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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艾丽丝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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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手里拿着一杯「灰姑娘」,里面的冰已经完全融化了,失去了最佳饮用时机,但艾丽丝依旧毫无察觉地端起酒杯,小口地抿着。

    疲惫,这时凛能很清楚地从空气中嗅到的味道,每个人都需要休息。

    这时,一只通t纯白se的小猫擦过凛的脚边,咪咪地冲着凛叫。

    凛抓起小猫却没有听见叶卡捷琳娜那熟悉的声音,看来她也不在,凛放下小猫,小猫晃晃悠悠地找了个悠闲地地方爬下,满足地开始为自己理毛。

    每个人都有些疲惫了,凛默不作声地坐在把台前,然後用拳头轻扣下吧台。

    「请给我一杯n泡咖啡。」

    听了凛的点单,苏晓有些不解地回过头。

    「你不是一向只喝量子可乐麽?」

    「今天想换换口味。」

    凛冲苏晓笑了笑,那不是苏晓所熟悉的笑容,这个笑容太委婉,没有了凛以往的顽皮劲,像是一个恬静的邻家nv孩。

    「你没事吧?」

    苏晓并不是笨蛋,凛一半的头发上的亚麻se已经变成了纯黑se。

    「没事,只是稍微地努力了一下,晓晓就不用担心了。」

    这时,雷吉斯将n泡咖啡端了上面,牛n的白se泡沫量很很足,看起来就暖暖的,凛端起了,小口地品尝着,唇齿间流淌而过的是咖啡的香味,舌尖是牛n的泡沫的丝滑,甜味非常浓,让人很放松。

    「谢谢了,雷吉斯。」

    「感觉有些沉闷啊,凉子啊。」

    苏晓想问些什麽,却被凛的眼神阻止了,苏晓明白凛并不喜欢自己头发的话题,只能向闭着眼的苍崎凉子搭话。

    「啊,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苍崎凉子拿下嘴上已经黯然熄灭的烟头,从兜里拿出烟盒再推出一根叼在嘴上,悠然得享受着时光的流逝。

    「对了,凛,你是不是拿走了我一把手术刀。」

    凉子的话g起了对面艾丽丝的兴趣,艾丽丝回过头,看着凛。

    「不要这样麽,只是用用而已。」

    说完,凛从兜里掏出短小的手术刀放在桌子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苍崎凉子若然无事地点了点头。

    「本来想放过他的。」

    艾丽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已经通过「鼓手」,将对亚历山大的通缉压到了最低,苍崎凉子支付给他的报酬也足够那个人好好享受余生了,但他们却丝毫没考虑这个人的尊严问题,最终,他找上了最不该惹的人。

    「你们在说什麽?」

    苏晓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三个人,三个人对视了一下,会心地一笑反而引起了苏晓更多的不满,但终究没有人想说明,苏晓只能无脑地挠挠头发。

    「我说,凉子,唱首歌吧。」

    苏晓这麽提议,一旁的凛向苍崎凉子投去好奇的眼神,艾丽丝有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苍崎凉子。

    「喂,我说你们俩,能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吗?我只是以前在酒吧卖唱过。」

    一段令人回味的往事,有关曾经的苍崎凉子。

    苍崎凉子看了看了吧台後的雷吉斯,对方点了点头。在确认完後,苍崎凉子站了起来,把嘴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走向酒吧一角那架并不显烟的钢琴,这个酒吧并没有什麽人有闲情逸致对它感兴趣,每个人都是匆匆地来到这里,匆匆宣泄之後,匆匆地又踏上旅程。

    「凉子唱歌很好听的。」

    苏晓是这麽说的。

    苍崎凉子走到钢琴前,才发现这架钢琴被jg心地保养着,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却只是可怜的沉默在角落里,对於乐器来说,最好的就是有人演奏它,就好像人一样,总希望别人能够依靠自己。

    稍微试了几个音,钢琴的状态非常好,稍微调了调嗓子。

    「desperado,whydon''''''''tyouetoyoursenses?」

    几个世纪前,老鹰乐队的desperado,一首无论怎麽听都不会厌烦的歌,从苍崎凉子的嘴里轻轻地唱出来。

    烟味十足的嗓音带着些许的疲惫,就好像那已经陷入迷茫的亡命之徒,不知道为什麽,苍崎凉子会想到唱这麽一首歌,也许是在规劝自己,也许是在规劝别人。

    「亡命之徒吗?」

    艾丽丝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她为了走到这一步,做了太多太多,她已经分不清楚什麽是错什麽是对,回头对她来说,已经不可能,她注定会为了自我亡命天涯。

    苏晓沉默地玩弄着手中的砝码,这首歌,她曾经听苍崎凉子唱过,一首很清淡,却满含滋味的歌,歌中年轻的亡命之徒尚有家可归,有路可退,可苏晓却已经失去了这一切。

    凛轻轻地摇摇头,她并没有想到是这麽一首歌,作为年轻的亡命者,她确实还有归宿,可是那真的是归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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