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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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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子奇快气炸了,说他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又开始扯旧账。以前在达更山上别忘了谁专门宰了头猪给他改善伙食,又是谁怕他不习惯高山环境开了一天一夜车子下山运物资,还给他把网络啊基线啊都弄好了。骂他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不像是比赛,倒像是寻仇。

    时生闻声看过去,原本只有六个人的人的台子翻身又上了五个粗壮的男人,个个手执砍刀武器。

    时生问他买来干什么,吴子奇嗤一声,“我买来削菠萝不行?”

    “这是张印支银行的票?”沙皮顿了下,惊讶的不是魏知珩下支票,而是这是一张空白支票,上面只落了具有效益的流程签名却没填金额。

    正常而言,拳赛比的是格斗中击打效果记分来判定胜负,而台上的裁判却说没有记分系统,击打规则不参与该场比赛,输赢由拳手自身实力而定。

    刀光剑影的擂台上炸满火花,那是刀刃劈出的煞气,每一刀挥出去都砍在实处。看到精彩处,吴子奇推推他胳膊,“喂喂,还能押注不?我看那女的猛得很,咱俩下个注准赢。”

    “欸,你这话说……”吴子奇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不说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偏偏嗓门儿也大,干嚎了两句说‘你别瞎说’便转过头不再理他。

    真他妈烦得很,烦得很!吴子奇猛猛灌了一口酒,动作太大,疼得他脖子一歪,抽搐直扯舌头。

    “丢人显眼。”时生丢下四个字给他。

    “欸,我说认真的,她招招下死手,一个人打五个,等会被砍死怎么办?”吴子奇说着,惊呼一声,叫他看台上,“我操!你看,你快看!”

    时生突然有些认真,神情凝了下,随后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把吴子奇看得有些发毛,才吐出一句:“我看你挺像的。”

    就连吴子奇都忍不住皱起眉来,刚才四五个人尚且算是占领上风,现在一打十还能继续?这群人瞧着就是专业训练过的打手,一个个身手利落,躲刀速度快,一股子气势不要命地砍。

    不得不说,沙皮算是佩服了。刚才眼也不眨地将五十万美金拱手让人,只为了博美人一笑,现在又砸大款下来,有钱人果然不拿钱当回事,为了水玲什么都肯做。

    她勉强能听懂比赛规则,接下来从裁判员交涉的过程中,听出一丝不对劲。

    时生转过脑袋便看见他脖子上的纱布,“被谁砍了?”

    时生忍无可忍,视线从看台挪到他脸上,声音比刚才更吓人:“你不惹她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找死,谁都拦不住。”

    “滚开,不要碰我。”时生烦躁推开这坨狗皮膏药。

    竟然还知道关心他,吴子奇有点儿始料未及,嘿嘿笑了两声说他有点良心,怎么刚才没发现?时生有些不耐烦,他才慢悠悠指着看台上的女人,“就她,背后一把大长刀跟特么忍者神龟似的。”

    她嗤笑一声,细长的烟已经燃至指尖,烧得有些灼热。抬手摁灭在缸内。

    几人下完注,看台上的比赛才正式开始。

    吴子奇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忍者神龟。

    吴子奇包扎完脖子上的伤口一屁股坐在时生旁边,嘴里没个消停,问他现在什么情况。

    时生冷冷点头,毫无表示:“活该。”

    “让她随便填,多少钱我都付得起。”

    吴子奇不要脸的功夫日益增长,管他生不生气,冒着个脑袋认真问他:“等会问问她那把刀卖不?”

    见沙皮磨磨蹭蹭,水玲的视线探过来,看见魏知珩在说着什么。说完,两人视线相触,只见他嘴唇翁动着。凭借唇语判断,水玲清清楚楚地识别了他的意思。

    沙皮没忍住擦了擦虚汗,笑:“那您下谁的注?”

    吴子奇露半张脸,余光还偷偷瞟时生有没有继续骂他。越想越觉得窝囊,越窝囊越想说点什么,但时生知道自己什么鸟德性,要是上报给魏知珩,再传到他老子那,接下来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是什么意思?文鸢还没来得及弄懂这项奇怪的规则,魏知珩拍了拍掌。她疑惑地看着他,只见沙皮带着三个手执托盘的服务生走过来,他让时生拿了一张空支票,利落签名,随后将支票放在托盘上。

    “魏先生,您这是下注多少?”尽管已经猜到了什么意思,沙皮还是谨慎向他确认。

时她在家,魏知珩也在家,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便能看见魏知珩端酒杯,坐在沙发上看拳赛亦或者是球赛的身影,偶尔也看时政新闻和赛马。

    他没敢正眼看魏知珩旁边的女人,虽说水玲长得够味,但明显这女的要更嫩些。不过没什么好稀奇的,男人都是爱吃新鲜的物种,玩腻了总是要换换口味的,水玲这种女人追求刺激刚好。

    “哎时生兄弟,你这个话就不对了,咋还胳膊肘往外拐嘞?”吴子奇说话有些缅南部口音,含糊不清地,“你咋向着她啊?差点儿老子脑袋分家,脑袋分家你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差点死了知不知道。”

    这个男人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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