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清透水液,淋了对方一身。
这就是洗礼了。
3洗礼下
一直到齐典被灌得鼓胀的小腹再次平坦,他眼前的经文才念了不到一半,原本娇小圆润的女蒂从上一位信徒的口中离开后,沉甸甸得坠了下来,越到后面圣水越难喷发,量也越少,那被当过开关阀一般的可怜性器官明显受到了不少磋磨。在高热的口腔中被吸成颤栗的肉条,被灵活的舌头拍打舔弄,被齿列咀嚼,给尖牙戳刺,敏感脆弱的软肉已然胀大如五月樱桃,轻轻一碰都酸痛难忍。
然而下一位信徒却毫不怜惜,将那蒂珠叼进嘴里,前齿抵着根部,在系带处反复摩擦。可齐典实在喷无可喷,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圣水再流出来。
那信徒气急,一口咬住蒂珠,齿列闭合正正碾在内里的骚籽上,齐典呜咽一声,念经声短暂地停了一瞬,又在体内的疯狂的鞭挞下继续,整只因情欲红肿的花瓣抖个不停,尿眼里小口小口地喷出水液。只是这种程度哪里够得上洗礼,那人又向后一扯,软蒂生生拉成一段肉条,齐典小腹抽搐,潮液喷洒在对方身上。
下一个信徒并未接上,齐典感到自己男茎内的软管被以一种不太温柔的手法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握住男茎头部,拇指隔着粗粝布料在湿漉漉的马眼处摩擦两下,另一根软管抵在入口左右牵扯了两下,便直直捅进深处。圣水喷涌进尿囊,齐典的小腹很快被灌得微鼓,在被下一个信徒含住胀如蜜枣的蒂肉时,畅快地喷了出来。
……
齐典读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前的经文散去,体内肆虐的按摩棒也终于停下。齐典抬起头,教堂内空空荡荡,除了一个坐在第三排长椅上的男人。
他带着复古的礼帽,低垂的帽檐遮掩住眉眼,露出的下半边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齐典问他,“你需要洗礼吗?”
男人站了起来,他有张极平凡的脸,扔在人堆里就会找不出来,这是张齐典没有印象的脸,可那种熟悉感却从男人的每一处动作流淌出,从他嘴角微弯的弧度,压下礼帽的动作,走路迈步的幅度,从指尖,从眼神,从呼吸……
齐典迷茫之时,男人蹲到了他的面前,冲着那个饱经蹂躏的蒂珠,吹了口气。
微凉的气流略过肉蒂表面,齐典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尿眼抽搐着往外吐着水液。紧紧包裹着他下体的布料开始融化,连带着内里的按摩棒一起软化,形成了一种介于液体与固体之间的物质形态,那摊东西开始延伸,将齐典整个人包裹起来。
“睡一觉吧,”男人吐出了与齐典刚才诵读的经文相同的语言,“你消耗太大了。”
4圣餐
齐典躺在圣坛上,双手被缚在头顶,双腿弓起,脚踝被固定在大腿外侧,将整个嫣红下体都袒露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修女服,将除了下身与胸部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腿根处绑了一圈黑色皮带,上面链接着金色的细链,将两片唇瓣一左一右地拉扯开,露出藏在花心的湿红嫩蕊。就在皮带下方一指长的地方,欲盖弥彰地套上了白色的长袜,用蕾丝边的吊带牵扯着连接在皮带上。
他的胸部看上去比正常情况大了一圈有余,软乎乎的两团奶肉在胸前摊开,乳首嫣红肿胀,翘如小指,不断有乳白奶液从乳孔中溢出,在乳晕边缘留下一圈奶渍。
男根半软着垂下,猩红马眼翕张,同样有白色液体失禁般断断续续地淌出,那却不是男精,而是同样的奶液。大张的女花表面蒙了一层粘稠的澄黄液体,更多的液体被尿眼和穴口吐出,在坛面上留下一滩甜蜜的色泽。
更下方的肠穴瑟瑟地紧闭着,边缘却圆鼓鼓地胀起,像是勉强含住了什么东西。
神父在前方讲经,他念到,“神爱我们,赐给我们奶与蜜。神爱我们,赐给我们果实与丰收。”
神父低下头,抓起一只肥沃胭红的奶尖,细细地舔尽周围的奶渍,连乳晕都舔吮得红肿透亮,鼓鼓胀胀地嘟起,这才含住勃发的乳首,两颊收缩,嘬两口腥甜奶水。只浅尝辄止地吸了一口,他又凑到齐典身下,舌尖从女穴穴眼到蒂珠顶端,快速挑弄拍击,含进满满一口花蜜。最后,他含住了整只肠穴,轻轻一吸,就将一颗葡萄含进嘴里,叼住一点骚红的肠肉,就着葡萄一起在齿列间咀嚼。
如此,完成了一套圣餐的流程,神父站起身宣布,“兄弟姐妹们,现在,请食用圣餐。”
5受诫
齐典跪在祭坛上。
银色的铁链从屋顶垂下,尾端的镣铐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吊起。
神父站在他面前,立在一旁的侍从手里捧着一个铺了红色绒布的盘子,上面整齐地排开了七跟银针和一支小巧精致的玻璃瓶。
神父抬起他的下巴,捏开唇瓣,从中拉出了一截妃红舌尖。他抬起玻璃瓶盖子上连接的小棒,在靠近舌尖的部位滴下一滴圣水。
颜色清透质地黏稠的圣水接触到舌面的瞬间,就如日出的露水般消弭得无影无踪,神父取出一根银针,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