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栗的快意。
一大股浓稠的精水灌进体内,叶修头一次被男人内射,高潮中的甬道剧烈收缩着,臀部朝天的姿态让他下意识将精液吞进体内。王杰希的性器本来半软下来,被他这么一咬,顿时又硬了。
“该我了。”张新杰冷淡地提醒,“别忘了今晚是谁支开了喻文州和肖时钦。”
“当然。”王杰希笑笑,双手掐住叶修细瘦柔韧的腰肢,缓缓退出销魂的温柔乡,接过被两次双重高潮冲击得两眼翻白、还没回过神的养父,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正对着张新杰,“该你了。”
他那根直接跳过不应期再次勃起的鸡巴抵着叶修的后腰,龟头分泌的前液和从叶修穴里带出的淫水和精渍全蹭到了那对漂亮的腰窝上。
正面被张新杰压着烙下指痕和精斑的腿根面对面肏进湿滑酥软的肉穴,背后有王杰希操着他的腰窝、用中医给孕妇催奶的手法按摩双乳,叶修的理智来不及回笼便又被抛弃,放任自己被春药完全侵蚀、变成在男人胯下欲求不满的母猫。
两根性器形状粗细都有区别,但同样尺寸惊人。叶修失神的眼睛对上了张新杰的视线,男人仍旧带着黑框眼镜,一双好看的眼睛仍然冷静理智,只有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和微微泛粉的双颊能看出他与平日的不同。
嫩穴深处的敏感点被两个男人轮流操干,叶修的身体弯成漂亮的弓形,本能地将覆着男人大手的胸膛向前挺起。肉嘟嘟的大奶头从修长指间探出一点头的红肿艳丽的色泽,又被涂抹了从他穴里淌出的淫水,在偶尔从车窗外透进来的车灯照射下一片晶莹。
每次有路过车灯照过来,叶修的蜜穴都会本能地收紧。张新杰被他咬得险些精关失守,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刚才王杰希的表情有事会显得狰狞,他低吼一声,整根退出来后狠狠干了进去,撞在深处的骚心上,随后低头含住叶修一侧的乳头,叼住q弹软嫩的肉粒嘬吸。
“被人吃奶子都能发骚,父亲最初是做什么生意的呢?难道是开地下妓院?这挺适合您的,可以隐瞒老板的身份出台坐班,客人的鸡巴随便您挑。”王杰希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手指蘸着叶修腿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将湿黏的体液涂满他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
叶修被两个养子夹在中间,腿间不停进出的肉棒干得他昏昏沉沉,不知道被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被一根鸡巴插入时又被手指开拓。
两根性器将他的下体撑得几乎要裂开,但弹性极佳的肉穴仿佛一口永远不会坏掉的名器,同时容纳两根鸡巴后,更多的淫水裹着被灌进结肠口的精液一起从穴口和阴茎之间的缝隙涌出来,全浇在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
闪光灯和拍照的声音偶尔响起,镜头时而对准他被男人鸡巴撑开的下体、时而对准他被揉弄把玩到肿胀破皮的乳头。叶修满面潮红,失神地看着王杰希对准他脸拍摄的镜头,在养子的诱导下露出一个痴笑,似乎在表示对养子今夜的服务非常满意。
张新杰最后一次在叶修穴里射了出来,解开在叶修细白手腕上留下痕迹的领带后把染满浊液的白衬衫扯下,边擦拭叶修一片狼藉的下体边问王杰希:“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王杰希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轿车,笑了一声:“对身体没有伤害,只会让人对做爱上瘾而已……或者说,对男人的鸡巴上瘾。”
轿车驶离藏身的阴暗处,被抛在后面的树林里躺着几具被一枪爆头的尸体。叶修那位竞争对手此时还在做着美梦,丝毫没想到自己费大力气给叶修下的药,最后居然便宜了他的养子们。
……
自从在车上被两个养子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透,叶修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以往只需要每天晚上用按摩棒插上一会儿便能缓解性欲,现在却根本不够,哪怕含着那东西一晚上,身体仍然渴望着更加刺激强烈的快感。
走路的时候、办公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又或者洗澡……叶修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男人的鸡巴,那天晚上突然开荤后,再看各种按摩棒震动棒,只觉得这些素菜难以下咽,只有比普通男人更加粗大的异形假鸡巴能短暂地满足他。
可假的到底是假的,还需要他自己体温焐热的橡胶按摩棒根本比不上货真价实的性器。真正的阴茎温度滚烫、狰狞结扎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那种令人着迷的生命力和被人放肆侵犯的失控无一不令人疯狂。
叶修开会的时候忍不住中途去一趟洗手间,在隔间里脱下裤子,把一枚最大号的、布满凸点的跳蛋塞进后穴,然后打开开关、夹着不断震动的小玩具回到会议室,表面若无其事地继续给手下开会。
散会时手下们看着老大泛起红晕的脸颊、和眉眼之中不自觉染上的魅色,下意识吞咽口水,总觉得身体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调开得太高。
喻文州和肖时钦最先站起来,围到叶修身边,询问他有什么不适。
周泽楷一个冷冷的眼神瞥过去,这些外人就自觉的低下头,有序地退出会议室。
只有王杰希和张新杰还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