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的鸡巴肏进他上面那张嘴,也想让这张嘴被我破开肏熟。
展翔手虚虚地挡着我,想使力却无法,只得由着我情色地玩弄他。
长发垂在他侧脸,鼻息也离他很近。展翔本能地拒绝这种亲密,但史老板的建议始终像根针戳在他心上。他脑子转得慢,因而想的也有些不理智。施源跟顾清俞都这样那样了,他凭什么就要为着一个得不到的人守身如玉呢?
展翔察觉到大腿上戳着的硬棍,脑子更转不过来了,想这是男的还是女的呀,又自暴自弃地想男的女的都一样,遂脚勾住我的腰,叫我肏进来。
这么主动?醉成这样还想着做那档子事,应该也是风流惯了。我舔舔上嘴唇的死皮,一鼓作气把他裤子全脱了、丢在一边。我揉了揉阴蒂,就将中指伸了进去。
蛮意外地是展翔在叫痛,不过确实很紧,尽管有体液的润滑,也还是难以进入,就好像、就好像是第一次一样……
"喂,喂,放松啦——"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再次挑逗那颗逐渐苏醒的肉粒,绕着包皮打转、继而略加力度拨弄。喝醉酒身体还是很敏感的嘛,很快,淫液就从殷红的缝隙中涌出。
我顺势放回手指,这一次倒还算顺利。展翔重重地吐气,眉毛紧皱,我也算是输给他了,就这副样子还想着出来419呢?要不是这身体还算有吸引力,没几个床伴能受得了这扫兴的样子。
指腹还在不断刺激着阴蒂,我一鼓作气,又成功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在这期间,展翔提起胯喷了一次,他妈的骚水全溅我脸上了——当然,也怪我欣赏得太入迷,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了,我解开裤腰带,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个避孕套戴上,提枪上阵。看龟头一点点陷入滑嫩的屄口实在太有冲击力,我忍住暴虐,扯着他阴蒂叫他放松。
整根吃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烫湿的肉袋包裹着我的屌,完全迎合成了鸡巴的形状。忍到现在我也没什么耐心了,抱着他的脑袋就开始挺弄。
展翔哭哼,汗津津的两条胳膊环住我,皱着脸、不像是舒服的样子。我不由得放缓撞击的速度,夹着他耳朵揉捏,安抚地亲亲他。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指腹摁进我后背,还好指甲不长,不是很疼。
展翔只觉得是仰着面坐船,或者说,世界颠倒过来、船在海面下行驶。浮浮沉沉,唯一能抓住的木头也在上下浮动,他一开始还抓不住、手总要滑落,最后是加了点力气才守住,叫他安心许多。
下体被贯穿的感觉实在不容忽视,甬道被填满但内心仍不满足,于是只能呜呜喊着清俞、清俞……迷茫地不知道随海浪漂浮到了哪里。
那个从没人探访过的器官由疼痛变得酸麻、再是难耐的痒,那阵痒从下身腾到胸腔与大脑,他于混乱中不知道咬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感觉凿得更深更重了,然后……然后就要高潮了!
我一舔嘴角就是一股铁锈味,难免维持不住什么好脾气,还没狠凿两下,鸡巴就被吸得发麻。我暗骂一声,不舍地拔了出来。没想那么快就射,我冲动地吻他下巴,龟头在屄口滑蹭。
展翔喉头滚出一连串呻吟,阴道自顾自地收缩,他迫切地想要刚才的东西再放进来、再填满他。
"别夹啊宝贝,你太紧了。"我托起他的肉臀,一肏到底。
展翔尖叫。刚经历过高潮的小屄根本受不了刺激,他只觉得小腹又开始酸麻,快感再一次累积。
"好棒,好棒,好会吃——"
展翔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清醒过来了,听到我的赞赏,迟钝地联系到当下的处境,脸再度爆红,烧得他耳鸣。
"……可不可以抱紧我?"
这是他今晚在床上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我有些诧异,但还是依言环紧他,胸膛紧贴胸膛,胯骨紧贴胯骨。
就这么喜欢我吗?我盘算着他以后来把酒水全记我账上好了,也算是小小地回馈他的心意。
好柔软的身体、好紧致的屄……我一后撤媚肉就追着来吸我,向前又乖顺地任我打开,我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埋进深处并没有感受到一圈肉环的存在,想来双性人应该没发育出成熟的两套器官。我遗憾地抿唇,很想看他被我肏大了肚子呢……念头刚一闪过我就被惊到了,我从来不无套,我也不想喜当爹,最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会留恋一具肉体。
心情复杂地挺腰苦干。展翔不知道我纠结的心理活动,肉唇随着肏弄、一颠一颠地蹭上我的鼻尖,无意识地哼哼。
察觉到阴道又一次收缩,我腰眼一酸,狠插数下,重重地埋进他的身体里释放。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缠抱在一起,共享一份快感的余韵。
扔了套,我跪着往后退了退,俯身去看他腿间——那模样实在有些惨,屄穴和会阴都是一片红肿,仔细看还有些血丝。想到他是第一次,我头回良心发现,替他掖好被子,拔了房卡出门。
双性人么,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