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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多次c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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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到腿上了,到时候我的腿上挂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大家就都知道班里成绩很好的高冷校花背地里是个连骚水都止不住、被人玩烂的小母狗了。

    我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许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好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纯真的孩童,眼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但是接下来的话却与他这儒雅随和的形象差之千里:“既然宝宝连自己的小逼都没办法管好,那就堵住吧,堵住小逼它就不会一直不听话地流水了。”

    说完,许墨从他昂贵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两指宽、两指节长的物品,看着像是一个放大版的蚕豆,粉色的外表勾起使用者的少女心,让人感觉人畜无害,甚至美丽可爱。

    倘若不是许墨曾经给我用过这个东西,我差点要被它可爱的外表欺骗了。

    “许墨,不要,我,我会管住小逼不让它流水的。”

    我面露惧色,低头示弱,试图拒绝道。

    许墨掀开了我的裙摆,修长的手指钻进我裸露的小逼口,两指并在一起在穴里搅了搅,等扩张到一定程度后,不由分说地将跳蛋塞进了我的逼穴里。

    尽管已经事先扩张了,跳蛋也比不上许墨的手指长,但冰冷的物体进入我的逼穴时,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小穴忍不住收缩,阻止了跳蛋的继续深入。

    但显然这份阻止犹如杯水车薪,许墨残忍地不顾我的呼喊,亲手将跳蛋推得更深,到最后只留下一根细棉线露在外面,裙摆一放下来便全部遮住,无人知晓看似文静贵气的少女裙摆里藏着怎样骇人的玩具。

    “看,宝宝不是全部吃进去了吗,真厉害。”

    许墨语气温柔地哄着我,手指从我裙摆底下抽出,牵扯着万缕淫液,他淡定地从大衣胸口戴里扯出一条真丝手帕,擦干净手指后又帮我擦拭了腿上的淫液,到最后只有他的裤子被淫水打湿了大片,没办法用手帕擦拭干净。

    “这个要怎么办?”

    我指了指他的裤子上的水渍。

    “无碍,研究所有换洗的裤子。”

    许墨掐住我的腰,俯身吻了我的脖颈处,留下一个红色的吻痕,红艳的痕迹刻印在白皙的颈处,像是一个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事毕,许墨拍了拍我的屁股:“到了,宝宝,去上学吧。”

    我啪的一声狠狠地关上车门,回头透过车窗望向许墨,发现他确实没有要把内裤还我的意思,顿时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进车里咬许墨几口解气。

    我的教室在三楼,倒是不高,平常两分钟就能走完的台阶此刻我却走了十分钟,原先喜欢一步并作两步的跨台阶,此刻也被我换成了小心翼翼的“淑女”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短裙下的逼穴就一览无遗。

    动作间逼穴里的跳蛋不断的摩擦着内壁,倒是不痛不痒,但这么大的一个物体被塞进娇嫩的小穴里,带来的挤压感是无法忽视的。

    等我终于挪到了座位前,月月看不过去了,一脸无语道:“大小姐,你今天这是走什么路数呢?从教室门口到你座位一共才几步路?曹植当年要是你这走法,诗刚作出一句人就没了。”

    我小心翼翼地屈着膝盖,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弯下身子擦拭椅子,随口胡诌道:“你不懂,我今天走贵族淑女风。”

    “拜托,上个课而已又不是参加宴会,至于吗?”月月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想吗?

    我用手捋了捋裙摆,含泪坐在擦拭干净的椅子上,冰凉的椅子瞬间贴着我的小逼,刺激得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跳起来。

    “怎么了,许宝,凳子上长针眼了?坐着都不安分。”

    班主任抱着教案从教室后门进来,看到我这副样子调侃道。

    “没什么……”

    我尴尬地冲老师笑了笑。

    “行了,都回座位上去吧。小组组长把各科作业都收一下,课代表把昨天模拟考的试卷分发一下。值日生擦下黑板,昨天怎么回事,搞卫生的没弄干净吗,黑板上现在都还有水渍。”

    班主任何瞳从后门踱步到讲台上站定,一边走一边下达各项指令,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做过二战总指挥,原本还叽叽喳喳的班级瞬间安静了,其他班干部都各司其职,收作业的收作业,发试卷的发试卷,场面一时井然有序。

    “对了,今天第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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