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瞬间僵硬了,眼睛死死盯住亚伦的脸,难怪他生出一种怪异之感,亚伦给他的感觉不亲热也不陌生。
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被亚伦踹开,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躯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甚至不能控制自主抬起手指。
“什么意思?”桑基警惕,从引擎盖翻身下来。
他毫不在意说:“她说是我的种。”
“那莫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
“你们这种人真他妈下贱,一遇到机会就可劲儿的往上爬,什么脸面都不顾了。你妈妈一年接待多少男人,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
也不是什么大角色,桑基没功夫搭理他。
皮肉之苦不算什么,对方的污言秽语更是折磨。
“一个人不得劲儿是吧,要不我再叫几个人一起上你。”亚伦将那莫身上的衣服囫囵撕干净,一条腿提到肩上,温怒道:“说话,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是个哑巴可不行。”
那人穿得冠冕堂皇,丢来一袋子东西,桑基翻开一看,是金子。
没有听见自己的尖叫,那莫试图从沙发上滚下来,又被一把捞了回去。
“一条狗而已,你的下场只会比卡尔更惨。”桑基一肘放倒他,轻而易举拆掉他企图反抗的意图。
桑基冷冰冰俯视他,皮笑肉不笑:“亚伦这老东西玩得还真花。可惜了,艾拉珍的女儿昨天就死了,我杀的。”
话罢,他悻悻想走,一把枪对准他的头颅。
那莫憋得面红耳赤,憋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他们提到卡尔先生,多么作呕,他们不配。
“桑基,你知不知道我是给亚伦办事的。”
身体不再是自己的,那莫身处黑暗中,每一处都疼痛不已,骨头要被拆解掉,神经承受着撕扯。
“你他妈发什么疯?!”
那莫趴在冰冷的地上,昏花湿润的眼睛隐隐见到桑基的影子,他的影子很高,只驻留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持枪者桑基冷声道:“说实话。”
没等到回答,亚伦的打手提一大袋子垃圾路过,有那条沾了血丝的毯子,血迹明晃晃地泛着光。
那莫吐了亚伦一身。
那人伸出被掰得歪七八扭的手指直晃,护住自己的头,急吼道:“那妓子还没死,但也离死也不远了。”
把那莫从沙坑里刨出来的时候,他呼吸微弱到难以察觉,赤身被黄沙包裹,双脚都被挑断脚筋,身上留有电击的痕迹,大牙被翘掉两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后穴还在滴血甚至掉出弹珠。
“没别的意思,亚伦先生要买你送来的那个妓子。”
“操他妈的。”桑基横抱起那莫咒骂一句。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心脏断跳几秒之后,一阵耳鸣让一切都恍若静止,可那莫看见仍然在进出的下体。
桑基挑起眉头:“他人呢?”
那莫咬紧牙齿,不言语。
下体又挤进去,此刻甬道已经习惯了。
狂风席卷戈壁滩,满目星辰与月光早已落幕,云霞伴金光出现在无尽荒野。
精神下降沉沦,身体猛地抽搐,是电击。
亚伦猛然掐住那莫的脖颈,扼制住一部分呼吸,下体又疯狂地抽送,他说:“我记得艾拉珍还有个女儿,你知道她生了女儿之后来干嘛了?”
母亲生前守护的一切都在被慢慢剥夺。她一定很失望那莫活成这个样子,被剥夺自由、健康、尊严,甚至是人权。
原来还没有结束
直到,那莫的脚筋被挑断了。
没有任何回应。
“哟,还没走啊。”亚伦的狗腿子明知故问。
桑基离开的时候,那莫被什么东西蒙住眼睛,整个人悬空。再落地,一盆冷水泼在那莫身上。有人在抚摸,有人在啃咬,有人在拍打他的身体,有人把什么东西硬塞进口腔和后穴,以及从未兴奋的阴痉。
那人被盯得发毛,扯开嘴皮说:“昨夜丢到后山去了,早被野狼叼走了吧。”
“人在哪里?”
亚伦一笑,“还是被卡尔上惯了,激发不起你的兴趣。”
他的眼睛,乃至鼻峰都像极了那莎南。
桑基夜里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此刻坐在引擎盖上,抽烟提神,锋利的眉眼隐藏在帽沿下,远远注视这栋金色建筑。
卡尔先生当初为什么不开枪,那莫意识抽离时想到,他该怎么活下去,他还能怎么选择?
“你他妈张开腿安静挨操都不会?倔什么倔,一天天倔得要命。”
他不能说明原因,亚伦一定会去找那莎南麻烦。可是,他正在与那莎南的亲生父亲做爱。
桑基抱着他
“死了。”见桑基迟迟没有动作,那人劝慰桑基:“他得罪了亚伦先生,人早被玩死了。知道他是你的人,这袋金子你就收着。不过,妓子这种下贱胚子也不值这些钱,亚伦先生是想你把艾拉珍的女儿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