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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打断tui就不会跑了吗?”(注S 糊满被C着爬到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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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星河画卷为背景狠狠进入了她。

    “顾存……”

    性器纠缠,一反常态地从暴力到温柔,许仪宁在最初的难受过后,如同被彻底操开了一样,她头一次没有反抗,反而沉浸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之中,爽到快要抓狂。

    “阿宁是爽了吗?”

    “夹的好紧。”

    在野外做爱,害怕被人看见的羞耻,对自由意志的背叛,从痛苦到快乐的沉沦……许仪宁什么都不愿意再想。

    她陷在天昏地暗的快感之中,除了发出欢乐淫乱的呻吟之外,什么也不愿回答。

    肩膀一痛,许仪宁被顾存重重咬住,“阿宁会永远爱我吗?”

    顾存没有等来答案。

    就像当初她一遍遍询问顾存可不可以抱抱她,可不可以吻她,可不可以说爱她却始终没有等到答案一样。

    “没关系。”

    星星冲许仪宁眨眼闪烁时,她听见顾存温柔地在她耳边一遍遍说爱她。

    顾存很愉悦。

    今天的工作有些多,要他不得不去现场处理,他几乎一刻也没有得闲,但这不妨碍他心情极好。

    他把外套脱下递给管家,接着来到隐秘的一扇门前,穿过曲折深长的回廊,来到寂静的地下世界。

    昨夜糊得到处都是的精水已经被智能管家清理干净,但金笼中却并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只蜿蜒着一条金色长链——这是这个月为锁链主人制作的新款,上面印有漂亮的纹饰,中间还垫有软毛,可以让可怜的囚徒在无法逃脱的坚固束缚中品尝到一丝虚伪但真切的柔软温存。

    顾存眼神微微一暗。

    旋即他想起昨晚做得太狠,许仪宁细嫩的脚踝还是被磨红了,是他自己亲自摘掉了她的锁链,现在却在回来没能第一眼看到她时总以为她又脱离了她的掌控。

    谁让他的阿宁总是竭尽全力地想要逃跑呢?

    人很容易低估自己的恶劣程度。他在这一瞬间很想连她这一点点可怜的自由也彻底剥夺。

    从上次生日宴许仪宁试图借助齐家逃走被带回来以后,半年里她又不懈地逃了两次。上一次则是在上月中旬。

    逃了多久呢?足足一个月。

    “阿宁怎么就不认命呢?装的这么乖,原来都是假的。”

    “认命?被你欺骗囚禁的命吗!你做梦去吧!”

    在北边的密林中被找到的许仪宁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神却藏不住惊惧地色彩,身体也在条件反射地发抖。

    他轻轻笑了笑。明明害怕他到了这种程度,却总是想要逃跑,让人怜悯,也更让人愤怒。

    于是从那之后到现在的一个月里,他再次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七分酷烈的情欲惩戒,三分供她苟延残喘的哄诱柔软,严苛到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阿宁确定要离开我吗?”

    她被他崩溃地逼到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她的棱角一点点被真正地磨平。

    她的灵魂太脆弱,实在是太容易摧毁驯化,可又总是在他心疼怜悯时倔强地死灰复燃,挣扎着想要逃跑。每当这时,他便化身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惩罚者,一次次把她玩到除了重复认错求饶什么也说不出来。

    衣柜门打开。

    顾存在看到衣柜中熟睡的许仪宁的一刻眼神变得柔软。

    她穿着一件衬衣,下身赤裸,但凡是裸露的地方遍布自己留下的爱痕淤青。单薄的脊背靠着衣柜壁,双手缩在自己的胸口,手腕脚腕各扣着一个垫了软料的金属锁扣,全然习惯似的垂着眼帘睡得很熟。

    顾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直到许仪宁不安地醒来,在与他视线相撞后瞳孔剧烈地一缩,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再也不敢躲,只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神迷茫脆弱而惊惶。

    顾存被她恐惧的眼神轻易勾起了欲望。想操。

    顾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和煦朗润:“阿宁又想玩躲猫猫了吗?”

    许仪宁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讨好地攀爬上他宽大的手掌骨节。她眼睛里溢出哀软的水雾,轻轻摇了摇头,接着整个人乖觉地主动爬进了他的怀里。

    她的嗓子因为叫得太凄惨太用力,暂时哑了。

    许仪宁低垂着视线,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乖巧到极致的玩偶,任由顾存抱着去了餐厅。

    她坐在顾存的腿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反抗动作。汤匙放在嘴边时,她睫毛颤了颤,却毫不迟疑地张嘴将食物含了进去。

    她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完全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不仅是是情欲受虐和束缚,顾存从吃饭到排泄都严格控制着她。

    她的双手不是被铐在脖子的项圈上,就是被吊着,或是被铐在身后,而锁在身下的、在她被操完了插了尿道棒的贞操带也剥夺了她排泄的权力,她起初试图求死,顾存让笼子里的她穿上衣服后视频见了男友失踪的谢弥一眼,问她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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