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娘挣扎,对方的手臂却似铁箝般,将她制的动弹不得。
她想吼,让他滚,然而唇瓣却是被封住,只于一连串的呜呜声响。
他不为所动,薄唇贴封她的,生涩的含啃了两下便没有动作,只以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着,“是我,万生山。”
“想活命就撩拨我,我会配合的。”
含在唇瓣的话虽是未吐出,也被她的呜呜声给盖过,可声音就在唇间震动,扈娘还是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万安山……
他?
扈娘眸子不禁对上他的,挣扎的动作顿时被他那双深幽暗邃的眼给愣住。
几幕画面于脑中晃过。
凉若水的夜,昏淡的月色,那箝制住她,要她解了媚药的男人,不就是拥有这么一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眸子吗?
似沉寂了万年,有若寒潭般的眼,深幽暗邃的,只要那么一眼便能让人记住……
他是他?
那个冷峻的男人?!
随风摇曳的烛光印在他面上,明的那面不张扬,却透着一股子惑人眼球的清冷峻秀,而暗的那面,在那双幽远暗邃的眸子下,彷彿能将人吸入其中……
是的……就是他了。
眼前这一幕完全与那日重叠了。
扈娘呆了呆。
有些不敢相信还会遇见他,且还是这样的情况下!
她的呆滞差点让滕邑忍俊不禁,这时微微松开她的唇瓣,小声的说着,“别发呆了,快点爱抚我,我不能太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