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烛伸在胯间的指节顺势滑进鼠蹊,没进一处仿佛被滑嫩豆腐包裹的蕾包。
手掌握住腿肉轻易分开紧合的腿缝,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指节,惹得凌霁风仰着头忽的发出呜咽,贸然撑开软穴感觉实在不好,包裹手指的肉花还未曾泌出水,干涩又狭窄,靠着柔软的腔肉探进手指却难以摸索深处,南天烛下巴抵在凌霁风略显消瘦的肩上,含住湿热的耳廓,唇肉吐息热呼。
他竟是如此简单的高潮了。
南天烛也被夹的发痛,进退两难的咬着牙嘶声,他松开手掌,凌霁风不住伸手想要把身上人推开,反倒只在他身上蹭上些湿漉漉的血痕南天烛,稍稍把性器抽出些许,只剩冠头没在里面,那实在是个温柔乡,哪怕只留一节,软肉也堆叠佣上嘬含着破开身体的性器。
凌霁风因初潮混混瀹瀹的想要蜷缩身躯,双腿却被高高提起,脚踝挂在男人肩膀。
他轻啧一声,挑了挑眉指节摸索着两瓣丘肉剥开,露出里面湿滑柔润的泉穴,他还未触到内里,却被夹紧的双腿锢住。
南天烛伸手,指腹捏住凌霁风的唇肉轻磨蹭,南天烛身上的衣袍虚挂在腰上露出结实的肌肉轮廓,凌霁风咬着唇侧过头,他知道身下抵住身体的是什么,炽热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烫化了,兴奋的性器在溪谷滑动,顶着微鼓的肉花碾压。
腔穴里尖锐的疼和狠厉的爽纠缠在一起,南天烛只觉得身下人颤的厉害,腿根崩的死紧,穴肉一缩一缩夹住手指,他垂眼去看,只见凌霁风狭长的眼尾沁出泪花,唇里死死咬着发带,身体毫无着力点被吊着有些晃荡,脱力的不住剧烈起伏喘息,片刻,一大股水液从深处淌下浸透了他的手掌,不太黏腻的水,顺着掌背蜿蜒而下。
“…呜…哈…不…不要”凌霁风咬着唇,喉口滚动张唇的声音却被捣碎成了不相连的细吟,颊上逐渐攀上情欲的红,衬得苍白的面庞多了几分血色,身体里的手指仿佛凿开了他从未触碰过的缺口,不断引导着这幅身躯享受甘甜的蜜,直至整个身躯都浸在糖里。
“我与你如何没打过…是仙君自己顾着旁人的命,下不了手才输的。”
他索性拖着仙君圆润挺翘的臀肉拖起来,凌霁风陡然与他贴的面对面的近,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体里的性器紧蹭,他抖着身子被抱起来,南天烛松了手,凌霁风身体的重量压下,娇软的穴将粗硕肉刃吞进了一半。
南天烛一手抚上白嫩的奶肉,指尖捻着翘起的奶尖揉动,乳肉被握在掌心随意揉捏,身前仙界的骄子长裤褪到膝盖,被人抠着软穴淫汁淌下腿根,红烛下一片暖色的晶亮,咕啾咕啾发出声响,他乐的仙君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昔日凌霁风剑法凌厉飒然踏风入阵,一剑封喉他的兄长烬幽,他出神,腔肉里的指腹却碰到圆滑的一块软肉,肉鼓鼓的触感,他浅浅蹭过那块软肉,凌霁风便抖得更狠,南天烛挑了挑眉,对着那块用指甲直直摁了下去。
“…呜哈…疼…滚…出去…”
南天烛挥手拂去凌霁风的俘绳,身体忽得没了着力点,他狼狈的跌在榻上,他的手磨得尽是细小伤口,一动不能动,红色的床帐被风吹动,轻轻摇晃。
下一刻肉口被指尖撑开,南天烛摁着他的腰下拖,粗热的孽物顶开湿热的内腔,一寸寸没进相连的躯体,窄小的肉口绷到极限,层叠软肉裹紧夹得实在艰难。
“仙君大人这里,未免生的也太残缺了……放松一点,也少些苦头。”作乱的两根指抠进穴里进退不得,粗粝的拇指便去找蚌藏的蕊珠揉捻,惹得凌霁风陡然睁大双眼,身躯不自觉颤抖起来,痛麻一齐涌上脊髓,让他瘫软得几乎撑不住身躯下意识的蜷缩,又被勒着腕的绳子强行吊起来,南天烛揽着他微弓的身子,感受着湿滑的液体从腔内淌下来,浸透他的指尖,两根指就顺着湿漉漉的体液缓缓抽动起来,搅出更多蕊露,不住抠挖出肉体黏腻的水声。
南天烛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呢喃,语调让凌霁风听不清。
“…不要…放开我,你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也罢,如此,实在令…呜!。”
凌霁风两条腿蹬的僵直,仰着头的呜咽尽数被捂住唇的手掌阻拦,化成唇边的津液,睁大的双眼覆上一层薄雾,氤氲成泪珠横着淌进耳边,身体好似被活活钉进,粗硕的性器扯开他的身体横冲直撞,他疼的发疯,在身上人短暂停下来不动的时大口喘息,脚拼命蹬踹又被牢牢压在身下,纤长有力的腿夹在腰上不住颤动,反而被掰开的更甚。
凌霁风身前白净的性器得不到趣,痛的不曾抬头,他几乎想要缩成一团捂住小腹,南天烛却扣着他的腰抽送起来,肉刃碾开两瓣内壁,隔阂进身躯里,灼热的好像能感受到茎身跳动的经络,南天烛低下头又去亲凌霁风红肿的唇,细碎的伤口溢出嫣红的血
“你走神了,小仙君。”
,四瓣唇相贴,舌尖绕着凌霁风笨拙的舌纠缠不休,嘬吮他嫩红舌肉上的津液,故意发出恼人的声响,吻的凌霁风呼吸一滞,被亲的胸腔起伏不止,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下一刻他便僵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