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细腰与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吹拂暖风。一次次的撩拨对方的敏感地带,哈尔辛逐渐摸清楚了谁也不曾记在心里的细节。那些细微的,柔软的,可爱的,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快射进来,快点,我快不行了。”阿斯代伦撑在哈尔辛的上半身,他晃动着干瘪的屁股,用力讨好这个粗壮的男人。他从未对造访过他身体的客人动下多么深刻的感情,但面对哈尔辛的温柔,阿斯代伦只能笨拙地回应。他越是努力想要回报他,表现出来就越令哈尔辛眉头紧皱。
他在生气吗,阿斯代伦脑内不断涌现想法。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吗?阿斯代伦憋住眼角的泪水,低下头。哈尔辛的阴茎正正好好插入了阿斯代伦的阴道中,他庞大的龟头顶入他的子宫,粗壮的柱身被火热紧致的穴包裹。他们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紧紧地楔入。快感涌上阿斯代伦的脑袋,他蜷缩脚趾,浑身紧绷,战战兢兢。他高潮了,甚至被哈尔辛弄到了潮吹,阿斯代伦咬住了嘴,将他最引以为豪的呻吟憋了下去。
阿斯代伦泄了气似的即将瘫倒,一双健壮的手臂将他托住。阿斯代伦浑浑噩噩地眯起眼镜,脑袋正枕在宽阔的肩膀上。“哈尔辛……”阿斯代伦微微张嘴,他的喉咙沙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
“你太着急了,ylove,好好休息一下,我来让你快乐。”哈尔辛撩开阿斯代伦垂在额前的几缕银发。一个个银色的小卷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白银。
“你怎么还没射,一般人可经不住我刚才那一套。”阿斯代伦懒散地说,他有些力不从心。职业生涯遭受了灭顶的挑战,还好卡扎多尔已经归西,至少他回家后不用再遭受一次痛苦打击。
“你感受过,ylove,我并非一般人。”哈尔辛低下头,他们的鼻尖轻轻碰到一起,这有些像大自然中一些动物伴侣间表达爱意时会用到的动作。
阿斯代伦不讨厌它们,至少他暂时能将“哈尔辛讨厌自己”这糟糕的想法从脑海中踢出。鼻子痒痒的,他有些想打喷嚏,然后他全身上下用力发出“啊欠”一声。他的鼻子红彤彤的,眼角的泪水也随之滑落脸颊。阿斯代伦窘迫地吸吸鼻子,缩成一圈,将脑袋埋进哈尔辛的怀抱中。
“哦,原谅我忘乎所以,yheart,你的鼻子很敏感,耳朵也是。”哈尔辛微笑着说,他像是发现了大自然的珍宝,恨不得将阿斯代伦吻个遍,好找到对方诱惑的敏感点。
哈尔辛总是能抓住阿斯代伦那细小的敏感,从里到外,从精神到肉体。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终于有一天,阿斯代伦在哈尔辛的怀中被操到泣不成声。他赤裸着后背,那些伤口全部暴露在哈尔辛的眼中。凹凸不平的伤口,一条条精心设计的疤痕增生。哈尔辛抚摸着它们,如同抚摸着阿斯代伦残酷的过去。
“在每个夜晚,他们还是会造访我的梦境,我想摆脱他们,却永远也逃不开。”
长期遭受的性虐待,让阿斯代伦再也离不开性,他厌恶他们,却又无比的渴求它。直到哈尔辛的出现,阿斯代伦感到自己似乎真的又活过来了。除了日常的拍摄,阿斯代伦已经许久没有找其他床伴了,他和哈尔辛似乎彼此深信不疑,这段关系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变化。
“试着去用刺青改变疤痕的图案呢?”哈尔辛提议,他撩起自己散开的长发,露出右侧脸,脸颊上一条条红色纹路的图腾纹身神秘而富有力量。
“那你的另一边疤痕可没遮上啊。”阿斯代伦窝在哈尔辛的怀里,纤细的手指玩弄哈尔辛的长发,他灵活的指头在编着一条条可爱的小辫子,这能让哈尔辛红棕色的头发更加具有原始人的气息。
“你想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哈尔辛有些尴尬,“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快跟我讲讲,哈尔辛daddy,我等不及听故事了。”阿斯代伦语气轻佻,哪里是在正经地请教,简直是明晃晃地勾引。
哈尔辛被子下的手用力抓住阿斯代伦的屁股轻轻拍打了一下。他两只手握住他们,将阿斯代伦的身体抱在胸前。
“如你所愿,ylove”哈尔辛说,“在几年前,我和闲庭的人去北地考察,那里的棕熊很出名,我们带着一位优秀摄影师准备拍些记录照片。结果路途中我们遭到了一头刚从冬眠中醒来的母熊袭击。”
“哦,你被母熊抓了一巴掌。你可真是受熊欢迎。”阿斯代伦说。
“非常尴尬的事情,即便是我这样的专家,在野外遇到危险的概率也不低。”哈尔辛紧紧抱住阿斯代伦,“后来我在闲庭升了职,暂时管理这座城市的分公司。”
“所以你就开始了放荡不羁的生活?”
“不,虽然你们这么理解。对我来说,享受自然赋予的性爱是人类的本能。但你的出现改变了我的看法。”
“什么?”阿斯代伦急切地从床上抬起头,他跨在哈尔辛的腰上,脸色微微发红。
“ylove,你改变了我。我本是一阵飘荡的风,而你抓到了我。”哈尔辛神情严肃,可他正握着阿斯代伦的屁股,“我们要不要尝试深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