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玉则是在家享受淫乐,赵玄月被他关在房间足足操了一天,操得屄口红肿,菊穴肠肉外翻。
岑溪乐了,露出一口雪白的糯米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英俊的脸蛋满是幸灾乐祸,丝毫没有贵家公子哥的矜持模样。
“那不能,这骚货看见我的鸡巴都流口水,哪能拉黑我。”
樊陵筠给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把赵玄月回来的事告诉岑溪,更不能说前天他们三把赵玄月给破处轮奸了,不然岑溪能和他们拼命。
钟陆鸣生着一张讨巧的娃娃脸,大眼睛,长睫毛,肌肤白的和奶油似的,头发也是乌黑,他看起来仿佛油画中的乖巧可爱的小天使,但看相貌,看起来比他怀里的小男生还要温顺讨巧,说的话却不太中听。
说完樊陵筠得意的拿出手机发起了信息:骚货,出来挨操。
岑溪重重的碾灭了手里的烟:“赵玄玉难道没有拉黑你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岑溪面色阴沉的在包厢内喝着酒水,一旁的狐朋狗友则搂着几个清媚的小男生喝酒,岑溪瞥了他们一眼,喝着喝着,他重重的放下酒杯,开始抽起了烟。
赵玄玉懒洋洋的将岑溪所有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随后丢下手机走上楼,他要去抱着哥哥的大屁股狠狠的睡哥哥,亲哥哥,把哥哥弄哭,揉哥哥的骚豆豆,到最后把哥哥肚子搞大,操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骚婊子。
三人臭味相投,乃是多年的狐朋狗友,瞬间读懂了他的暗示,于是各自搂着怀里的小男生退出包厢,他们可舍不得赵家兄弟这对肥美香喷喷的羔羊,前天干婊子他哥,婊子他哥还是个处,婊子经得住玩,什么姿势都可以承受,婊子他哥挨操少,操几下就哭个不停,身子还软绵绵的很好抱。
“谁说不是呢,岑溪你是哪里得罪了赵玄玉?”
有时候鸡巴埋入他的菊穴就舍不得拔出,岑溪会搂着他睡一整晚,等第二天晨勃的时候更不会委屈自己,钳制住他的腰肢,也不管他在不在睡觉就舒舒服服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长斑就长斑。”
岑溪笑道:“贱婊子倒是公平,大家都被他删除拉黑了。”
发情公狗也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几乎每天晚上,岑溪就要干他,简直就像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公狗一样精力充沛,把他干得腰肢酸软,跟他爸这个老东西完全不一样。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竟然能让你烦恼?连脸都不在乎了。”
顾铮言笑道:“除了赵玄玉那个婊子还能有谁,他昨天放了岑溪鸽子,硬生生的让岑溪等了大半宿。”
赵玄月红着脸在浴缸里泡澡,浴缸里充满了洁白的泡泡,赵玄月掬了一捧泡沫,泡泡就像柔软的云朵堆在他手心上,他轻轻的充满天真的吹了一下泡泡,顿时泡沫消散。
三人驱车前往赵家,他们也干了赵玄玉两年了,虽然平常谁也不把赵玄玉这个小东西放心上,可日久生情,这两年睡了赵玄玉几百上千回,睡也睡出感情了。
钟陆鸣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啊!不能吧,赵玄玉不是和哈巴狗似的每天黏在岑溪身后,平常都随叫随到,吃鸡巴屁眼含尿也能叫骚,看起来完全离不开岑溪的样子。”
还好,他抢走岑溪很简单也很成功,哥哥还爱他,却不会再理会岑溪,既然如此,岑溪这个只会发情的公狗也就毫无用处了。
赵玄玉站在门口,看着哥哥的举动,精致的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他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哥哥,可是哥哥从不搭理他,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哥哥对外人都比对他要好得多,对岑溪更像
钟陆鸣嫌弃的啧了一声:“又抽烟又喝酒的小心脸上长斑。”
岑溪一看他这模样,顿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钟陆鸣和顾铮言不信邪,各自发了信息,收获了同样的回复: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而他抢走岑溪也只是觉得好玩,他想看看这个对哥哥看起来一往情深的男人是不是同其他男人一样庸俗下流,并且他心里还有一股不甘心,凭什么哥哥是干干净净的大少爷,他就只能当婊子。
只可惜,赵玄玉是个人尽可夫的脏婊子,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豪门阔少,他们清醒的时候,没法和婊子谈感情,他们只能睡赵玄玉,尽情谈情说爱,做爱的时候,所有的承诺都可以不算话,就连岑溪,他们也看出来了,岑溪未必对赵玄玉没有一丝感情,只是他嫌赵玄玉脏。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屏幕界面鲜红的提示: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
顾铮言心想前天晚上操他哥的时候,那个婊子表现的还挺正常,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樊陵筠适时插刀补充道:“他还把岑溪所有联系方式都给拉黑了。”
钟陆鸣则感到有些可惜,他还以为可以坐响齐人之福,弟弟的烂菊花操多了,可以多操几回哥哥的小嫩屄
樊陵筠觉得脸颊火辣辣的,一张秀美的脸气的满脸通红。
钟陆鸣听了哈哈一笑:“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