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真的有点可惜了。虚箬竹也明白自己并不行,只能勉强发出一个亮月胶化,将几人牢牢禁锢在光幕内,顺便把前面没射出去的匕首也一弹,弹进了光幕里面。这下可好,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几个人没心思观察和突破了,他们得小心躲避匕首的攻击。不料那匕首犹如会分身术一样,转瞬间化出了十几把匕首,那光幕也坚固得不得了,只得继续躲避起来,半点心思也没有了。
虚箬竹神秘莫测地笑了笑,想想华晔那个精心准备的东西,再想想他看见虞暝的样子,最后想想他是如何攥着提亲书脑海中徘徊着两个选择:冲过去把虞暝打一顿and以后把虞暝狠狠地打一顿。想想就想要笑出来啊!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期待氏族大比了呢。
晚甘棠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兄弟?非分之想?很靠谱?都一起睡着了还没非分之想?!不对,那万一暝儿遭到了华晔的毒手怎么办?
虚箬竹更不好意思了,道:“那个……对不,对不起……我…我是不是……”他本来也不太会道歉,更不要说众目睽睽之下道歉。幸好晚甘棠看出他的无措,把他打横抱起,然后让霓染带着峨眉,丰盛还有羽毛一起回去休息,自己也回到了住所。
想至此,她再也无心去和虞霖说话了,步履匆匆地大步离开梦境,一个闪身划破空间来到了虞暝的房间内。然后……
他们一起睡了?
她懵懵然地问了一句:“分榻睡的还是同榻睡的?分房睡的还是同房睡的?分院睡的还是同院睡的?”天啊这两个人关系突然这么密切了?这种情况……华晔不会半夜…………暝儿一身清白不保啊!
“你看吧我就说那是个小白脸宗主都抱他了……”峨眉又开始叽叽喳喳了。她这一次聊得话题有点多,从虚箬竹是一位武艺高强但是纯洁无瑕的小白脸,聊到了霜宗宗主眼光怎么样,再说起氏族大比,最后还说起来她有一次出门采买看见一位少年扮成小姐去勾搭青竹派的小公子。
晚甘棠和虚箬竹在屋子里听见这句话之后:“……没想到,时间这么错乱,连虞暝都出现了,华晔怎么没说他以前碰到过阿峨?”两个人惊疑地互相对望了一眼,晚甘棠突然笑了:“到时候咱们估计能够看一场好戏!现在阿晔那小子的提亲贴,彩礼,聘礼,估计连生辰八字都准备好了!”
昨夜的那两场比试,最后还是让很多人一夜没睡好。虽说梦境里边的伤害不会体回到身体上,但是痛觉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虚箬竹有点歉疚地看着晚甘棠,小鹿般纯洁的眼神中慢慢都是拖累她的不好意思,甚至还有一点内疚。晚甘棠心都软了,还能说什么呢?再说她也没啥不开心,虚箬竹把黑衣人擒住,她还挺自豪的。可这孩子显然已经误会了,她也很无语的好吗!
“诶诶,你看,这边的马车怎么都是用竹子编成的?他们坐着不硌人吗?”左边的小童指向迎着朝光前来的节里面,那就是下午再写的了,也可能单独开一章。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晚甘棠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境里没清醒过来,吓得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顺带着捏碎了三颗从财蕴深厚的霜宗里带来的一匣子灵珠,这才反应自己没听错。
是
尽管那些人并未被“暴虐”一顿,但是“氏族大比居然有隐情!”“氏族大比有人使暗器!”“氏族大比不公平!”“氏族大比一朝毁落只因一个人!”“氏族大比梦境比试令人震惊!”“氏族大比比试有问题!”“氏族大比不是绝对公正无私!”“氏族大比……”等等消息,还是传遍了……整座璋云峰。
愿自己被舍弃,也认定晚甘棠会比他更适合独当一面。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同枕,同被,同榻,同房,同院。一起睡的,晚阳宗主可有什么疑问?”虞霖看着对方从吃惊到担心再从担心到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再到紧张再到苍白最后回到正常的面容,疑惑地问了句,“二弟虽然平时不成器、不着调了些,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至于这次的话,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二弟不会对晔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应该……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
晚甘棠脸色还有点白,经过这一会儿的调理,已经好了不少,有点健康的红润。峨眉忍不住对自家宗主美言了几句:“虚公子你可要看看啊,我们宗主本来能修养得更好的,因为时刻惦念着你,她都没敢眨眼,打坐一会儿就要来看看你!十天之后还是氏族大比呢,宗主都没好好休息!”
之后的事情那就不便透露了,只知道那日夜里,虞二公子的屋内传来一阵乒乓之声,第二日,虞霖过去的时候,床榻……已经散架了,木桌……已经歪斜了,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喝着清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不过虞暝在虞霖看过来的时候委屈地哭了出来。
氏族大比马上要开始了。每一次氏族大比,位置都在璋云峰朝山上。这次也是一样,各派人马都浩浩荡荡前往璋云峰。山门口两个守门的小童也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看了一会儿就耐不住了,和小伙伴窃窃私语起来。