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点,”魏鱼喝完凉茶缓和了些许,拉着他侧躺到床上,双腿抬起勾住男人劲瘦的腰,“我们许久没睡一处了。”江饮冬蓦地翻身压住他,脖颈青筋直露,“你晓得,这种事只有真正的夫夫才能做,一旦做了,就算日后你哭着反悔,我也不会放了你。”“我、我疼了自然会哭的呀,”魏鱼对上江饮冬燃着火的眸子,又是被烫了一下,“而且,你发热那次,我们都做过了……如今才后悔,那多亏呀。”江饮冬只觉脑海短暂空白了一瞬,接着涌现数个反复闪现在他梦里的片段。那夜,他自以为y乱不堪的梦,竟是真和魏鱼翻云覆雨。江饮冬眼神一凌,“为何不早告诉我?”魏鱼讷讷,“还不是怕你吃干抹净不认账。”江饮冬的拇指抵在他泛红的脖颈上摩挲,痒的魏鱼想缩,又被人牢牢握住,一时间摸不准江饮冬的情绪。“我怎么瞧着,更像是你提起裤子不负责。江饮冬缓缓开口,“那之后,还想吃无数次。”魏鱼脸上的热度下不去,还有点委屈,“那不是没吃到么?”也不能怪他呀,“是你自己不记得,怎么怨我啊。”“一直记得,”江饮冬沉了口气,“不会再让你疼了。”他怜惜地俯下身,对着暴露在眼前的精巧喉结吮了下,将人放倒时,触及到了枕头边的小木盒,一眼便瞧出了是何物。江饮冬喉头干涩,一路吻下去,手指挑开松垮的衣衫,随意揉捏几下,觉察到手下的柔软的身躯一震。江饮冬抬眼,只见魏鱼双眼一闭,撅了过去。耳边传来一阵布帛撕裂声,墨蓝鱼尾撑破亵裤,连着细白的腰肢,逶迤而出。“……”与此同时,镇上某个厢房床榻,一人柔情蜜意地伏在另一人胸膛上,“今夜派出去的人来报,已经寻到了你说的那人踪迹”男子把玩着身上之人柔顺的发丝,“倒没你说的那般稀奇,不过是个和乡野汉子腻乎的夫郎罢了。”那伏在男人身上的哥儿笑的柔和,“可你那手下说他眼睛都看直了,这还不够吗?”“他见的美人可不少,能看直眼的……”男人挑眉,笑的不正经,“可能与你相比?”他这话说的好听,惯来哄人罢了。那哥儿收住眼底的嫉妒之色,轻声细语,“比之我数倍,跟那妖精闯入人间似的。”作者有话说:小鱼:(双腿缠腰)(放狠话)尽管来!冬子:亲一下,摸一下小鱼:(刺激)晕zzz冬子:萎了
“此话当真?”梁景新诧异挑眉, 随后笑道,“再妖艳的美人我也见过,你可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放心, 我只同你好,更何况那“妖精”夫郎还欺辱过你,”那哥儿,也就是纪宁状似松了口气, 神色动容,“我信你。”梁景新重新搂住他, 敷衍安抚道, “自然是要信我的, 等着我给你出气。”纪宁问, “如何出气?”“届时人给你抓来, 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纪宁面露欣喜,却又犹豫道,“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心思狭隘, 因小事怨怼旁人?”梁景新嗤笑,“你啊, 就是脾气太好,性子单纯,还有那个村子的贱民,我都恨不得帮你教训一顿。”纪宁忙道,“不可,他们都是普通农人,算不得恶人。”“还是你懂事。”梁景新摸上那截细瘦的脖颈。“别着急, 等我这要紧事办了, 再收拾你口中的妖精夫郎。”纪宁垂眸:“正事要紧。”梁景新当即将人压在榻上。纪宁仰头承受, 眼底浮现了几分阴郁。梁景新从来都不是良人,却是眼下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是不知,能维持多久罢了。纪宁此番被梁景新带回清徐县,自然不是得他看中,专程给自己出气的。甚至当初接他走,也是误打误撞。就在不久前,梁景新设计整他那个粗鲁的未婚夫,被人捉到把柄收拾了一顿,他爹的官职都被薅了一截,婚约自然是不作数。迫于形势,梁景新这才不得不追着那哥儿,后脚来到清徐县,顺道捎带的纪宁。若是可以,纪宁这辈子都不想再回这穷乡僻壤。但在被梁景新带走的这个月里,他反复做着同一个诡异的梦。梦中的前半段同纪宁在茂山村经历的一模一样。他和梁景新的私情曝光,梁父为保住和将军府的婚事,将他和母亲撵出了府,往后便是在茂山村的两年落魄的日子。村子里的男人追捧他,江饮冬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存在,从始至终。梦中的转折来的很快,纪宁意外捡了个下身长着一条鱼尾的漂亮妖精。自此,他养着这条人鱼妖精,珍珠源源不断涌来,紧接着救下了梁景新的未婚夫秦兴,两人摒弃前嫌,成为交心好友,梁景新与秦兴的婚约也和平取消。最后便是自己与梁景新成婚,财富和尊荣不断。起初,他只当这是场毫无瑕疵的美梦。直到接二连三地梦见同样的场景,细节清晰真切,人鱼妖精的面孔和竟然和江饮冬床上的腿疾小哥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