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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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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身孕的。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李白听见他的话,当机了片刻,还没听个意思明白,只看见狄仁杰的嘴絮絮叨叨个不停,直接一只手按过狄仁杰的后脑勺,黏腻的吻了上去,嘟囔着。

    “……鹰,早。”

    狄仁杰皱眉,侧开脸避开这个吻,不深究李白莫名其妙的称呼。

    “时候不早了,诗仙该走了。”

    “……昨晚之事,是李某唐突了,望狄大人能原谅。”一盏茶的功夫,李白草草的收拾好衣服,眼睛都不敢再往床上的狄仁杰瞟一眼,故作淡定的咳嗽了两声之后,李白又开口。

    “……当然…不原谅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李某会负责。”他耳朵微热,话里带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期待,因为这是他的鹰,会永远听令于他的鹰,往生石上说这是他的最后一次劫难。

    等鹰眼觉醒了记忆之后,他会永远跟随自己,会代替凰陪伴在自己身边。可他忘了鹰眼还需历劫,司命树上的红牌翻动,李白忘记翻到最后一页,他的鹰眼这一世的劫难是情劫。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我还需要你负责?

    狄仁杰只觉得可笑,忍住了质问,他不想局面变得更糟糕。

    “不必了,昨日之事,且当过去吧,倒是我麻烦你了。”

    清醒的两人面面相觑尴尬至极,却又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拒绝的意味太明确,李白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

    鹰还会再来找他吗?

    迈出大理寺少卿府大门时,李白脑中突然冒出这句话。

    大抵是不会了吧。

    他可以动用一些手段让他的鹰眼永远不会离开他,但他摇摇头,他从来不愿意这样强迫鹰,鹰可以自毁道行强迫他去寻找他并不在乎的凰,但他从来不会强迫他的鹰眼做任何事情。

    他是个开明的君主,只要鹰眼的一句话,他都会点头然后信守诺言。

    一旦沾上了这种关系,以前任何寻常的事情都会带上另外一种意味。

    有些偶然的遇见也被双方变成了刻意的避开,将狄仁杰所需要的画轴交给李元芳之后,他们未曾见过面。

    李白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出去云游,他安安份份的待在长安城里,他终于不用再假意去寻找他的凰了,他开始思考自己诞生的意义。

    好像在等某些人的来信,时不时去喝几两小酒,时不时参加些诗会吟诗作对,文人风雅。也时不时想起鹰眼,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

    当半年之后他们在朝堂相见时,李白看着狄仁杰的背影,只觉日月流转之快,熟悉的单薄背影被繁重的公务压得更为瘦削,他难得在武皇前低下头,几乎是屏息凝神的倾听着狄仁杰那方位的声响,眼珠子却就是不敢往狄仁杰那边看。

    一来是心虚,若是论今世,他还得尊称鹰眼一句狄大人,把人操了后再没去联系过。他二来是心中那点道不明的莫名情绪,他闷哼一声,那种胸闷的感觉又来了。

    他因病痛而皱起眉头,自从那天离开了狄府之后就时常胸闷疼痛,呼吸不顺,自诞生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痛楚。

    只要脑中一回想起那人疏离冷淡的鎏金色的眸子,那耀眼的白色发丝,关节分明的指尖,哪怕只是一瞬一瞥,都足以让他停下手中的事情抓紧胸口喘好些会。

    鹰,他的鹰眼。

    他的股肱之臣,他的左膀右臂,可他却巴不得将他囚禁于自己的床榻之上,若是为他诞下一子那是极好,但他又冥思苦想,若是鹰眼不愿意,那他当真会舍得强迫鹰眼吗?

    答案显而易见。

    他不舍得。

    况且他隐约意识到自己想要的不单单只是这些,不单单只是身体的碰撞,甚至不单单只是继承的延续,可他到底要什么呢?他到底还想要从鹰眼那里得到什么?

    到底还有什么是鹰眼没有给他的?

    捂着心口深吸一口气之后,武皇总算发现了他的异样,武皇还以为是自己冷落了李白,忙叫他上来端详自己写的诗。

    在离开时,李白终究是按耐不住胸口的苦闷与疼痛,他在这半年冥思苦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交叉错过时,他有些狼狈的扯住狄仁杰的袖口。

    人间这半年,为何过得可比千百年还寂寥?

    “狄大人…”人的脚步是停住了,狄仁杰侧过身子却未转头,他眸子低垂,面部表情僵硬看起来不愿同李白讲话,从李白的角度只能看见微微垂下的睫毛和好看的侧脸。

    而李白只道了个名字却哑然了,张着嘴却不知道下一句话该如何说出口。

    他从未如此失神的望向一个人。

    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晃神片刻后颤声道。

    “……我…我好像有疾,心疾,狄大人你能帮帮我吗?”

    语落,李白再度看到了那双梦中早已出现过无数次的鎏金色的眸子,此刻确实明显的疑惑,对方的眸子里倒映出他彷徨无措的影子。

    相比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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