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把女人逼水顶出来的得意劲儿,多像个直男,还是说他把你操出尿的时候也这么个德行?哈哈哈哈!!”
“你。。。。。不得好死。。。。。!!!!”
吴雩的下巴上挂着道道鲜红的血,和原有发黑的淤血交错横陈显得极为的惊悚,他的槽牙已经被他自己给咬裂了,裂了好,裂了才能痛地更明白,让自己知道他尚存最后的一点意识,如今,他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去抵抗浑身无处发泄的欲望和脑子里那些曾经把步重华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低喃。
“果然名不虚传啊,画师的这身皮肉怕是开过光吧,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那倒是正好,试试特地为你准备的好玩具,装上这个,你可是会比华奴更听话哦!!哈哈哈哈!”
吴雩只觉得后脊骨上被扎了一针,很快一股熟悉的痛感淹没了他全部思绪。。。
那是从空中坠落,骨骼击打地面粉碎后的痛觉——从脑后迅速扩散到全身每一寸骨头里。
“唔咳咳咳——!!唔噗————!!”
他疼得喷出一大口淤血。
“总算是知道疼了,小画师,求你喊声疼都这么不容易,你要知道,这一针下去,多少比你壮了两三个头的猛男都是被直接抬走的啊,哈哈哈,还是说,你这是在硬撑,为了不扫了你的上司兼前男友和母猪配种的好兴致啊?”
男人抚摸着吴雩后颈上的凸起,时不时会轻揉一两下,方才植入的某种电子设备开始读取手指上的生物信息发出吡吡吡的声响。
“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分钟还能称为人的好时光吧,一旦这芯片打通你的脑和脊髓,你可就真成我的玩具狗了,你和他不同,他比你有用,我要留着他的意识和思考,很多明面上的事,我还需要他给我找路子办了,而你,直觉告诉我你的不稳定因素更多更不好控制,你不是能抗吗,索性,把你做成一条机械狗或许更安全,也顺便监视他今后的一举一动,随时告诉我,我的狗有没有真的在”听话”。”
最后几个字,吴雩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觉得自己被关在一个金属的笼子里来回地砸向地面,碎掉的骨头被砸得更碎,不,什么都是碎的,包括他的视野,像两块龟裂的玻璃窗,再也撑不了多久,他就快看不见了,却还是努力撑开眼,透过灰蒙蒙的人骨眼睛朝前看着。。。
“步重华。。。你醒醒。。。。”
“骚逼!!挺能喷啊!!过来把上面那张嘴凑过来!!老子赏你舔舌头!!”
刚喷完逼水虚脱到瘫软的女人一看躺在床上的帅哥朝自己张开了性感的唇,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猛扑了上去,抱起他的脑袋就把舌头往嘴里钻。
“啊!!老公!!!不可以!!老公的舌头只能喂给我吃!!!!”
肥婆急了,看见步重华用单手回搂过女人的脑袋,看见两人立刻就等不及地交叠成一块发出吱啾吱啾的淫乱的交吻声,明明自己才是灵主钦点的正房老婆,却被别人抢了头筹先拿到了与步重华接吻的资格,肥婆懊恼地把手撑在步重华坚实的胸肌上猛颠起屁股希望鸡巴能插得更深些,让步重华尽快把自己也操翻过去,插在烂逼里的巨屌仿佛是响应她的不满似的,也加大了力道狠狠地回顶了上去,插得她两眼翻白浑身赘肉不停地发抖像突然羊癫风发作了一样。
“有本事,你也喷出声呀!烂货!!你说是吗,帅警哥哥~”
女人侧过半张脸,不顾两人的舌头还在猛烈的绞缠中,扔下一句颇具挑衅味话就迫不及待的接着把舌头塞回去继续翻搅,可刚想回头再深嘬那条鲜美的热舌一口的时候,搂着自己后脑的那只温暖的大手下一秒就薅住了她的头发。
“啾唔——哈!!贱东西,烂货也是你能随便骂的!这是我老婆!你再骂一句试试!!?”
“啊——!!不敢了不敢了!!帅哥!!我都听你的,让我好好伺候您呗!!嗯~啾噗噗——嗯~”
听见步重华为自己报不平狠狠惩戒了女人一番虽然很快他们又继续亲得昏天黑媾和了起来,肥婆的心理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她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她们可以共享步重华的肉体,却没法占有他的心。。。
最重要的,他只会心疼她。。。
一想到这儿,她觉得有一股今生从未体验过的暖流即将从身体里炸开。。。
“啊啊啊啊!!老公是爱老婆的!!!!好爽!!比大鸡巴插骚逼还爽!!!!!老婆。。老婆也要老公的亲亲!!!”
“操!骚逼老婆快点射出声来!老公也赏你!!!啊!!唔喝!!!!哈呃啊!!!”
粗喘,急速并激烈的粗喘,那是雄性濒临射精高潮的前兆,步重华全身的血脉都在喷张,额头的,脖颈的,手臂的,肩背,腰腹,大腿,小腿,尤其是被浸透了b水的丝袜所包裹的大脚上,暴突的筋脉如雨中的蚯蚓一般疯狂地弓蠕,像要把全身的能量都汇聚到那一点,集中然后在双脚,在手指,在舌尖,在被阳具冲撞中的每一个收紧的温穴中爆发。。。。
“嗬——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