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试图殉情未遂,这该死的剧情不让我狗带,活着的每一天我都感到很痛苦。
他死后没有多久,我所谓的“官配”出现了,宿命般的牵扯,我好像去哪里都会遇到他。
第一次见到他的脸的时候,我确实心头巨震,真的太像了。无论是那张清冷禁欲的脸蛋,还是那生人勿进的高冷气质,甚至连举手投足间的小动作、他瞥向我时那漫不经心的眼神,都简直和谢悠一模一样,要不是还有理智存在,我恐怕也会认为我的谢悠死而复生了。
我只想离他远一些,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
可他是真的阴魂不散!
去参加宴会,中途到阳台抽根烟有他,出差工作谈判方又有他,甚至到最后,不知出于什么玄学原因,我公司的hr竟将他招为我的助理!
他每次见我欲言又止想和我说些什么,我每次都能在他开口之前离开他的视线,所以至今为止,我们还没有说过一次话。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有一天我从酒店的大床房醒来,发现床上躺着个一丝不挂的男孩,没错,就是他,那所谓的官配!
我愤怒地将他一脚从床上踹了下去,官配被我踹醒,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周围的状况,似乎十分不解。
我却不愿再给他反应的时间,拿起地上散落的他的衣服扔到他面前,并十分冷酷地说,“滚!”像极了那拔吊无情的渣攻,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一腔深情,早就给了谢悠。
我把只身着一条小黄鸡裤衩子的官配连着他的衣服一起扔到了门外,被推出门时他的表情似乎十分震惊,瞪着我十分愤怒,满脸写着“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虽然我不想承认的是,那一瞬间,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又想起了那些年被谢悠支配的恐惧。
我迅速甩上门,任他在门外逼逼赖赖也不为所动。
我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一个小替身都这么拽的吗?上来就把渣攻吓到不敢说话?可恶啊!
抚平自己不安的内心后,我的手逐渐下移,伸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是干净的!
回到公司后,我坐在办公室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吩咐助理给我泡一杯咖啡,助理应了一声就去了。
等到助理再把咖啡端上来的时候,看到那张熟悉的漂亮脸蛋,我瞳孔地震。
howoldareyou?
怎么老是你?
手里的文件袋已经被我捏变形了,那可恶的官配悄然一笑,“好巧,祈总,又见面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既然怎么躲都躲不过,我决定和他开门见山。
“祈总干嘛总躲着我?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他用着这样一张能轻而易举蛊惑人心的脸蛋,慢慢靠近了我,附在我耳边说道。
真奇怪,明明是九成相似的脸,在谢悠身上就是清冷孤傲,到了他身上却被他用得又蛊又欲。
可他大概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张大了嘴巴十分震惊。
因为我掐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让他所不能喘气,他脸色开始涨红,在我手中拼命挣扎着,可我像是看着一团死物,冰冷刺骨,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太轻狂了,是该受到教训,否则他永远不知道长记性。他怎么敢,用那样一张脸来勾引我。
他的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滴落到了地面上,可我却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我看到了谢悠在我手中挣扎。
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我迅速地松开了手。
他这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还坐在地上哭,还是那种号啕大哭,活像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
我坐在沙发上,把耳塞再往里推了推,痛苦地捂住了头。
救命,怎么办?他再哭我都想和他一起哭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官配人设会崩成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要不要休息休息?”我感觉我的眉头快要拧成川字。
他听到后奇异般地停了下来,非常自来熟地拿起我桌上的水杯和水壶倒了杯水,然后一饮而尽。
我目瞪狗呆,没有来得及阻止,属实没有想到这人能这么不要脸!
“看什么看?还不是因为你。”见我盯着他看,官配如是说道,语气之凶恶像个被夺食的小奶喵,张牙舞爪。
“喝完了吗?喝完了就滚。”对于其他人,我一直是没什么耐心的,熬到现在属实耗光了我所有的耐心。
“我是来找你合作的。”
“你有什么?能和我合作?”我站起身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官配,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欲离开。
“你不想摆脱剧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吗?”他的声音在我背后想起,我离开的脚步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