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硬的鸡巴就这么张着铃口流出浓白粘稠的精水,顺着被束缚的柱身滑过光溜的卵蛋,嘀嗒地砸落在身下。
水声断续。
青年在最薄弱的位置敲了几下,蛛网一样的碎裂痕迹遍布雕像。然后就是抬脚一踹,巨大的雕像彻底崩解,落在地面上碎屑四溅。
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把披散在脑后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在得到雕像被送到收藏室的回答后随意地应了两声。吸拉着拖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才游魂一样漂到位于地下的大型私人收藏室。
头盔下似乎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流下胸口,把胸前的立衣都浸得濡湿。
它们的汁水都把内壁的地面流满了。
青年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终端里是小助理絮絮叨叨的汇报。
紧缩的甬道又给卵的挤入提供帮助,那圈直径最粗的位置刚挤过腔口,整颗卵状物就塞进填满了比肠道还敏感数倍的腔体。
他没有看见身后的某个收容物似乎悄悄地挪动了一点。
装盛奶水的碗里,液面似乎又上涨了不少,只不过似乎还没达到细线标注位置的一半高度。
“嗯嗯,我知道了,雕像都送回来了是吧。”
狭小的结肠腔被撑得滚圆,跳动的卵像是要把腔体撞烂一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天灵盖,缠在大腿上的恶魔尾巴抽搐着拍打腿面。身前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憋屈地兴奋到充血又因为超过鸟笼的尺寸而痛到半软,大小可观的阴茎上满是红色的印子,但是身后传来的过量快感,让它射精的欲望冲破了束缚。
走了一圈,外围的石膏雕塑都没有问题,再之后,就该轮到中心的藏品了。
几尊巨大的石膏雕塑静静地待在那里。
被一根从上身盔甲内部蔓延出来的金属链锁住的龟头已经涨得发紫,大张的铃口吐出一口流的断断续续的稀薄精水。
小助理盯着空荡荡的位置暗暗磨牙,一边在心里默默重复自己的工资条数目,一想到那巨额的工资,他突然又燃起了热情。
……
排队观展的人短了又长,观展人来来往往。
沉重的锤子被高高举起,“咚”的一声,在龙骑士的雕像上砸出一个碎裂凹陷的坑洞。里面的两个裂缝生物夹紧了卡在穴眼的按摩棒和肛塞,魔龙的脊背上全是从骑士身下溢出的淫水,就连上面垫着的坐垫都已经湿透了,在滴滴答答地从边缘往下滴水。
精美的雕像上洇开深灰色的湿痕,还在边缘处凝聚滴落。才被搬回来没多久,地面上已经出现了几滴散发着清香的液滴。
长着数张看起来像是嘴的皮质书、一只握着权杖的利爪、精致的宝石冠冕以及一对雕刻着眼睛样式的古朴臂环。
共感让魔龙的身下也积攒了一滩清澈的肠液,艳红的兽类阴茎从身下的生殖腔探出,透明的腺液落到淫水里混成一团。
“……”淦!
龙骑士和魔龙彻底暴露在收藏室的空气中,淅淅沥沥的精水在它们主人的面前失礼地滴落。
高潮的快感和射精延长的痛苦都悉数通过共感传递到胯下的魔龙身上。被虚幻的共感带上高潮的甬道越发空虚,翻涌的软肉无时无刻不在绞缩紧含,翘起的魔龙鸡巴也跟着一起流精,只不过比起骑士,它的精液还是跟刚开始一样浓郁粘稠。
绕过那几个玻璃箱子准备去察看一下那几尊洇水的雕塑。
“你们流的水弄脏了我的展品,”青年在它们面前站定,幽幽地开口,“你们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
颗震动的跳蛋,狭小的腔体畏惧又兴奋地抽动。
西瑞试探着凑近那些传言具有“污染”风险的收容物,这些泡在特殊溶液里的收容物也没什么特殊的,看起来和寻常的艺术品也没什么区别。
魔龙那能直接扫断骨头的尾巴尖虚软地抖个不停。
小腹上暗色的纹饰大亮,标示着体内的结肠腔被跳蛋占领。
封着一骑一龙的石膏一点点碎裂,外界的灯光照耀在狼狈的它们身上,明明穿戴整齐却独独暴露下身的羞耻感让骑士夹紧了顶着敏感点扭动抽插的按摩棒,抖着屁股又丢了一次。
不过没关系,它能努力的时间还很长,毕竟这个收藏展的展品可是要放在这里两日的。青年瞥了一眼屏幕上栏显示的时间,闲适地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上沾的灰尘就准备绕开人群回家睡觉。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声响,一柄锤子被崔景云抓在手里一路拖到石膏像面前。雕像里的非人们齐齐一抖,穴口翕合着又吐出一股淫靡的汁水。
这边小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维护秩序,结果老板早就悄咪咪地溜号跑路,甩手掌柜当得那叫一个痛快。等到西瑞回头要找人的时候,角落里哪里还有崔景云的身影。
今日的关展时间到了,观展的客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展厅,偌大的空间突然变得冷清起来。确定已经没有观展者还留在大厅,门卫关上展厅的大门,小助理兢兢业业地检查起展品的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