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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皎洁明亮的桃hua眼真的太像祁洛连眼角的泪痣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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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所谓不卖身,那还是给的钱不够,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何文星被顾景铄压在沙发上,“先生!你,你喝醉了,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叫人?你觉得谁敢随便进来?”

    顾景铄抓住何文星的手腕举过头顶,双腿熟悉的插入正在不停挣扎蹬踹的腿间,而后向外用力,压住那两条不安分的腿。

    何文星就像一条被死死按在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挣扎抗拒,也只能看着顾景铄逐渐靠近。

    “你在这里一个月工资多少?你应该知道,我对待情人出手绝不吝啬。”

    温热的鼻息带着湿气喷洒到何文星的脖颈,他从小就怕痒,脖颈耳后更是碰不得的地方。此时被顾景铄轻咬慢舔,湿濡的舌尖和将触未触的嘴唇,让何文星一阵战栗。

    “你,放开……别,别咬,别……”

    何文星撇着头想躲避顾景铄落下来的吻,却正好将纤长白嫩的脖颈再次暴露在那人面前。白皙的皮肤下有着浅淡的血管印子,喉结因说话而上下滚动,让顾景铄躁动不已。

    眼前人这副欲拒还迎的受辱样,任随便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扑倒,按在床上欺负到连哭都哭不出来。

    顾景铄是是这么想的,也就真的这么做了。

    何文星的手被顾景铄死死按在头顶,腿也被他就双腿分开,这人太会了,控制得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慌乱之前,他看到顾景铄眼里张狂的欲望,越靠越近。

    “你做什么!顾先生,会所有规定……”

    看到顾景铄撑着沙发咬上自己的领结,何文星真的慌了。不可以,不可以把衣服打开,如果在会所里暴露了自己的秘密,他真的可能会被乱七八糟的人轮死!

    巨大的恐惧让他丢开了服务生的温顺有礼,他用力挣扎着,两个手腕被顾景铄抓得都有些疼了。

    可煮熟的鸭子到嘴边,顾景铄又怎么会放过?于是他只好出言,用会所规定来说话,却被顾景铄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捂上了口鼻。

    现在的他,整个人被顾景铄压制得死死的,连呼吸都不再是自己的权利。

    “嘘……宝贝,乖乖的,我会给你别人没有过的温柔。”

    顾景铄的声音中也带了些微喘,祁洛离开那么多年,他找遍了跟他相似的人,却只有今天这个,眉眼处有十足十的相像。

    此刻他捂着何文星的口鼻,身下人因越来越重的窒息感而扭动挣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因痛苦而眯起,里面萦绕着点点水光。

    这一下谁还能分得清何文星和祁洛?

    面对并不配合的何文星,顾景铄并不着急。他想要的是乖乖顺从的何文星,是另一个灵魂的完美替代品,他不屑于当粗暴的强奸犯。

    他有的是时间跟何文星磨,何文星说他不陪睡,他就只将他压在身下。可他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微凉的薄唇含住何文星上下滚动的喉结,那一刻他彻底沦陷了。

    他喘着粗气,下身的欲望被西裤紧紧包括,像快要炸开一样。

    可他还是舍不得对身下人动粗,只一遍又一遍亲吻着,用嘴扯下他戴得端正的领结,如同拽下青楼妓女最后那根,遮羞的红丝带。

    “顾先生,求您停下来,您这样是违反规定的……”

    何文星红着眼眶,那埋藏在最深处的秘密,他终于要守不住了,他想想都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以后会过什么日子。

    顾景铄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颈侧,痒痒的。他的头却愈加昏沉,酒精让周遭的一切都附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

    朦胧之间他睁开眼,男人精致的发顶埋在他的怀里,隔着衣服亲吻着、撕咬着,齿尖与塑料的衬衣纽扣碰撞,舌头灵活地从缝隙中穿过。

    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衣,几番攻势之下,沦为一块挂在身上的破布。

    “嗯?这是?”

    本以为可以将温香软玉含在口中,顾景铄低头一看,却发现缠在何文星胸膛上厚厚的绷带。那绷带缠了一层又一层,甚至将边缘处都缠得有些泛白了。

    顾景铄愣神,却给了何文星机会。

    他不再管这样做会不会惹到顾景铄生气,也不管今天能不能拿到提成了,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不让身体的秘密曝光。

    他不想成为和会所里那些小少爷一样的,一辈子都只能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直到被操坏身体,扔到最下等的妓馆。

    双性人的身体少见而敏感,是不少有钱人都想着法想弄到的,可惜实在太少,有价无市。

    现在会所老板林邵元还能说不逼着自己卖身,可如果他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呢,如果自己因为暴露身体被有心人盯上了呢?

    他不能冒这个险,他还有母亲要照顾,他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这样想着,何文星直接一个猛抬头,撞上顾景铄的鼻子。他顾不得额头的疼痛与眩晕,推开顾景铄,拖着扭到的脚,一瘸一拐向外跑去。

    “操!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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