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是不是嫌弃我?”陆莞笙眼尾通红,带着欲色看着男人,霍琛没有想到他会想歪,眼里划过无奈,刚想开口,就被人儿的嫩唇堵住嘴巴,只能听见,他可怜兮兮的模糊声,“别不要我,我很乖的,阿琛,不要嫌弃我。”
霍琛没办法再享受美人的侍弄,怕他再钻牛角尖,手把住他的腰推离,盯着那双泪汪汪的眼眸,“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
“那,那你怎怎么不要我呜?”
“要我干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阿琛,要,要你操我”
“怎么操你,说清楚,嗯?”
“要你的肉棒操我的”
“你的什么?”
“我我的骚逼”
霍琛霎时红了眼睛,不得不承认他在听到这话时被勾引到了,但是接着就想到是谁教他这句话的?他在父亲的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他知道现在不应该在乎这些,可他就是不甘心。
两只手把住那坐在自己腿间的肉臀抬高,看着那蜜缝里不停的滴着水,“自己把逼掰开”
?陆莞笙只能乖乖的松开揽着男人的手,伸到自己的逼口,将那肉唇扯开,露出那张开成樱桃大小的肉口,还潺潺的流着水。
男人的鸡巴紧跟着就戳到了那逼口处,甚至随着男人微抬腰,硕大的龟头,浅浅戳进去个小口,就放开了把住肉臀的手,没有了支撑点的人儿宛如自由落体般垂直掉落在男人的鸡巴上。
被玩的烂熟的花穴一下就将男人的鸡巴吞到底,霍琛被这即使被玩过那麽多次,也依然紧致如处子的肉逼包裹住,里面又热又烫,让他发出舒爽的喟叹。
陆莞笙却没有那么好受,一次性吞入的太多,男人炽热的肉棒擦过穴肉的每一寸敏感点,像是要把他捅穿,男人送进来的薄荷味,与体内被另一个人标记的龙舌兰味冲撞着,都在勾引他散发更多的乳香,他扒着男人的臂膀迫不及待向上逃离。
然而,男人怎么会放过他,早已经死死把住他的细腰往下按,胯下还不住的往上送,“怎么?我操的你不爽吗?“
陆莞笙只能徒劳的在男人身上颠弄着,被贯穿的酸胀感撑着肚皮都圆圆的,在男人的一次次操弄中,流出哗哗的淫水,爽的他失神的浪叫,明明身体被情欲控制,脑子里却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此时的淫荡姿态。
见他回答不出,男人也不为难他,只是一只手死死的按着想要向上的腰,胯间却更加用力,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另一只手伸到微张的嘴里搅弄,夹出嫩红的舌尖,在上面碾磨。
陆莞笙被迫张着小嘴,将舌头伸出来,被他带有茧子的手指磨得又痛又痒,发出甜腻的鼻音,喉间也只能随着男人的顶弄发出含糊的呻吟,两个湿淋淋的眼睛哀求的看着男人。
霍琛玩弄了一会儿终于将手指抽出,两根修长的手指上莹莹的勾着水光,男人将手指放在唇边一舔,陆莞笙本来半张着嘴,露出发麻的舌尖,哈着热气,眼神撇到男人的动作,感觉身体里的火烧的得更旺,甚至难耐的在男人身上扭动,巴不得男人能操的更深,甚至捅入里面隐隐有些发痒的子宫。
于是便伸着舌尖扑上去,吻住男人的嘴,甚至将微露的舌尖送入男人嘴里,还含糊着说,”操进来,阿琛,操我的子宫。“
男人当即红了眼,嘴上凶狠的吮吸着人儿红唇里的每一滴汁液,像是要把他榨干,胯下却用着观音坐莲的姿势不停的撞击着那微张的子宫口,看着胯上的少年,浑身透露着娇粉色,还透着一层薄汗,像是打了一层高光,整个人都呈现着情欲的媚色,更不用说,底下被自己侵占的肉逼,更是在自己一次次的捅入中搅得更紧,骚肉都迫不及待包裹上来,蠕动着吞吃穴里的大鸡巴。
霍琛甚至也出了一层汗,满心都是进入那温暖的胞宫里,终于在又一次向上的挺入时将人死死往下一按,龟头终于进入那梦寐以求的地方。
”啊啊啊,不呃“陆莞笙尽管深陷情欲里,但是身体到底是已经被人标记过,在男人进入那处胞宫时,身体里的龙舌兰味混着乳香死死的绞紧子宫里的嫩肉,推拒着闯进来的陌生alpha。
可惜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的霍琛怎么可能不继续,干脆将人儿转了个圈,扣着两个娇细的胳膊,牢牢地拥在自己怀里,低头舔弄上后颈处的腺体。
“啊哈嗯”男人的巨物在内里顶着肉壁搅弄一圈,后颈的敏感腺体还被男人掌控,陆莞笙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
霍琛甚至不管不顾的用这个姿势在子宫里搅弄起来,每次都擦着子宫内壁捣向最深处,像是要将性器上的腺液涂抹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彻底覆盖子宫深处的龙舌兰味。
陆莞笙感觉自己的内里都要被撞得变形,随着男人的进出扯动着子宫口处的嫩肉,连小肚子上都能看见有可怕的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搅弄。而他只能被男人箍在怀里承受着一切来自霍琛的雷霆雨露。
感觉到快要成结,霍琛不由得加快操弄子宫的速度,比刚刚还要猛烈地撞击,让陆莞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