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总怕她捱不住,这些日子不就是,顾及着她,哪有一次尽兴。
她愿意打,往后有给她打的时候,再打,再不愿意,她也是自己的人,打几下,有什么要紧。
近日,又下了几场雨。
醒来,又在眼前看见傻子那张俊丽的脸,因为总是昏过去,所以记忆如同拼图,凹凸相连,接上的很快,情绪也连贯,这次更有了气力,霎时给他提了个醒,接着就把上回攥起未遂的巴掌落到了“傻子”脸上。
这张脸的主人这次却没有哇哇大哭,或者立刻跳脚喊“娘!”,只不过头拧过来的时候有些错愕。
整整二十日,他的手掌几乎没有离开过林悯一瞬,两人好比是胶水贴在一起的一个人的两面,纵使轩辕桀内力高深若汪洋,这样没日没夜的耗费,也有些干涸了,幸好还有娘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时不时给他搞一搞,还能恢复些气力。
昏沉间,小腹忽然一疼,身子给人往上狠顶了一下,躺着的人脸都憋红了。
响亮的皮肉受击之声,打的“傻子”脸都偏了。
脸上火辣辣,久久不退的热度告知他,娘这是好了。
酷暑马上要彻底过去。
天气渐渐转凉了。
但他就是喜欢,口里硬硬的口感,不过略略发狠,牙齿微微下些力气,咬了一咬,颗粒似的小东西就怕了,软下来,叫他好生叼着,花样百出地咬弄。
洞房嘛,是得好好洞上一洞的,这是一个紧要而神圣的仪式……一切都等娘身子健壮些再说。
说到底,自己现在是她丈夫,一切还是得听自己的,宠是得宠的,大事上,他喜欢把娘攥在手心里,叫她跑也跑不了,只能顺自己的心意。
放下被角之前,眼前仍旧存留两处鲜艳,还是忍不住,又掀开些,露出娘这些时日来,给两个儿子吸的耍的有点肿到丰腴了的胸脯,凑上去再挨个咂了咂两颗茱萸。
如今,还是罢了,娘虽是脱了险,身子还是虚弱,等她大好了,她今生虽是怀不了小宝宝了,可合欢派上奉的宝贝里,却有一种可以使得男子产乳,身子软成一滩水,离不开爱人的好物,到时给娘用上一用,日子真可以称得上是蜜里调油了。
粉肿一张入口,缩也缩不得,暴露在人眼前,肿的跟饺子似的,有点外翻,反倒因为他的口水沾染,有点刺激到。
这样想着,轩辕桀已是心弦颤抖,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在意了,本来一会儿一定要发火,不知谁要死的。
因为这种久旷的生疏,此刻忽然受惊,好比冰山倾倒,碎裂出一种稀里哗啦,爆发般的扭曲,在轩辕桀脸上闭眼咬牙,青筋暴起,硬生生压抑住积满的怒气。
大约很多年,江湖中没有一个人能把耳光放在他这张艳丽五匹的脸上。
那边厢,哥刚走,躲在帷幕后真正该挨那一巴掌的傻子气呼呼的出来了。
最后关头,还是怕她伤着不方便,没有弄在里面,在最舒服的时候,筋络纵横的脖颈仰起,双目紧闭,享受这一刻销魂,弄在了她肚子上,掐着人的腰在那里贴了好久。
除了这些,她哪怕生气起来,要把自己的骨头砸碎了也乐意。
轩辕桀抬脚下床之时,身上已经又是衣冠楚楚,黑袍如缎,整洁簇新,使他的宫主威严再次赫赫。
轩辕桀脸色铁青,往里头狠狠拱了几下。
有了娘,他就不用跟从前那老东西一样,喝小孩子的血了。
玩完娘的后面,又拿手将娘前面那个没什么作用,搞了她这么多次,一次也没见过有反应,果真是投胎长错了的器官拿手懒懒掂着,摸摸揣揣,这个地方,他便不愿意拿自己的嘴巴舌头去亲近它了,玩了几下就厌了,给娘放回双腿之间,将被子扯过,给娘稳妥严实地盖了身子。
他一亲上去,那个被人伤害太多,侵犯过甚的地方就害怕的缩了缩。
自是从来咂吮不出什么。
一面想着,强迫自己离开先去静坐练功,轩辕桀面上笑意微微地出了门……
接着就跟海上的小船一般,总是躺着给人浪打浪涛的戏弄,这回弄了他一下,又溺水了,淹死在海里,头一歪,没动静了。
那小孩儿就这么被他放过,他眼里只有娘了。
他浑身是汗,长长出了一口气,睁开眼时,面色也有些虚弱。
床上的人也轻轻“唔”了一声,表示难受,极力想要清醒,却清醒不过来。
轩辕桀觉得有趣,像个顽童似的,拿舌头尖捅开那个地方,专钻在那里拿舌头玩,成功弄出床上人更多反应之后,他才有点意犹未尽的把舌头退了出来。
人血,也实在恶心,那味道和感受其实不好。
也有些对挨巴掌这事的生疏。
单膝跪在床边,在把被子扯过来将这副雪白可口,抱起来尤其柔软称心的躯体掩住之前,意味还浓地把人一条大腿举起,将嘴巴凑到了那个使他十分快乐爱惜的地方亲了亲。
她还欠自己一个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