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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正朝你飞奔而来/你要继续吗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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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但之前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江临的事情,两个人都有些疏远尴尬了。宋律抓了把头发,站在床边没挪脚,只是低声跟江铎保证,“我不会欺负他,江铎,你不要对我……”

    “你不用跟我说这种话。”江铎截了话头,因为宋律的保证,反倒声音还有些冷了,“你需要的不是我的信任。”

    电话直接被撂了,宋律人是懵的,半晌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躺在床上的人瓮声瓮气道:“导演没有你想得那么闲。”

    他放下电话看过去,瞧见江临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线,“你醒了?”

    “我是发烧,不是死了。”

    被这两兄弟轮着噎,但现在宋律能自然消化了。他扯过毯子把江临的身体盖了盖,然后把客房服务的菜单送到江临眼跟前去,“要不要吃点什么?”

    江临不说话,直接闭上眼睛把脑袋转开。他只能自己翻,可从头看到尾,全是该死的白人饭,于是只能打电话给朋友,问家里的中餐厨子能不能准备点病号餐。

    朋友一口答应。一小时过后,司机拎着滚烫的粥品和小菜过来了。宋律估摸着江临大概不想在睡觉的时候还闻着一股饭味儿,只能把盒子拆开放在客厅餐桌上,然后进卧室去扛着生病的人出来吃东西。

    江临生病,嘴愈发的毒。就算知道宋律是为自己好,可因为赤裸的身体只被裹了薄毯就出来了,他还是恼火,“你有病?你能不能去看看医生?谁他妈说要吃饭了?”

    宋律不顾江临面如菜色,直接把人抱在怀里。他伸长了胳膊把早餐往面前拉,好说歹说逼得江临吃了东西,这才心满意足把人放回去。

    一上床,江临就翻着去了远离宋律的那边。他有些烦闷,为宋律这种自然的不受影响的态度,又只能安抚自己,是自己做得太好了。

    宋律明显是觉得两个人真有点亲近了,才会这样蹬鼻子上脸。

    吃了东西又睡过一觉,江临的身体才轻松了些。他起床洗了澡,给经纪人打电话问了片场今天的安排,在得知下半天也是导演调了拍摄安排之后,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在酒店里休息。

    可糟糕的是他刚挂了电话不出半小时,就看见宋律扛着几根粗长的向日葵回来了。

    他脸色难看,尤其看着宋律把向日葵插在落地窗前的花瓶里的时候,顺着就想起来那天宋律在家里给他打电话,背景也插了向日葵。

    但因为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他只能拿着剧本往卧室里走,想要离这个晦气的地方远点。

    可现在宋律和以前简直成了两个极端,不再针对他,但像个跟屁虫。看着他进了卧室,直接搬着高大的花瓶也进到卧室里。他靠坐在床头,眼睁睁看着宋律轻轻松松把半人高的花瓶放在通往阳台的推拉门边,感觉都有些不可思议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江临是真的费解了,合上剧本搭在腿面上,看着宋律的时候眼里是明明白白的困惑,“你是觉得我病得太轻了,所以想干脆气死我。”

    好意被误解了,但宋律不受影响。他走过去硬拉着江临测体温,确认没什么问题,这才跟着挤上床去,“难得休息,不要看剧本了。”

    “我定了明天回去的票。”

    这话一说出口,宋律就看着江临的面色变得和缓了,但没能维持太久,因为他下一句就是说装修的师傅有事急着让他回去拿主意。

    眼看着江临表情又垮了,宋律还不依不饶,问道:“这几天你有没有想过要装成什么风格?”

    江临不耐烦,“我根本没觉得以前有什么不好。”

    宋律于是点点头,“那我就按我的喜好装了。”

    “……”

    江临沉默,不明白这样宋律还要问他干嘛。他已经要压不住烦躁了,可宋律不让他拿剧本,也不准他找手机,他被宋律压在身下了,装模作样的狗男人低头亲他,再一次重复,“都会好起来的,江临。”

    一听这话,江临差点要冷笑了。他很想问问宋律为什么有这种毫无根据的错觉,要知道昨天晚上他都还像往常那样要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睡。

    宋律分明是知道的,他给宋律留了足够多的机会去检查他的包。他故意把那些东西摊在宋律面前,可不是为了让宋律能够有底气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讥诮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看着宋律认真的样子,最后江临只静默着移开了视线。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刚想开口说“或许吧”,唇瓣便被狠狠堵住。

    “不要抗拒我,江临。”单手掐着江临的腰肢把人桎梏住,宋律多少是被即将到来的分别激得有些不稳定了。他吻住江临的唇,舌尖毫不犹豫撬开了闭合的齿列探过去,含混的声音从两人厮磨的唇瓣间泄露出来,情绪都无法遮掩完全。

    “我会带你出来的。”

    那时候他没做到的事情,这次一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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