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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传/参与商/1久别重逢喜相迎/以人方式结缘怨分手/飞重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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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要眼冒金星地晕乎乎起来。

    可飞蓬理智被烧得几乎全无,也潜意识知晓对方就是害自己中招还劫自己来此的罪魁祸首,出手自然是一招连一招、得理不饶人。

    “等等……”重楼还想解释,却被飞蓬几记重拳击打在脊椎骨和腰椎。

    再是身经百战的身体,都被随拳蹿入体内的震劲震麻了经络,来不及反抗便被飞蓬覆上后背,牢牢压在了床榻上。

    他双手被一只手掌死死攥紧扣在头顶,皮带已被飞蓬半点都不客气地扒掉丢下了床。

    另一只手攥着匕首,抵上他的后心刺破了衣料,森森寒气让肌肤生疼,威胁不言而喻。

    “飞蓬你闹够了没有!”重楼当场气笑,嗓音带了怒意。

    飞蓬“呼”了一声,极力想要维持冷静,但也克制不住地吐出滚烫的热气:“我闹?明明是你恶人先告状吧!”

    “药根本不是我下…嘶!你做什么?”重楼一语未尽,就被飞蓬以气劲截断了手上的经络。

    细微的疼痛令他额角滚落热汗,飞蓬却趁机将重楼翻过身,匕首迅速地对准脖颈。

    凝视他的湛蓝眼眸亮得惊人,汗湿绯红的脸颊同样热汗淋漓。

    隔了好几年,这张更成熟的脸越发俊美绝伦,无怪在音乐酒吧里要戴墨镜了。重楼发起呆来,一时间居然忘了自己处境堪忧。

    直到飞蓬用锋利的刃尖逼迫他仰起头,四目相对离得极近,那目光就愈加灼人了:“你下的药撩的火,当然要你给我扑灭!”

    “再说一遍,不是我。”重楼垂眸看了看颈间的匕首,忽然笑着抬头。

    猝不及防的飞蓬眼看着他脖子上划出血痕,手忙脚乱移开利刃:“你乱动做什么!”

    “我看你是温柔乡里待久了警惕性下降!”重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要是在我岛上,以你的谨慎绝不可能被下药,不然……”

    不然,我早就得手了。

    “……哼。”他到底没把后半句说出来,只在床榻上抱臂瞪视飞蓬,嘴硬道:“现在都这样了,要不……”

    一句气话从重楼嘴里脱口而出:“我给你找个人来当解药吧唔……”

    突如其来的愤怒夹杂着更强的欲望,席卷飞蓬的心,淹没了理智:“我只要你!”

    “撕拉。”他重重堵住重楼的嘴唇,猛地撕破了彼此下裳。

    重楼脸色一沉,抬手扣住飞蓬执匕的那只手,重重往外一摔。

    “噗通。”飞蓬被他砸进床榻里,深深陷进床褥。

    激烈的深吻席卷衣衫不整的两人,是焦灼的交锋,胜负难料。

    可重楼为保身份不曾使出魔力,近身战到底不如飞蓬紧攥匕首有优势,争执时间长了,自然露出破绽,被强硬地压在了床上。

    “我们确实分手了。”飞蓬舔舐重楼的耳垂,用最火热的嗓音低声道。

    重楼一震,愤而抬眸道:“没有!”

    “有,我离岛的时候,你可是派人追杀了。”飞蓬幽幽说道,膝盖却毫不客气地顶入重楼合拢的双膝中,重重碾磨着对方腹下。

    随时可能被割断脖子的危险不曾让重楼动摇,但现在却含糊了鼻音:“嗯……哼……”

    可他唯独嗓音不曾软化:“我……我没有亲自动手……对你也构不成真正威胁,谈何分手?”

    “还是,嗯,用你们本地话,你是抛夫弃家?”重楼抬起微湿的血瞳,质问道。

    飞蓬吸了一口气,心头涌动莫名的情绪。

    有哭笑不得,更有如释重负。

    “是你不来国内找我。”他低下头,唇舌磨蹭重楼的颈窝:“好几年,你连追杀令都没撤下,你逼得我连国门都不敢踏出去……”

    重楼哑口无言。

    他面对飞蓬时,哪怕曾经吃了不小的亏,也更多是气恼,而少有真正对敌人的杀意。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最初发觉飞蓬是卧底时,重楼生出过破坏欲。

    但用不着搜集更多讯息,他就能从日常相处中读懂飞蓬。

    重楼可以肯定,若是真用强了,自己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这个人,真想得手,攻心为唯一。

    “唔!”就在重楼出神的短短罅隙中,飞蓬已经轻车熟路做了下去。

    在情热的那段日子,他们并非没到这个地步,只是彼此都更享受心灵上的交流,才没突破最后的底线。

    却也只是底线罢了,其他可是什么都相互做过,更进一步便只剩本能。

    “哼……”重楼闷呻一声,指尖划破了飞蓬凌乱的领口,挠出了带血的指痕:“你不会就下去!”

    以前就想吐槽了,你技术青涩极了,还自以为做得不错,一点自知都没有对吧。

    “咳,今天不行,忍不住……”飞蓬身体震颤了一下,胯下本能向内滑动似的深深顶弄了一下。

    开拓时的更强疼痛让汗珠从他颊上坠落,正好打在了重楼的眼睫毛上。

    疼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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