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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去,不拖泥带水地直接贯穿那个寂寞空虚的浪逼。

    “呜啊啊!!呜、呜啊……荔荔、呜!好深、顶到子宫了、呜、好痛、呜……但是好舒服……”

    肩宽腿长的青年坐在女人胯上抖成了筛子,激动情潮的淫液喷溅得两人腿根一片黏腻狼藉。

    女人的粗壮狰狞的性器完全消失在青年腿间,难以想象这纤细漂亮的清纯美青年竟然有个这么能吃的小逼。

    他眼神发直,红润的唇喘一喘就要紧抿一会儿,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俨然是被快感淹没理智后才有的痴态。

    林绥的逼还是那么窄小,即便已经比一开始操松了不少,但操惯了熟穴的我,依旧觉得他的小逼就像个不合尺寸的飞机杯。

    爽是爽的,但总要顾虑着担心把他日烂,真是日烂了倒没什么,就怕他受伤。

    双性人就是这点不好,两套器官都有,但两套都发育好的却少之又少。

    林绥倒是骚,可偏偏发育好的是前面那根没用的东西,逼和子宫却差点限制他发展。

    他要是换个普通对象,能满足普通尺寸倒也绰绰有余,反倒会因为紧致窄小成为名器。

    但他偏要吃大的,就爱吃大的,这就尴尬了,他不敢尽情要,我也不敢放肆动,造成了早期屁眼用得比逼多的尴尬局面。

    幸好,现在或许因为经验丰富了,年纪也上来了,操起来总算舒坦了点。

    现在来说,偶尔操操这个似乎比高中生还紧的小逼也是一种乐趣。

    更有意思的是,林绥的子宫就像块顽石,不管操多少次都那么紧,每次都要跟破处一样去重新开拓。

    刚认识那会儿我还没几个情人,除了他就是景熙,急躁且没耐心,很不爱他这体质,经常把他操哭,他也不熟练,满足我一夜他要叉着腿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现在不一样了,这小子宫磨磨蹭蹭地去操操不失为另一种快乐,而且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不再那么怕痛,可以随便我玩。

    “自己磨开。”

    我掐了一把他粉嫩的奶头,摁着他的大腿往前带了带,好让他的阴蒂无处躲藏蹭到坚硬的毛发间。

    青年受不得这刺激,小小的肉粒受一点刺激逼就夹得一下比一下紧,爽得人头皮发麻。

    “呜……先、先插松一点……”

    没有男人不怕被操开子宫,那毕竟是他们最脆弱的器官,本来也不该被用在这种地方。

    林绥不知这算不算福气,反正一般男人估计这辈子都尝不到子宫被操开的滋味,他们子宫完全为了怀孕而存在。

    而他不止要生孩子,还要用它来满足自家女人的欲望。

    因为穴道窄小,林绥在做爱过程中能清晰地感受描绘出情人性器在体内的形状。

    他能想象出那个坚硬挺翘的龟头正被他的阴道软肉团团包裹,同时迫切地试图打开另一个入口。

    那个敏感至极的入口,轻轻一蹭就能让他浑身发软。

    可他不得不撑着,还要主动扭腰去将阴道内壁抻松,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打开宫口,满足情人恶劣的性癖。

    男人有时候逼太紧也不是好事,尤其是当他的女人有根驴屌的时候。

    林绥磨磨蹭蹭地总算把宫口磨开了,小小的子宫紧紧套在龟头上,整个穴道就是个严丝合缝的鸡巴套子。

    “五分钟,有进步。”

    虽说还是磨蹭,但我给予了肯定。

    “哼……我觉得男人就要紧点才好……”

    他噘嘴嘀咕着,扭着屁股努力用紧窄的小逼和子宫套弄情人的性器。

    他虽然逼小,但胜在嫩滑,操起来非但不干涩还相当顺畅,只有在子宫被撞开入侵时会不免卡一下。

    但这是一种乐趣,不管是他还是我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对女人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你以后生孩子恐怕就要遭罪了。”

    我扶着他的腰辅助他动作,嘴上随口说着,眼睛盯着他雪白柔软的小腹,满意地看着青年漂亮的腹直肌一次次鼓起小包。

    “嗯哼……呜嗯……正、正好生孩子撑松点……省得、呜哼、省得你天天嫌我紧……”

    他似乎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将来要生的一定是我的孩子,甚至考虑到了生完孩子的性生活。

    现在社会男多女少,社会观念基本已经默认了男人可以未婚生子,他们有太多优待,未婚生育对他们而言最大的难处就是家里没有女人给他们带孩子。

    而且现在结婚率出生率都低,女人愿意无偿接种对国家来说百利无一害。

    男人们能不负责就得到一个孩子,双方都没有损失,这是现代新型两性关系。

    对想要正常家庭生活的女生来说不公平,但对我这种精力旺盛的海王非常友好。

    我知道我的情人们大多都抱着相同的观念,他们都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们结婚的。

    我渣归渣,想结婚的人倒是始终只有一个,当情人可以是一辈子的事,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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