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宠幸你你应该感觉荣幸才对!”王子笑的癫狂,神情与那日的国王无异,他粗暴的扯下弗利的裤子,见弗利挣扎又重重的打了两下弗利的臀瓣,也不管扩张,性器已经贴在弗利的菊穴。
季无畏这个位置,正好能清楚的看到弗利的脸,他看见弗利的嘴角渗出血丝。
我靠,他要自尽。
他是真的不愿意,就像我一样。
季无畏真正的共情了,他把外套捆在头上,遮住了自己的脸,一脚踏向树枝,巨大的力量使他飞身而起,冲上天空,他在半空中扬起右腿,狠狠的向下打去。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王子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被嵌入了地里,头顶冒血失去了意识。
身体堪堪落地,还没站稳,季无畏忙去捏住弗利的双颊,撬开了他的嘴。虽然口中鲜血恒飞,索性还不算太严重。
“傻子,光咬舌是死不掉的。”
这是弗利被疼得昏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弗利的裤子已经被撕的不能穿了,季无畏把自己的外套系在弗利腰上,提着他回到城堡,至于王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季无畏没有去叫医生,毕竟那不就是承认王子是他打伤的了吗,把弗利带回来以后血基本已经不留了,放着不管他也会自己痊愈。
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眉头拧成一团的弗利,季无畏不由的想起弗利第一天说的话——“我老实人,卖力不卖身。”
季无畏嗤笑一声,没想到说的竟是实话。
老实到有点傻,不过他倒不讨厌。
弗利斯缇在季无畏的房间醒来,看见自己躺在勇者的床上,吓得连人带被子跌了下去。
是勇者大人救了我!
勇者大人呢?
弗利斯缇勉强爬起,张望了一圈,并没有看到勇者,他经过窗子,余光一瞥,看见了那个赤着膀子挥拳的身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他啪的打开窗子:“勇者大人,你还没恢复怎么能练拳呢!!!!”
季无畏视若罔闻。
季无畏的住所在一层,离地面并不遥远,弗利情急之下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他拽住季无畏的胳膊:“别练了,勇者大人!”
“……”
季无畏停下了动作,瞥了眼弗利:“你是我老妈子吗?”
“别管我。”季无畏说完便要继续,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保护好你自己吧。”
弗利欲言又止,垂着头离开了。
当天夜里,季无畏睡下后,突的感觉一股暖流聚在自己胳膊上,第二日醒来后,疼痛尽数消失,手臂恢复如初,甚至连精力都直线性上升。
“什么情况,女神,你做了什么吗。”
女神从季无畏床板下出现:“不是我做的……唔……说不说呢,反正你过两日应该也会自己知道。”
“搞什么,知道就说……”
“你凶我,我不说了!”女神鼓起腮帮子正欲消失,季无畏连忙叫住了她。
“我不问了,你之前给我看的影像还在吗,我想看看前几任勇者的战斗过程。”
女神略显惊讶,“你不是不爱看这些的吗?”
“别管了,你放吧。”
……
通过这几天的休息,季无畏还是决定去那藏书的地方看一看,临行前,他跟国王请求带上弗利,国王自然同意,毕竟区区一个侍从而已,不过王子明显不太乐意,他狠狠的瞪着弗利,却碍于国王不敢说话。
之所以决定带上弗利,说白了怕自己离开了他又被不死心的王子盯上,季无畏了不想回来后看到一摊尸体,毕竟弗利平时对自己照顾有佳。
季无畏借走了两匹马,没有带马夫,毕竟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想去哪,虽然不想承认,现如今除了女神他最信任的便是弗利。
两人骑马断断续续走了三天,几番打听终于到了那所谓的咫尺山下。季无畏看着那群高耸入云的山峰,心里打了退堂鼓。
这么高想爬死谁!
“傻子,你留在这。”季无畏在山脚下的旅店办好入住,拦住了要跟着他的弗利。
弗利一怔,接过季无畏递来的行李,自那日起勇者一直这么称呼他,他也已经习惯了:“为什么,让我跟着吧,我能帮上忙的。”
季无畏在行李中抽出一件衣服,头也不回的向店门口走去:“我自顾不暇还得抽空保护你,太麻烦了。”
咫尺山的最高峰在群山中格外显眼,因为非常高,季无畏爬了半日,终于见到了那棵通体雪白的大树,枝干叶片全是白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品种,树旁是一个一人高的细窄洞穴,被杂草掩盖,若不细看还不一定能找到。
季无畏掏出准备好的火把,侧身进了洞穴。
洞穴内很暗,若没有火把的照亮基本什么也看不清,通道狭长,只能容纳一人行走,季无畏不知走了多久,突的感觉自己脚步声似乎格外杂乱急促,可自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