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诬蔑我啊。今天下午我只是去跟你道歉,可是不单不接受,还打了我两巴掌,一巴是回敬我昨晚让你难堪,一巴是警告我以后不能接近君临,我都跟你解释过,对君临我只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爱,真的没有非份之想,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呢?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我,那以后我不再来叶家就是,以后见到君临躲得远远的还不行吗?”
慕倾城趴在桌台上嘤嘤泣哭,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定现在叶家上上下下的人都以为是她以叶家未来少***身份欺负了她,可谁又知道,慕家失而复得的千金竟是个演戏高手,就连奥斯卡最佳女演员都要谦让她几分。
陆韵玲拍抚着慕倾城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城儿别哭了,陆姨相信你就是,别哭坏了眼睛伤了身子。”
“陆姨,你真的要相信我,我没有欺骗任何人,我没有……”慕倾城扑在陆韵玲哭岔了气,细细碎碎的抽泣着哽咽。
卫子凌站起身,横眼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这种情景画面真的很碍眼刺目。
该说的她都说了,信不信由她们,更不想留下来看她们俩个继续在演戏作秀,以前是不知道,现在是不屑看,同样的把戏耍多了,人自然也产生抗体,还有什么能伤害到她呢。
毕竟她爱的人是叶君临,未来要生活相处一辈子的人也是他,不是陆韵玲,更不是慕倾城,那么旁人的眼光和看法与她何关,为什么她要让她们的强行介入来干扰她的人生呢。
“妈一一话我已经说完了,信不信是你的判断,我想妈你也是商场上纵横几十年的人,断然不会因为某些人的某些话失去了应有的判断是非曲折的能力。昨晚的生日会是我考虑的不周,擅自离开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向您道歉,该是我的错我会认,不该是我的错也休想赖在我头上。”说完这些话后,卫子凌没去看两人的表情,昂头挺的走上楼。
话都扯到这个份上,也无需再去争辨个谁对谁错,公道自在人心。
如果慕倾城还是认为她卫子凌只会一昧的忍让受气的话,那么她错了。
今日之后,全新卫子凌重生了,再也不是任何作贱欺辱,适度的谦让宽容可以表示一个人的素质教养,过度的纵容只会让小人嚣张跋扈而不可一世。
*
苏雨桐在睡梦中惊醒过来,无力地贴靠着床边,身上湿儒的汗粘在身上,脸上,异常的难受。
向来浅眠的慕亦辰,被她这么轻微的一动就醒了,坐起身,横过手将她抱入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喃问:“又做噩梦了?”
回国之后苏雨桐一直睡得不安稳,找回慕倾城之后,这种情况才缓解了不少。
“亦辰……我又梦到他了,他一直紧追着我的不放,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腥红着血在问:为什么…为什么…”苏雨桐惊恐的在他身上缩了缩身子,想汲取更多的温暖。
“没事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他也一样。”慕亦辰抚拍着她颤抖的身子,眼里狡着锐的光芒。
“不……他一直都在,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纠缠着我不放,亦辰,我真的怕,怕这幸福都是表面的,我了解他,事情决不会像他现在表现的那么平静。”苏雨桐抓住慕亦辰的手臂,咬紧着唇,隐着声抽泣着。
事情越这样没有动静,她心里就越惶惶不安,当年他得那么深,以他的个,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他一定还会想尽法子的折磨她。
她好不容易盼回来了女儿,有了现在的幸福,真的不想就再一次的失去,不想再一次去忍受那种痛彻心扉的煎熬。
“桐桐…你看着我,认真的看着我,过去的已经过去,同样的事情我不会让它再次发生,我也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不要再担心害怕了好吗?想想我,想想城儿,我们都陪在你的身边,谁也夺不走。”慕亦辰捧起她的脸,透慑进那双慌乱的眼睛,细细的帮着吮掉脸上的泪痕。
这是他守护了二十五年的女人,他把她捧在手心珍宝的疼着,可那个男人,却把她伤得遍体鳞伤,这十八年来他带她到美国治疗,为的就是远离这个满是伤痛的城市,以免触景伤情。自从找回了城儿,她的病情才好了起来,他才敢把她带回到云城。
可是,那个男人,居然魂不散的跟到云城市。
这一次,他决不会再心软,势必将他连铲除,以绝后患。
“城儿……”苏雨桐只是埋头碎声的呜咽着,“这辈子我最愧疚的就是城儿,这十九年来我从来没有尽过做母亲的责任,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孤苦伶仃,受尽苦痛。亦辰你知道吗,好几次我都梦到他…他扬言说要抢走城儿,让我尝尝失去最爱的人那种心痛的感觉,我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他就要我一辈子都活在责愧痛苦中。我从来没有去招惹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二十五年了,她饱受他的折磨已经二十五年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不爱他,从来也没有给过任何暖昧的暗示,她爱的人是慕亦辰,也明确的跟他说清楚爱情不能勉强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