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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首席犯贱扇了耳光仍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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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月桂,代表胜利。

    这是什么,比烂吗?

    哇哦。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我不能理解。”

    嗯?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没有接话。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这是表白吗?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这是表白吧!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请您疼爱我。”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你父亲也是alpha?”

    似乎,踩了他的胸?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效果也非常显着。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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