嗯?”说完,他还掐了一下她的臀肉,嫩肉上立马出现一个明显的红印子。
范恪文用盆子接了一盆水放在一边,拧了湿毛巾,就往她的腿间擦去,但许小悦是背对着他的。他粗暴的把许小悦掰正到自己面前,再蹲下身,他的脸就正对着许小悦的下体了。
范恪文用毛巾往她的草穴间擦去,洗着她那一簇茂密的黑草,湿毛巾是冷的,他的动作是粗暴的,许小悦受不了的呻吟:“嗯……”
喊出来了后,她就捂着嘴,低头看向蹲在她腿间的公公,有点不好意思了。
范恪文又大力刮了刮她的穴草,“舒服?”
许小悦羞涩的点点头,范恪文就笑了。
擦完外面的,范恪文扒开草,让小穴露出来,他就用毛巾擦着小穴,还用毛巾包着手指抠她的穴。
许小悦被粗糙的毛巾弄的小穴越发痒了,但是个性羞涩的她不敢忤逆别人的话,只任由他抠弄自己的小穴,感觉到底下越抠越快、越抠越深,许小悦扶着范恪文的肩,喊了一声后,就高潮了,水喷在他的俊脸上,还有一些喷在他的眼镜上,模糊了他的眼前。
范恪文擦干净了自己的眼镜,帮她穿上了裤子,就扶着她出去了。
来送饭的袁丽进入房内,就感觉到这对公媳间怪怪的,许小悦都不敢抬头看范恪文一眼,对范恪文的问话,许小悦回答的声音也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