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伸手将我搂在怀里,耳边传来他似有似无的叹息:
“乖孩子,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雌父。”
慈安的手在我后脑勺上抚摸,我脸埋在慈安的肩膀上,鼻尖萦绕这他的清香。
是一股,淡淡桂花香,很淡很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计。
当本来不在意的人生,突然变得有那么一丝在意,当潜意识里觉得很长的人生骤然缩短,曾经忽略的东西,都会被注意。
我跟慈安,就像两条平行线的人,某一天交集在一块。
却互相有着彼此的秘密,无法公开,想将对方牢牢庇护在羽翼下。
有的,更多是遗憾和无奈——那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慈安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左手抓住右边的胸肉,挤压。
胸肌凸起,中央粉色的乳头挺起,随着慈安的动作,乳头被送进我的口中。
我的舌头扫过慈安乳头。
他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颤了颤,搂着我,挺了挺胸膛,让我更方便允吸。
我用牙齿对乳头各种挑弄,慈安只是轻轻拍拍我的背:
“乖。”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仿佛陷入包容的海洋,没有冰冷,只有即将可以将人溺弊的慈爱和柔和。
我对着乳头啃咬了一阵,太过沉迷其中,没注意力道,等反应过来时,乳头已经被我咬破了,嘴里传来淡淡的血腥味。
“乖孩子,你这是想给我的乳头打上标记吗?”
我刚想说些什么道歉的话语,慈安温润的声音就传到我耳边。
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慈安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我乖乖的允吸慈安的乳头,没再做其他的动作,生怕慈安误会。
奶水从乳头流出,带着一股奶香萦绕鼻尖。
胃渐渐被奶水填满,饥饿感消失,我也才放过慈安的乳头。
乳头没进嘴前是淡粉色,当出来的时候,已经染上一层绯红,仔细观察明显是破皮了。
我不自觉摸上慈安的另一边胸肌,指尖在乳头上打转。
慈安以为我还想要,又往我面前靠近一些。
我就随意在胸肌上措了两把,过过手瘾,也就收回在慈安身上的手。
慈安似乎十分遗憾,抓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吻:
“乖孩子,要不要在我身上留个印记。”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慈安,想不通他又要搞什么把戏。
他将我抱起,让我的脑袋埋在他的脖间。
那是雌虫最脆弱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血液在那流过。
“咬吧,咬住我的腺体,让他受伤,让他流血,让我完完全全属于你。”
我迷茫一瞬,雄虫和雌虫结婚,压根就没有咬腺体这一说。
也不知道慈安怎么想的,非要来咬腺体这一遭,非要疼一下,没苦硬吃吗?
我不理解,但尊重,谁叫他是我唯一认准的伴侣。
我张嘴,对着慈安的腺体咬下,牙齿用力穿破皮肤,鲜血流出,血腥味蔓延我的口腔。
我松开嘴,下意识的吞咽,将鲜血咽下,很奇妙的感觉,仿佛我跟慈安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