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望福至心灵,又产生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好像没有吃过妈妈的奶水。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陈若望倾身趴在陈栖胸膛,双手穿过陈栖的肋下放在他的后腰,不安分地往裤子深处探,“我可真幸福,肏了妈妈的阴道,也想肏爸爸的屁眼…”
陈若望起初一愣,他像是走了很远的路,长长的途中,前程茫茫,过往渺渺,却从未有过一种叫孤独的情愫。
“再让我摸摸。”陈若望解开陈栖衬衫一颗扣子,手伸进去,走过精瘦的腰腹,一路攀上略有柔软肉感的胸脯,“我就下去。”
“若望,我们这样是乱伦。乱伦是大忌,会受到社会的谴责和排斥!”
陈若望没摸过女人,但他在a片里看过很多乳房,形状各异却有各自的美。从视觉上,手感软弹柔软,是相当舒服的。现在他的手里握着的乳肉,不似女人饱满软乎,但比起正常男人的却又厚实肉多一分,手感不算上佳也算是舒服的了。
“你到底知道多少。”陈栖一直以来都自封五识,不思不想,企图用逃避来解决他和陈若望的问题。可事态并没有因为他的不作为和时间变得淡化,反而朝着更复杂且恶劣的方向发展,已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能再装糊涂了,控制住在他胸口作乱的两只手,追问道:“是如何知道的…”
养了陈若望十七年,什么都优先考虑他,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甚至声音大点的时刻都没有。
陈若望一愣,哼哼笑了声也老实回答:“知道的不多,意外发现的。”他真诚得像一个正确回答问题后获得两颗糖的小孩子。
“你没错,我也没错。”陈若望回抱住陈栖,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特容易让他烦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用恶心的东西无数次插进陈栖的屄,他便嫉妒得咬紧了后槽牙,“以后不准让人碰你。”
甜甜的糖果奖励和家长心目中的诚实好孩子,他两个都要,不能怪他贪心,本来也是都属于他的。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除了亲嘴,可以随意肏你?嗯?”
手里的阴茎微抽,他知道陈若望第二次的发泄要来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已朝着腹部射出,白色衬衫脏得一塌糊涂。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陈栖糟心透了,耳根的火蔓延全身,他早已羞成了一块红布。
他是真的珍爱这个儿子,情绪一来,不管陈若望是何反应,只将人抱进怀里,揪心的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是怪物,不该擅自做主。”
“装了大概有两个月了吧,我不记得了。至于装在哪里,我也忘了。”陈若望眼里闪过狡黠的光,顺着话题延伸至其他方向,“我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看爸爸的睡颜,有时候太香艳了,会看得我这里硬厉害了,结果就更睡不着了。”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从他们发生关系起,陈栖似不认识陈若望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疯病的陈若望。
“那个给你精子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霍然抬起头,魔怔一般看着陈栖笑:“爸爸这里会泌乳吗?”
陈栖微怔,陈若望却带着他利用精液当润滑,撸动硬挺的性器,从顶端滑到根部又从根部游上顶端,来来回回,他的手心已然成了一只另类的飞机杯。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心脏隔着一层皮囊互诉衷肠。男人此时的哭和做爱时的哭吟不一样,细碎的哽咽游走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激不起欲望反而踩碎了那些制造快乐的物质。
于他手心穿梭,仿佛真实地插进他身体,这种错觉叫他难堪又羞耻。天生双性,即便两套生殖器完整,但阴茎是要比正常男人的尺寸小。西装贴身裁剪,布料并不宽裕,此时正绷着他充血勃立的男根,惹得陈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处在生理期的女穴也被逗弄得空虚,惶论他男人根本。
“陈若望!”陈栖钳住陈若望的爪子,“如果你还是这样…”
浑身颤过一股寒流,时间极其短暂,电光火石之间。霍然回头,扒开浓雾,见着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踽踽独行者。他好像换了一副心肠,久不见烦恼的心顿感落寞。
落在陈栖手指上,复抓住陈栖的手带着他套弄自己的欲望之根。
陈若望捏着陈栖的手腕,让掌心揉按着他孽根的柱身,不一会儿,弄白湿滑的液体便从顶端汩汩冒出,沾了陈栖一手。
“这样是哪样?爸爸你知道你像什么样吗?啊,像嫖了妓女又嫌妓女脏的嫖客。和我做的时候淫荡得没边,提了裤子就义正词严地强调我们是乱伦,我们不该乱伦。”陈若望挣脱牵制,他不想跟陈栖争论是非对错,摸着陈栖的胸脯揉捏一把,指尖衔住两边乳粒轻搓,还做出相应评论,“胸乳太平坦,这两处乳珠大小倒是挺合适。”
“是监控…?”陈栖现在就想把自己的卧室翻一遍,找到那个藏在某处的摄像头,他无法想象深夜里那些私密事,居然透明地摆在另一个人面前,说话也变得激动起来,“你什么时候装的,装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