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爽到失神,瞳孔涣散,被捆住的双手紧握得关节发白;健硕双腿环住年长者的腰身,浑身肌肉紧绷,就连皮肤都沾满情欲的颜色;甬道被各种液体糊住,从未干涸过,这会儿被巨大的鸡巴疯狂抽插得四处乱溅。戚昀樟肏过不少人,李宥也难得勉强符合他的标准,如今被伺候舒服了自然和颜悦色。
“贱货都被玩松了,戚昀樟你真他妈下狠手了。”话虽这么说,他把手伸进李宥流着水还没被满足过的后穴。
“幸好老子对屁眼更加感兴趣,不然就要混着你的脏东西肏了。”徐嘉燃不顾床上人抗拒,准备直接脱裤子肏李宥,却被戚昀樟掐住了肩膀。
“好乖好听话,李宥,你做得很棒。”
“他同意你碰他了?”作为全团年纪最长,身上的压迫感难以忽视。“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的一般都叫被告。”
掌控者手上的酒瓶被蹭开,他难得露出笑容,俯下身亲亲李宥的嘴角。
李宥被酒精刺激敏感提升到了新高度,用力夹住被灌满的小逼在床上扭动。瓶口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他主动往自家队长手上蹭,口中发出故意撒娇样的浪叫。
神父插在里面被射精时肉穴缴紧刺激得眼眶发红,他狠狠掐住李宥发肿肥硕的屁股,掰开两片就大力冲撞。骇人的力度像是要把人钉死在床上,汗水在耸动间顺着恍然熟悉的轮廓滴落入青年的发丝。
高潮逼近,他不敢再贪图快感。潮喷快感来势汹汹定然会把他整个骚逼都由内而外打开,夹不住酒也不知道戚昀樟会再怎么折磨他。
戚昀樟被取悦到,准许他泄出来,甚至大发慈悲蜻蜓点水了少年的嘴角。李宥松懈下来那刻,酒水混合淫水喷涌而出,大鸡巴队长的龟头卡在穴口蹭磨蹭了两下,接着顺势一插到底。骤然的高潮和填满让李宥挺翘的肉茎射出一股浓白精液,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喜欢我,小骗子。”
两人缠绵之际,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戚昀樟不悦,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抽查几十下后射进了骚穴里。李宥被射得放呻吟,什么淫乱称呼都叫了出来。办完事戚昀樟也不顾床上李宥如何,扭头看毫无礼貌的来人究竟是谁。
男人摇摇酒瓶,没经过多少思量,径直把瓶口捅进青年的花穴。李宥被突如其来的冰凉刺激得往后挪了一点,戚昀樟误以为宠物蓄意逃跑,死死钳住他的脚踝往下拉。酒瓶进入到更深处,惩戒之人还不满足,用力把瓶身按进未被开阔的逼肉之间,还不停变化角度,把打磨光滑的瓶口撞进子宫口,透明的金黄酒液尽数灌入宫腔。
戚昀樟冷冰冰看他张牙舞爪,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准备把床上的人带会自己房间。徐嘉燃见状扑上床扯住李宥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拍打青年的脸颊,强迫那人与自己
李宥眼睛亮晶晶望着那人,透过满眼水雾看到那人像是高兴极了,可他不喜欢队长笑,笑起来就不像了。他总喜欢反话正说,只好把自己溺死在肉体堕落沉沦中,他不要爱了。
徐嘉燃破口大骂:“怎么他是你养的母狗只准你肏?还是说你他妈是只种猪就你能打种让他下你的崽啊?别杵在这里丢人现眼,小心老子连你全家一起操了。”
“嗯呃,队长~好痛但是好舒服啊呜呜呜呜。”
“难得见徐回来,这是不打算单飞准备接济队友了?”两人说话间夹枪带棒,火药味十足。徐嘉燃骂娘的话还没说出口,李宥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哼哼,队长哥哥,你什么时候肏我?”
“他妈的戚昀樟你肏队友?”徐嘉燃与在公众面前营销的单纯努力上进人设完全不符,私下他完全就是满嘴脏话的不良少年,喝酒飙车嫖娼赌博五毒俱全。或许因为他从小在美国长大,自认国内根本束缚不了他,踩着法律边缘线长到二十岁,还凭借这张妖孽脸在选秀c位出道。
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主人生厌。
床头柜酒瓶里还有剩余,那是最廉价一款威士忌。戚昀樟掐着身下雌伏者的脖子往床上压,随手拿过皮带捆住李宥双手。健硕臂膀将青年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型,湿漉漉两张小嘴寂寞与空气深吻,不受控制溢出更多淫汁爱液打湿身下一片。
“啊,不要!好凉……好疼!唔啊——求求你,不要了,好辣要被灌满了好疼,队长,哥哥!”凄厉求饶让男人神色勉强缓和,手上动作也不再用力下压。
“操他妈骚婊子样,老子眼馋好久了让你个畜生抢了先。”徐嘉燃上前用眼神视奸床上被玩烂的人,“还他妈长了个母狗贱逼,真有意思。”他捅了两根手指进去用力抠挖,看着那人发抖喷出了水就嫌没意思,玩够了抽出在那对肥奶子上擦手。
“半夜带人回来在队友房间搞,戚队好兴致。”靠在门上的男人染着一头蓝发,浑身带满了各种配饰,加上惊艳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给撒谎孩子的惩罚,好好夹住。”戚昀樟抽出空酒瓶,盯着那口被折磨变形的肉穴。他突然玩心大起,轻抚肥厚的两瓣,把酒瓶口对准阴蒂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