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申士杰抬眸,「不愿意吗?」
肖朗往后退,摇头拒绝:「你休想搞死我……」
申士杰挺身趋近的同时,拖他回来,「别紧张,没那么严重。」
肖朗瞪着他贴靠而来的傲人尺寸,仿佛见鬼似的怪叫:「我不要!不痛死才怪!」
申士杰兀自推挤他的私处,欲望侵入他紧窒的甬道,只不过才开始而已。
「噢——死阿杰!」肖朗气极败坏,一手抵住他的胸膛,下半身全在他的掌控之下,「你别想进来!」
「放轻鬆一点。」他继续挺进,不禁咬牙,都快被肖朗给夹到疯掉!
「轻鬆你大头,我会痛……」肖朗也嫌自己张腿的姿势难看极了,「靠……我为什么要让你干——啊!」
申士杰用力顶入,瞪着他,「你真的很吵!」
「妈的……是你太粗!」
「嗤。」欲望胀痛,他摆动身躯,耳闻肖朗仍脏话连篇。
「靠……呜……干……你要死了……超痛的……死王八蛋……」
气氛破坏殆尽,申士杰随着抽插的动作,表情越渐冷酷,「你说得没错,干你爽得要死,这下子你满意了?」
「呜呜——」眼角掉了几滴泪,肖朗放弃挣扎,躺平在床,话说得零零落落:「你……快点……结束。」
申士杰倾身向他算帐:「还要骂脏话吗?我可以让你更痛一点。」
「呜,不……」肖朗眨着氤氲的眼,映入阿杰俊帅的脸庞特写,整个人随着他而摇晃,泪水越掉越多,身体也越来越适应这种性行为。
申士杰握住他的分身套弄,哼道:「你下面会痛,上面倒是硬起来了。」
「闭嘴……」他哽咽了两下,抓住阿杰的肩膀,一会儿低喘、一会儿呻吟,感觉已经没那么糟……
申士杰尽力取悦他,欲望不断撞击着他体内的敏感处,唇舌舔吮着他的耳郭,「如何,舒服了吗,肖朗?」
「嗯呜嗯……」他语不成句,身体承受着阿杰一次次顶入,分身在他手中解放时,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听来就像是某支a片播放的。
一场初体验持续良久,直到申士杰精疲力尽,倒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抱歉,我们第一次做,难免没控制好,维持的时间比较短。」
肖朗喃喃道:「时间比较短……」
申士杰轻啄他发烫的脸颊,「通常我可以维持半小时以上。」
肖朗逐渐回神,「半小时以上……」
「嗯,适才你满意吗?」
「你滚开……」他咬唇,怎可能承认,适才又不是哭假的。
申士杰的眉头一皱,瞪他,「怎么,不满意?」
「靠!」他鬼叫:「我会满意才怪,你当我是铁打的身体啊!」
申士杰意会,不禁轻笑出声,「呵,你会习惯的。」
「干……」肖朗的脏话又被他的唇舌堵得严严实实,差点喘不过气……一获得自由仍开口骂:「可恶……你真的是衣冠禽兽……」
申士杰挑眉,「我们俩现在都没穿衣服,你还想再来一次?」
他惊愕,「你威胁我——」
「没,我是被你引诱。」
肖朗推开他,倏地翻身找内裤,怕鬼也怕被阿杰给宰了。
「喏,要不要我帮你洗澡?」申士杰勾起他的内裤晃了晃。
「啧,不用你鸡婆!」肖朗抓来裤子逃下床,脚踉舱了下,脸红似火的套穿裤子,同时丢下话:「你帮我收一套衣服,我去洗澡。」
听见房门开了又关,申士杰兀自轻笑,肖朗实在彆扭,以为这样就摆脱他了,想太美。
週末,肖爷爷起乩办事,申士杰在厅堂观看过程,来了好几名信众,颇意外就连张小月也在。
她凑到申士杰身旁,小声问:「怎没看见肖朗?」
「他在房间赶一篇暑期作业,要我去叫他吗?」
「不用啦。我只是随口问问。」她坐上长凳,低头叹气。
申士杰调回视线,静观阿公办法事的过程,桌头身为神灵与凡人之间的桥樑,转述各类疑难杂症的解决方法。
好半晌,轮到张小月,她对仙仔说:「我是来问姐姐的姻缘。」
桌头代为转述仙仔的意思:「本人有来吗?」
「没有。我有带她的衣服过来。」张小月打开袋子,拿出姐姐穿过的一件衣裳。
肖爷爷将衣裳摊在供桌上,一边比划,一边喃喃念着天语。
桌头翻译:「仙仔说她的桃花浮现,已经有交往的物件。」
「有啦。可是我觉得不好……」张小月告知:「对方有一位妹妹生病,精神出问题,看医生也医不好,常常都是我姐的男朋友在照顾。」
「他家里的人生病,照顾也是应该,这个物件不错啊。」
「才不好。他的妹妹是疯病。我姐以后若要嫁过去,不就很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