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庭冷笑一声:“原来你这么排斥我们,无所谓,今天你一定会被我们奸透。”
实验室的焚尸间,因为不乖或者实验而死的实验体,将在这里被烧成粉末状的骨灰,撒在尘土里。
段西庭掐住郁辞雪的下颌,吻了上去,长舌撬开齿关,钻进口腔,肆意地搜乱甜腻的汁液,时而含住软舌大力地吮吸,把郁辞雪吸得舌根发麻。
这度日如年的一个月里,郁辞雪的形象,在他心里,一次次地倒塌,拼凑,再倒塌。
段西庭含住一块乳肉,重重一吮,娇嫩的肌肤被弄出一块鲜艳的红痕,他的吻在胸口四处流连,所过之处绽开红梅朵朵,时而轻咬乳尖,让敏感的乳尖充血挺立,他便感到一阵得意。
他想,我要是是那个奖杯就好了。
他做昧良心的实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郁辞雪已经是云千野明媒正娶的oga。
他模糊的视线穿越茫茫人海,落在了和云千野挽着手的,郁辞雪的脸上。
两个a顶着丈夫怒火熊熊的眼神,肆意玩弄着他的oga,四只手对小o上下其手,小o只能眼泪涟涟地承受。
曾经他虽然穷但是正直,被关在实验室的前一个月里,他都拒绝配合。
即便如此,他想,再对郁辞雪心软,我就是狗。
花穴里的巨物打桩似地一阵猛捣,每次都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直到硬邦邦的睾丸“啪”的一声拍上穴口,肏干连绵不绝,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
直到被郁辞雪骗进实验室,春草就像被打了农药。
他想到之前的温情,就像吃了屎一样。
段西庭的鸡巴早已是一柱擎天,此刻顶在逼穴的穴口,反复地磨蹭,把前列腺液沾在穴上,龟头浅浅地戳进穴眼,胯下一个挺进,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寸捅入娇小的花穴。
袁景驿紧随其后,胀得发痛的鸡巴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冲进了后穴,把穴眼撑成圆溜溜的形状,边缘处绷得发白,像是即将被撑裂,鸡巴被箍得想要射精,袁景驿停在那里,等到射精的冲动过去,鸡巴开始像野狗一样在穴里撒欢。
云千野被捆在一边,另一边,郁辞雪向段西庭和袁景驿哀求:“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让他看着……”哭得眼眶通红,像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白兔,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埋了不知多久,身体早已冻僵,无孔不入的寒意侵蚀着每一寸血脉,他的意识正在朝深渊坠去,还怀着一线萤火般的希望。
心弦猛地被拔动,响起此生初闻的,宛如冰消雪融的清音。
下次见面,是大学礼堂里,他在台下,郁辞雪在台上,他是几百个望着他的学子里,不起眼的一个。
在人均寿命300岁的年代,十二岁年龄差不值一提。
彼时正值岁寒,周遭冰雪千层,寸草不生,日光被雪地漫射,轻柔地铺在人脸上,郁辞雪的面容也如雪清寒,他却听到自己心里逢春的声音。
大一那年寒假,他回乡探亲,与家人一起去了一座雪山上游玩。
他开始为实验室卖命后,郁辞雪倒是对他很好,让他探亲,给他天价薪酬,想买什么可以叫ai配送到他床头。
袁景驿七岁时,受到了十九岁的云千野的资助。
在山上遇到雪崩,遮天蔽日的雪滚滚而下,等雪崩停下,家人不知所踪,他埋在雪里等死。
袁景驿在郁辞雪纤细颀长的颈脖上啃咬,吮吸,舔舐,亲吻,仿佛脖子上有一层蜜糖,让他上瘾似的逮住颈部不放,一脸爽到了的表情,颈脖被他弄得吻痕斑斑,水光闪烁。
接着,袁景驿也吻上了郁辞雪的唇,弄得郁辞雪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唔唔”声,两条红舌亲密地勾缠,舞蹈,长舌像蛇一样在口腔里灵活地游走,半晌后,一吻毕,唇瓣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心目中温柔善良的小o竟然在搞这么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实验。
他们剥下了郁辞雪的衣服,瓷白莹润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侵犯者手掌抚过之处,浮现细小的鸡皮疙瘩。
渐渐地,他也干得很熟练了。
如果没有这场资助,也许他会和这颗星上无数底层人一样,用挖矿消磨掉庸碌的一生。
段西庭劝他:“我一开始也不愿意做这种实验,但是几年过去,我已经干得很熟练了,你不如早点屈服,少受一点罪。”
突然,身上覆压的雪被挖开,暖融融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恍如隔世,漫长的濒死体验之后嗅到生的鲜活气息。
看见郁辞雪,他心里就像长出一片春草,烧不尽割不完,绿潮溶漾,野蛮生长。
云千野资助他,还派人把他从雪地里挖出来,他不能惦记他的oga。
郁辞雪接过奖杯,把它放在胸前。
终于他不再心存侥幸,他认识到郁辞雪只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资本家,而他对郁辞雪来说,是一个值得榨干最后一滴血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