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不介意一整天都和空贴在一起。
而空亦是如此,头一次和伴侣分开那么长时间可让他急死了,如果不是相信斯卡拉姆齐不会丢下他,大蜘蛛早早就离开小基地,闯入庇护所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伴侣给掳回来,更何况还是在临近他伴侣产卵期的时候。
他摸摸斯卡拉的小腹,果不其然一摸就是鼓鼓硬硬的触感,他趴下来让自己娇小的伴侣可以好好靠在他身上产卵,斯卡拉轻哼着说了一句‘真主动’就脱下了裤子,背对面地坐在空的怀里,对方也立刻用长满绒毛的脚将斯卡拉环起来,保护的姿态可以给他的伴侣提供更多的安全感。
空弯下身体抱着自己的伴侣,不断用脸蹭着对方的脑袋,直到被嫌烦推开脸才停下,看着小虫母张开双脚,往身下伸去手扣弄着,这让他想起第一次陪斯卡拉产卵的时候。
他们还在那个阴暗干燥的地下室里,因为接受来自雄虫的授精让虫母肚子里的卵快速成长,原本五或七天才产一次卵的虫母才仅仅三天又要面临产卵的时刻,那些卵比以往的来得大,小虫母难受得眼泪直落才勉强把卵产出来,期间虫母不得依靠他的帮助,释放信息素提供安全感还要替已经累得虚脱的小虫子扩张生殖腔。
一开始他用的是手指,扣着正在分泌清液的穴口,然而卵就是死死卡在里头,那么扣也扣不出来,在询问小虫母的意见并勉强争取到对方同意后,空才换成自己的大东西——比手指大许多的毛绒巨物,伞状的顶端抵在被扩张好的穴口上,此时此刻的穴口就好似渴求着他的进入,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抵在它前面的龟头,然而它的主人却因为曾经的记忆压抑不了恐惧哆嗦着脚。
大蜘蛛自然感觉到伴侣的恐惧,舔了舔对方的脖子、用触须碰了碰额头、又亲了亲脸颊,这才让对方的恐惧逐步减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再将脸埋在他的脖间上轻点头,他这才抱起小虫母,捏了捏虫母柔软的臀肉,用龟头戳了戳流水的洞口,接着才将自己的性器缓慢顶进温湿的穴口里。
小小的洞被巨物撑开,小虫母发出软软的呜咽声,空很快就顶到那颗卡在里头让他伴侣难受的卵,虽然托这颗卵的福才让他有机会开荤,但他还是不喜欢看到自己伴侣难受的模样,毕竟小虫因为痛苦而哭出来的样子会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被人用一大把的针戳在心头上一样,他开始思考要不要干脆把那颗卵撞烂,直接流出来总比缓慢生出来要强。
当然没有伴侣的允许他没敢这样做,他甚至连进入的动作都缓慢许多,相比第一次的交配这一次可是温柔太多、太多了,然而生在性器上的绒毛骚刮着肉壁,骚得小虫母又痒又难受,轻轻地蹬了蹬脚,用染上哭腔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抱怨,说完事后要把空下体的毛剃干净。
大蜘蛛对此并无异议,宠溺地点头答应,甚至认为说不定剃干净了小虫母会更愿意与自己交合,浑然不知真正让小虫害怕的不止是绒毛还有能把它撑得开开几乎要撑爆的大小以及几乎能捅到他胃里的长度。
终于在空的操弄下,后穴才变得软烂易产卵,在斯卡拉姆齐大腿上射出浓浓的虫精后,空将虚弱的小虫抱在怀里,轻轻压着斯卡拉的小腹,伴随着斯卡拉哭出来的声音,生殖腔猛烈抽搐着,卵才缓慢地探出米白色的头来,并顺利脱离虫母的生殖腔。
这次一共产了六颗,看姿色都是一堆很健康的卵,令人诧异的是斯卡拉因为天生缺陷,本不具备完整的授精功能,然而这堆卵里有其中两颗授精成功,虫卵的软壳是半透明的,他们能清楚看见被软壳保护在里面的虫崽,就好像毛毛虫蜷缩在里面,甚至在感受他们的注视时动了动身体。
就在斯卡拉还没反应过来,那颗卵就被一只毛茸虫肢从上方用力摔下来将其压碎,绿色的血水留了一地、那个刚有了雏形的虫崽也在那一瞬间化作肉泥,而罪魁祸首的金眸恢复成刚开始见到的模样,褪去所有温情、冰冷无机质更没有一丝情绪,接着对着其余的卵不满地发出久没发出过的虫鸣,毕竟自从跟着斯卡拉后空就很少再用虫语,因为斯卡拉只会用人类的语言与自己交流,久而久之也没再用虫语。
当时的空像是一只没有安全感的狂犬,对着毫无威胁力的卵低吼着,接着将小虫母抱得死死的,靠在对方耳边用虫鸣述说着自己的不安,让明明还处于疲惫状态的虫母连裤子都还没穿就不得不撑起身体,抱着对方的金色脑袋安抚着。
外表再怎么像人类也改变不了斯卡拉姆齐是纯种虫族的事实,自然能听懂空那些听似无意义的鸣叫,虫族本就是一群以食物和繁衍为优先的怪物,而虫母的数量本就少,一个小型或者中型的巢穴可能从始至终都只会有一只虫母,因此近亲繁衍什么的对虫族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简单来说——空这是吃醋了。
在发现自己伴侣产出未来可能会与自己争夺伴侣的虫崽,立刻就将虫崽扼杀在摇篮中,杀完了还一副被辜负的样子哭哭啼啼地要求安抚,不知道实情的人恐怕会误会斯卡拉是个无情无义的渣虫、背叛自己伴侣的不忠贞者。
明明虫肢还沾着虫崽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