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肏软的子宫,龟头顶在脆弱的子宫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滚烫浓稠的精液,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阴茎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鸡巴仍插在阴道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肉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
酒过三巡。
杨修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扔着骰子,扫了一圈屋子里各怀鬼胎的几个人,要么视线汇聚到某处,要么安静喝着杯子里的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杨修勾唇,视线落到你身上,早就喝得迷迷糊糊的你抱着酒瓶死活不撒手,垂着头仿佛睡着了般。
热闹的空气似乎一瞬间凝滞了。
他抬手屈指敲了敲桌面:“咱们玩个游戏?”
你揉揉眼睛,看向言笑晏晏的少年,用力晃了晃脑袋,眼神清明了不少:“好呀好呀,玩游戏!”
此刻,会场内的气氛才又像活过来一般。
“怎么玩?”周瑜拨弄着玉戒,瞥了眼杨修。
少年变戏法般摸出两叠纸牌,缓缓道:“规则很简单,这里有七张牌,其中有一张鬼牌和a,抽到鬼的人从指令牌里抽一张牌,命令a去做且其不得拒绝。”
周瑜转动戒指的手指顿住,烟茶色的眸子半眯着,玩味地盯着杨修,看似没有定数的无聊游戏,乐趣在哪,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就他那个傻子妹妹,被人玩烂了都不知道。
“好!”你直了直身子,头发不知何时被弄乱,衬得小脸娇俏灵动。
“可以,开始吧,”张辽率先抽了一张,翻转过给众人展示,“三。”
你不甘其后,摸起一张牌,旋即便苦了脸。
是a。
郭嘉凑过来,长长的耳饰打落在你肩头,修长如玉的手指赫然夹着一张鬼牌。
“和左手边法地撞着媚肉,细白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边缘,身子紧紧绷着,脚趾蜷起,脖颈处又传来一阵阵电流,折磨得你痛不欲生。
穴口很快喷出几股阴精,你咬着牙,颤抖着手在腿根处写下“正”字的法地缠着他的舔,青涩又色情。
双手忍不住抚上发痒激凸的乳尖,却被他一手拍开。
“浪货,尝到甜头了?”
马超托着你的腋窝将你上半身抱在怀里,两只白软的小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勉强遮羞的小衬衫不知在何时被扔在一旁。
坚硬的指甲报复性地狠掐了几下肿胀的奶头,你身子瑟缩了一下,爽得淫叫出声:“啊……哈……好爽……呜啊……奶头被掐了……好爽……再、再用力点……唔呃……”
“骚婊子,给你掐烂,嗯?反正也流不出奶水,留着干什么用?”奶头被掐得变形,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掐痕。
“呜……不要……不要掐烂……会、会产奶的……给叔叔喝……叔叔再摸摸好不好……”你可怜地捧起乳头红肿的雪白奶子,恳求男人玩自己。
“这么小怎么玩?连鸡巴都夹不住,存心想让老子不痛快?”他佯装鄙夷地扇了几下奶头,看着你像条被主人训斥的小狗般,呜呜咽咽地耷拉着脑袋,心生不忍。
“笨狗,把嘴张开。”
听见男人出声提醒,你努力仰着脖颈,喉管形成一条直线,小口微微张开。
两根手指并列插入口中肆意作乱,长指时而恶意刮弄着上颚,时而夹住软舌往外抽拔,不断戳弄着娇嫩的喉咙,无法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