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像是防着她这一招,不过几下就立即制伏住了她。随后手朝着放置着烛灯的红木桌上一张开,桌上的一杯合衾酒立即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入秦肆的手中,半滴酒都不曾溅出去。
她身上依旧穿着嫁衣,只是下裙被秦肆撕毁,床榻上还留着一抹已经g透的深红se血迹。
思来想去也还是秦肆那厮的错。
秦肆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即使他的手指v人的下身、恶意地t0ng至极处,搅动着深处内里。面上也几乎毫无表情。等待将手指ch0u出时,指尖已带出一抹属于处子的血红se。
“啊!”青黛的下身从未有人碰过,更不曾有人开拓。如今被人粗暴地t0ng入,那尖锐的痛感立即从尾椎骨一路疼到大脑。
说罢,便倏地掰开青黛合拢着的腿,那腿根处的私密景se立即跃入眼前。秦肆毫不客气地盯着那处,眸se顿时暗了几分。
清晨的太yan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头顶,烧灼着碧绿青草。yan光透过雕花轩窗细碎地撒进房里来,映着桌上早已燃烧得只剩凝固烛油的烛台,随之斜斜地照在了床榻上。
“夫人。”他的薄唇轻启着,吐出的话语却十分冰冷,“你就将今晚所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太后罢。”
是啊,她昨日已经嫁给了东厂厂督秦肆。
青黛有些害怕东厂的人,昨天护送着花轿里的她便是一群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东厂番子,她便担惊受怕了一路。
青黛因这有些刺眼的yan光而皱了皱眉,挣扎了几下便睁开眼来。
秦肆岂能饶过她?
青黛闻言一怔,随即扭头过去,果然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脑中混沌不堪,只觉得眼睛有些肿痛,下意识地抬起手r0u眼,却看见绣着jg美花饰的大红袖子。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何处。
青黛惊恐的目光直盯着他手上的那杯酒,颤着声音道:“你想……g什么?”
现在至少是辰时了,她竟睡得这般晚。
青黛无神地盯着半空,几滴水珠子从她的眼眶中落了下来,没入床榻之中,只剩下一抹淡淡的水渍。
青黛害怕至眼中已含着泪水,只能视线朦胧地盯着秦肆,声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督主,是奴婢错了……求督主不要这样…”
青黛叹口气,看着窗外yan光,忽觉现已时候不早。她在g0ng中,还未卯时便要守在寿安g0ng外等候太后的吩咐。
枯h的烛光摇曳着,床榻之中已被血ye染红,绽放成一朵妖yan的海棠花。
青黛感觉自己的双腿大敞,私密处更是被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莫大的羞耻感顿时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头脑,她用力踢蹬着腿想要将秦肆这个无耻宦官踢下床去!
秦肆的情绪不为所动,起身便寻了水净手,用白帕子擦拭完手,才漠然地回头看着床榻上满脸苍白的青黛,“你已是本督的人,就要安分守己。”
青黛又怨了他一回,便作势起身,下身却忽然传来一阵酸痛之感,她忍不住低低痛呼了一声,“嗯……”
他的手顺着青黛双腿的曲线抚至大腿处,就在快触及那最后一道防线时,青黛脑中的弦似乎断了,几乎破罐子破摔,愤怒着狠声开口,:“秦肆!”
这又是何人!
她,眸子里带着几分狠意。一双素手分别抚上她的两只小腿,所到之处,皆引一起一阵颤意。
秦肆将装着合衾酒的酒杯凑至青黛下身的花蕊处,冰凉的杯壁一触到那处温热的娇neng肌肤,就惹得青黛一颤栗。而他却微眯着眼睛,似乎极度享受着她的恐惧。
她以下犯上,直接唤了东厂厂督秦肆的名讳,按法应当立即处si!
青黛一惊,秦肆不仅派人来伺候她,且还是个男子?
“若是让本督察觉到你有任何的异心……”秦肆随即冷呵一声,便再也不看她,冷然拂袖而去。
话音未落,秦肆就把杯中的酒ye泼撒出去,将花蕊处弄得一片晶莹濡sh。青黛还未能出声,便觉得下身入口处的花瓣被人弄开,随即就有异物猛的cha了进来!
如今一起床,便要看见这与秦肆沆瀣一气地番子,青黛实属不愿。
那门外的人听不见回应,又心急地敲了几声门,她几乎能够感觉到门板的震动,“夫人,督主命小竹子来伺候您的,小竹子这就进来。”
青黛心一沉,还未来得及感叹自己的初次被贼人秦肆夺去,就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明亮爽朗的声音,“夫人,你醒啦?”
秦肆猛的抬眼,看着泪眼婆娑的青黛,俊秀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蹙起,却故意地装作对所做之事毫不知情地态度,“怎么?难道新婚之夜不应当圆房?”
眼看着自称
虽她已是秦肆的人,但昨夜秦肆那般粗鲁待她,随后又弃她而去。
她终究是有些怨的,昨夜哭哭啼啼着昏睡过去,今天醒来怕是又要面对心狠的秦肆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