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淫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乳头。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滚烫和小穴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骚穴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小穴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穴处的水淫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淫穴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骚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淫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
车上,我懒洋洋地靠在许墨怀里,眼睛半开半阖,在困倦与清醒中反复挣扎,意识还不甚明晰。
许墨揽着我的腰,把玩着我的手说道:“宝宝,今天上学要认真听课。”
我头都没抬,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许墨也不在意我是否回应,亲了亲我的发旋,笑意盈盈:“等会给你个惊喜。”
我当作没听到,继续放空大脑。
忽然,下身一凉,我从混沌的状态中瞬间清醒:“许墨!你扒我裤子干嘛!”
粉色的蕾丝内裤被许墨团成了一小团收进了他的西装口袋里:“宝宝今天用不到小内裤了,我先给你收着。”
大早上的,我被气红了脸:“没有内裤万一我那里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许墨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被他欺负的可怜样子。
“所以宝宝今天要乖乖的,要保护好自己的小逼,不要被其他人看去了。这么粉嫩的小逼要是被坏人看到了,肯定会把宝宝的逼一口吃掉,连小子宫都不放过的。”
“可是,可是万一有水流到腿上了怎么办,肯定会被人看到的。”
我此刻脖子都气红得像是枝蔓上熟透了即将摇摇欲坠的番茄,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你不够强的时候,你的生气在别人眼里都是可爱的。
而许墨正欣赏着我的窘迫,听完我的话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是啊,宝宝现在每天都要流好多好多水,小骚逼要是没有内裤的遮挡,淫水全都顺着腿流得满地都是了,到时候大家岂不是都知道宝宝是个爱流水的小骚货了。”
我透过许墨的话瞬间联想到了那场面。
自从许墨开始调教我后,小逼从一开始只是简单呼吸吐纳,逐步发展到现在的只是简单摩擦便能淫水源源不断。
原本还能靠纯棉易干的内裤吸收小逼流出的蜜液,但要是没有内裤,岂不是流出来的水全都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