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雪长夏另外三个人的表情都已经扭曲成了难以言喻的形状,而雪长夏……他已经迅速习惯了破罐破摔的状态并以厚脸皮无视了那些异样目光。“完了啊,四个大老爷们儿,上哪儿给他找阴蒂这个生理结构,”乐无异蹲在电脑前面无奈的挠了挠头,开始四下学么能用的零件,“要不卡个bug试试……我做个机械的?”“怎么想都更变态了吧,”风清洛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视线停留在前一个选项上,“这……打手枪这么私密的事儿让别人看着容易硬不起来啊。”“我问你雪长夏,这选项是不是只对这游戏的【女主】生效?”花时按住雪长夏的肩膀,一脸和善的开口问道,吸引来了另外两束目光,“……是。”雪长夏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情扭开头避开对方如刀的视线,“雪长夏……雪长夏你个变态!”花时眼眶发红一拳打在雪长夏的胸口,花时一个普通人这一拳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咬了咬嘴唇,半晌扭头看向风清洛和乐无异,“乐哥你俩先……先走远点。”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只是短短几行简介就直接把在场另外三个人给淦沉默了,花时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主”两个字,又看向低着头假装地上有黄金的雪长夏,似乎在无声的质问这个女主是不是他。“看不出来啊雪长夏,”沉默半晌风清洛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类似于“孩子长大了”的神情,“你竟然会承包这种游戏……”“再说一遍,只是因为老板给的太多了才做的……你们那是什么表情?”雪长夏看着那三个人一脸“你觉得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的表情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算了算了,都是男人也能理解,”最后还是花时站出来给雪长夏的棺材板钉上最后一个钉子,“成年人有点这种想法无可厚非,总之就像上次一样通关就可以了吧?”风清洛已经走到了电脑旁按下回车,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滚动,最终在“任务栏”后面拼成了两个选项:公开自慰or由另一人刺激阴蒂到高潮。
尊重是一回事,想不明白花时要怎么卡bug是另一回事,难不成雪长夏还有什么制作人特殊技能没展现出来?
风清洛毕竟是最年长的一个,心里大概也猜到了,拉着还想问什么的乐无异退到一旁。他的心里微微翻涌着酸意,只是很快便压了下来——花时的选择,他们都会尊重。
“花时……”雪长夏看着红着脸低着头的花时,心中有些愧疚,如果不是他控制不好能力他们现在也不会陷入这种窘境,眼一闭心一横,雪长夏就准备跪下给他花哥磕一个,只是膝盖刚一打弯儿就看见花时红着脸把自己身前那块薄纱撩了起来,能看到对方干净秀气的阴茎垂在身前,那小东西呈现淡淡的粉色,花时脸红得要滴血,一双棕色的眸子中氤氲起水汽,显然是下了足够的决心克服了极大的羞耻才做到这个地步,雪长夏刚想开口,那句“不必勉强”就卡在了喉咙间怎么也说不出来。“你……你别傻愣着,赶紧做任务啊,”花时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完了,他咬了咬牙恨不得狠狠踹这木头一脚,只能自己尽力张开腿,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引着他往自己腿间摸,“雪长夏你赶紧的!”雪长夏的对话选项在指尖触碰到两片柔软花瓣时又被干碎了一次,他一脸大惊失色的表情僵在原地,就真像个木头桩子,把花时气的快哭了。
“自然没有。”监督往后一靠,老神在在欣赏眼前的香艳美景,双头龙的两段分别被两个人的肉花含着,透明的按摩棒撑开紧致的甬道,内里艳粉色的软肉一览无遗,那淫具震动着榨取着两具纠缠在一起雪白肉体的每一分快感,崔远之的呼吸变得粗重,
“雪长夏你是不是傻!”花时狠狠弹了雪长夏一个脑瓜崩,他明明克服了巨大的羞耻感才下了决心,怎么这榆木脑袋就在这里傻戳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你……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乐哥……!”话没说完花时就被对方紧紧拥入怀中,雪长夏粗重的鼻息打在耳畔让他的脸一阵发烫,“不许找别人。”雪长夏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沙哑,他的手指挤到柔软的花瓣间,逮住那一颗瑟缩着的小肉粒用指腹按着摩挲,让那小东西慢慢兴奋胀大起来,“啊,你你你,你轻点……!”花时整个人都是一激灵,他颤抖着几乎软在雪长夏怀里,从小花时就被教育那私密之处除了父母不能让,不中出他,不用他前面,不会让十手卫知道,你别给我找事儿,”监督及时打断了崔远之的危险行为,警告性的掐了一把他的花核作为惩罚,“怎么,我还喂不饱你这张小嘴了?”“呵,监督真是很有自信,在工作中继续保持,”崔远之对监督办公室了解得很,甚至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绑在哪一层暗格都知道,那双头龙的尺寸粗的惊人,他的腿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粗壮的假阳具很顺利的整根没入,让崔远之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尝尝鲜,你有什么意见?”
有猫腻,”花时一脸怀疑,在看到雪长夏支支吾吾的样子后更感觉有问题,“你你你,快把游戏剧情和设定都从实招来,我们好有个应对。”
【女主】的度假计划被突如其来的绑架打乱,与三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遭受欺辱与蹂躏,最终是逃出生天亦或是自甘沉沦,都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